白皙的手指取出一根又粗又黑的柱体,仔细看去,仿真的器具上还有一层软胶状的凸起,这是一根长满了软钉的大阴茎。
江岁寒涣散的眼神很快重新聚焦,他不住地往后缩着,下颌却被牢牢捏住,江晏舟握着那根东西戳在他的唇上,柔声说:“舔一舔吧,不舔湿的话,很容易受伤的。”
“一比一还原优质alpha的尺寸,这不是哥哥自己选的吗?”眼前的Omega微微低下头俯视他,眼里倾泻粘稠的郁色,“张嘴啊,Omega的尺寸满足不了你,试试alpha的也好啊。”
其实他尺寸和alpha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江岁寒尝试着伸出舌头,在柱头的软钉上轻轻舔了。
江晏舟缓缓地眯起了眼睛。
“呃……嗯呃……”被褥里的人体侧缩着,后缚的双手颤抖着捏紧,又很快松开,似乎想抓住什么,但又无法克制地抽搐着收拢。
胸前的嫩肉被大手挤出异常高耸的弧度,宛如少女青涩的乳房,一根青筋跳动的肉棍勉强在乳沟里埋了一半,微微弯起的柱头随着主人的挺干动作胡乱地戳在beta红肿的唇瓣上。
不住呻吟的嘴巴里探出舌尖,将蠢蠢欲动的头部团团舔了一圈,又把铃口的腺液裹进了嘴里。
可舔弄不到一会儿,他便耷拉着舌头呻吟出声,“啊……”
嗡嗡的震动声隔着淫秽的肉体不停地响着。
江岁寒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屁股一块的床单早已变得潮湿,一半是他射湿的,一半是他屁眼里滋滋乱流的骚水浸透的。
恰好顶在前列腺上的软钉无休无止地抖动着,甚至因为最大振幅而小幅度地震动着移位转圈。
一颗软钉擦过,另一颗软钉又缓缓接踵而来,像一把生锈的钝刀,一点一点地磨平他的理智和尊严。
“岁岁的奶子怎么那么没用啊,连Omega的鸡巴都包不住。”江晏舟随手捏住他红艳艳的乳尖,“是不是我挤的不对啊,你自己挤给我看好不好?”
他解开了束手的领带。
江岁寒艰涩地捧住自己的乳肉,努力地使两团白肉聚首,可是他的胸部确实不大,怎么挤都掩不住那一根蛰伏的巨物,江岁寒压得乳根生疼,湿着眼睛看向江晏舟,颤声说:“骚奶子挤不起来……”
最顶端的乳头总是差着一线,怎么也碰不了头。
江晏舟忍无可忍地揪住他两颗的大奶头,用力地捏在一起,随后恶狠狠地在那团硬挤出的干瘪肉球上扇了一巴掌,“没用的东西,夹鸡巴都夹不住,干脆打烂算了!”
“呜……”奶肉被捏成乳头相碰的畸形模样,江岁寒疼得声音都哑了,努力地挺着前胸去迎合他的暴戾,试图减少被拉扯到极限的酸痛感,“要坏掉了,奶头要被揪掉了,小舟……我疼……”
后穴里的粗大器具仍在尽职尽责地搅动着。
江岁寒再也托不住自己的胸肉,捂着眼睛哭起来。
“哪里疼了?不疼你也不长记性啊,”江晏舟送开他的大奶头,不轻不重地抽着巴掌,“让程骆安按腰的时候,你想到会疼了么?看傅容川看呆的时候,你想到我早上跟你说的话了?”
“我没说过不许你跟他们发骚?”
“没有,我没有……啊!”
右边的奶球被打得偏向一边,江晏舟冷漠道:“我说有就有。”
他扶着自己硬挺的肉具坐起,抬手摸进江岁寒的腿间,入手的黏腻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声音也放柔了几分,“为了给岁岁一点教训,今晚就不带安全套了。”
“现在,自己坐到我的身上来吧,我想直接插到岁岁的生殖腔里射精,还要在里面堵一晚上……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生殖腔在哪里吧?”
“如果不小心怀孕了,那都是岁岁该得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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