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26
一行人玩到晚上才分开,程骆安他们还要打算去盘山公路那边飙车,江晏舟一向对这种极限运动不感冒,江岁寒的作息更规律,一到点就开始犯困,兄弟两个便和他们分道扬镳。
去程骆安那里上课的事谈都没谈,玩了一圈,就这样定下了。
回了家,才发现家里来了客人,是祖父辈的老人家,和蔼得跟弥勒佛似的,还给他们准备了见面礼。
江岁寒没有在老家见过他,江父江母陪在一旁,脸色都算不上好。
江晏舟倒是不卑不亢地喊了一声三爷爷,江岁寒跟着他问候完,江父就让他们先上楼休息。
江岁寒走到楼上,又往下瞥了一眼,江晏舟跟着他看下去,自嘲一般弯了下唇角,“真是阴魂不散。”
他素来圆滑,很少这样直白地在别人面前评判什么不满的事,看来真的对这个爷爷的到访十分不喜。
江岁寒疑惑地眨了眨眼,却又无可奈何地想到,江晏舟是怎么只看到人就能清楚对方来意的呢,他回家三年都没见过这个长辈,说明他们至少三年没有往来了。
温热的手指搭上了他的后颈,细腻的指腹在薄薄的皮肉上捻了两下,江晏舟走到他的房间门口,没跟着他进屋。
轻轻的松了口气,江岁寒回屋洗漱,没到半小时就舒服地躺平在床上,他是真的累了。
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道多久,胸前猛力的吮吸迫使他睁开了迷蒙的眼睛。
敏感的软肉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软踏踏的红粒本能地支棱起来,江岁寒低低地哼了一声,腿就被分开了。
睡裤被褪到了腿根,用到软烂的肉穴里塞进了两根手指,他打了个激灵,讨好地攀住了江晏舟的肩,“慢点、啊……”
肠壁温热,已经适应了异物的侵弄,又嫩又滑的肉壁被手指生生撑开一个窄口,微凉的空气无孔不入,江晏舟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了不断瑟缩的媚肉试图重新贴合在一起。
他试探着往里摸索,指腹和嫩肉的摩擦让江岁寒发出了不知是痛是爽的轻哼,隐约摸到一个半硬的肉块时,身下的beta一瞬间紧绷住,无助地睁大眼睛看他。
“舟舟……嗯呃……”
半点刺激都经不住的腺肉被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活像是在要江岁寒的命一般,他张大嘴巴吸气,却又不敢大出声,慌乱地伸手去抓江晏舟的手腕。
江晏舟满意地看着他不断颤抖的唇,轻佻地凑上去吻他的嘴,“舒服吗?”
两指将他的命门夹起,像玩他的奶头那样又磨又按,江岁寒像被剥了鳞片的鱼,腿根都在一抽一抽地打颤,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别捏……小舟,那里,不能捏……啊哈……”
湿腻腻的液体浸满了甬道,最娇嫩的地方被一下一下地挤压按掐,甚至都没有被插入,江岁寒就已经失神到无意识地流口水了。
天性淫荡的beta,产道的位置很浅,生殖腔小的只能套住他的鸡巴头,奶子看着很小,乳晕却很大,一抓就能捏起一团软肉,扇两下就哭,明明是兄长的身份,却能这么坦然地对着弟弟张腿发骚。
腰也很细,掐住乱操的时候扭得像能折在他手里,屁股摸上去舒服极了,跪着爱操的时候,白乎乎的臀瓣间吞着一根肉具,似乎再用力一点就会被玩坏掉。
上面的嘴很会哭,下面的嘴也很会吸,从碰他到现在,没有一次把他夹得欲仙欲死,刻骨销魂。
江岁寒把他伺候的很快活,江晏舟也愿意在床下多疼疼他,前提是他足够听话。
手指退出的时候已经湿漉漉,江岁寒劫后余生地喘着气,身体却仍在回味前列腺被反复掐按带来的极致痛楚与快感。
他看到江晏舟下了床,又很快折返,他摆着四个方形礼盒在江岁寒面前,循循善诱道:“刚托人买的礼物,哥哥挑一个吧。”
神志不清的beta没有理解他的深意,随手就指了其中一个。
江晏舟露出了姣丽无害的笑脸。
他当着江岁寒的面扯掉了丝绸拉花,小心地拆下盖子,一双杏眼里秋波盈盈,“还是岁岁会挑,真是个不错的玩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