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19
程骆安并没有带他往马场那边走,江岁寒也没出声提醒他,尤尼卡载着两人沿着清溪行走,身后的Alpha问他:“吃不吃糖?”
他真的很喜欢吃糖,随时都能从衣服或者裤兜里抓出一把糖果。
江岁寒从他的手里接过缰绳,程骆安拆了糖纸,没忘往他嘴里塞一颗。
他酸的倒吸了一口气,身上又没带纸巾,左顾右盼,却找不到可以吐掉的地方。
耳边都是程骆安得逞的笑声,腰被圈的很紧,年轻人的胳膊温热又有力,“卢阿姨开发的新口味,说是提神醒脑专用的,还可以吧?”
“还不说话,酸成哑巴了?再替我尝尝这颗,包装那么奇怪,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居然是让他试口味的。
江岁寒艰难地咽下口水,连连摇头,“我不吃了。”
“那么酸吗?过来我看看,”热乎乎的胸膛贴在后背上,说话时引起的胸口震颤都能被感觉得清楚,程骆安一手托住了他的下巴,江岁寒不想被他捏脸,只好侧过脸,张开嘴巴给他看。
他突然想,被糖酸到,用眼睛怎么看得出来?
托着下颌的手指似乎变得灼热起来,江岁寒都不用看,就能想到程骆安此时的眼神。
他这段时间看过太多次了,和朋友说笑打闹时仍旧清澈明亮的眼神,只要人群散去,就能立刻变得晦暗深沉。
幽幽地盯着他,像深夜里燃起的青色火苗,冷厉又灼热。
耳边已经听不到赛马射箭的吵嚷声了,江岁寒微微瑟缩了一下,程骆安已经松开了他的脸,趁着他慌乱转头时,把另一颗糖按在了他的唇边。
“吃吧,这颗很甜。”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我刚刚尝过了。”
江岁寒听着他的呼吸声,试探着问:“我们走太远了吧?他们不会找你吗?”
程骆安轻轻地嗤了一声,“这就害怕了?荒郊野岭的,我能对你做什么?”
江岁寒迟钝地回味了一番他的话,这才注意到,尤尼卡已经带着他们走得很远了。
草坪的尽头是一片深色的树林。
“我们回去吧,程骆安,这里没有路了。”他的话毫无底气,“你不见了,他们会来找你的。”
“嗯。”Alpha懒懒的应了一声,却不急不慢地夹紧了马背,鞋跟踢在尤尼卡的肚腹上,低声说,“坐稳了,尤尼卡,走!”
“欸?”
一直安稳平静的尤尼卡迈起四蹄,从面前的青石上一跨而过,身体不受控制地被颠了起来,江岁寒赶紧抓住身边唯一能帮他维持平衡的手臂,重重地抿起唇。
小幅度的颠簸让身后的人不断地撞向他的身体,四周的树干展览一样从身边划走,处在脸上的风仍有热气,江岁寒有些受不了这样的落差感,正想再开口求他,就感觉到什么坚硬的物体抵住了他的后腰。
他的脸瞬间苍白才去。
“程、程骆安……”
“叫什么?”对方明知故问地往他的身上顶了两下,让那根玩意儿的存在感更加鲜明,“舔也舔过,夹也夹过,有什么好惊讶的?”
江岁寒被他堵的又羞又臊,程骆安凑近他泛红的耳垂,往耳孔里小小地吹了一口热气,“咱们都多少天没做过了,你数过吗?”
满打满算,也不过十来天。
“刚放假那会儿,我表哥带我出去找乐子……我就纳了闷了,江岁寒,你这小骚逼里到底有什么,比Omega流的水还多,又耐操,又会吃鸡巴……不管男的女的,都没你这骚嘴儿招人稀罕……”他哑声问道,“我去找人问了一下,你猜那个beta告诉我什么?”
“他说,你这样的beta,要么是天赋异禀……要么就是早就被人调教过了,当然比那些雏儿有滋味的多,”话音一转,程骆安轻笑了一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这么怕江晏舟,没少被他玩儿吧?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玩儿你的?嗯?”
“……”江岁寒死死地咬住唇,手里扶着的手臂却毫不犹豫地抽走,尤尼卡不知道人类交谈的意思,顺着程骆安的指令撒腿狂奔,他吓得直接俯身抱住马背,下垂的衣服勾勒出秀美的腰线,也展示出两瓣包裹在牛仔裤下的肥臀。
这屁股光溜溜的样子程骆安见识过很多次,用力扇十多下就能变成深红色,像两瓣被人捏烂的蜜桃。
“程骆安,太快了,让它停下来——你、你干什么?!”江岁寒的半张脸都压进了尤尼卡浓密粗硬的鬃毛里,他惊慌失措地回头,正好看到自己的裤子被扯下一半,程骆安胯下的肉具粗黑狰狞,正试图往他的臀缝里钻,“不要!程骆安——”
滑过身体的风也变得格外清凉,江岁寒想要回身去阻止这场荒诞的性事,才微微松开手,身下的马又一个跨越,他又心惊担颤地抱紧了尤尼卡的脖子。
垂眼的Alpha不急不慢地看了他一眼,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抚摸上那块雪色的臀肉,用力一掰,就能看到那口粉嫩的肉穴。
干净无毛的肛口,颜色也像少女身上圣洁的嫩肉,却不知道被同性的鸡巴捅过多少次。
程骆安重重地往他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挺着自己坚硬的肉茎,毫不犹豫地贯穿到底。
“呃、呃啊、别这么做,呜呜……”
肠道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又一次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这具身体浑身战栗,可那根向来直来直往的滚烫肉茎却没有抽动的意思,深深地顶着他深处的某个点,随着马匹的运动而小幅度地进出。
江岁寒很快就软了腰,程骆安顺手按住他的腰窝,麦色的手掌抠进beta白皙的皮肉里,不允许他有半分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