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18
“哥哥,吃点东西再睡吧……”
模糊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双目紧闭的beta不舒服地哼了一声,把脑袋埋到了另一边。
忽然,一阵清脆又急促的铃铛声穿过耳膜,胸前的两点似乎火辣辣地烧了起来,眼前的世界似乎都变成了酒红色,疏长的睫毛猛然抬起,满眼懵懂的江岁寒努力地使视线聚焦,模糊的人影也变得清晰了不少。
江晏舟手里举着一串金色的铃铛,笑容满面地摇了摇,“生日快乐,哥哥,喜欢我做的风铃吗?”
午夜的钟声敲响,塞进肛穴里的金属冰凉,紧致的穴肉甚至能严丝合缝地描摹出铃铛的每一条轮廓,肠道里的浓精迅速地填满缝隙,江岁寒不知道他到底塞进去多少枚金铃,徒劳地摆动着大腿,感受着铃心黏糊的撞击,隔着层层皮肉,发出轻微的闷响。
姿容秀美的Omega红着眼尾,将挂在穴口的铃铛弹得轻响,他满脸欣喜道:“生日快乐,岁岁。”
被褥下的身体似乎有了肌肉记忆,江岁寒窘迫地闭上眼睛,沙哑道:“我、我想睡觉。”
被子的一角里探进一只手,江晏舟笑弯了眉眼,哑声说:“今天不是帮哥哥洗干净了嘛,怎么又流了这么多水?”
他动了动手里的铃铛,江岁寒的身体紧接着瑟缩了一下,红肿的穴口又涌出一股热流。
“岁岁,这是怎么了?”他故作关心地去掀被子。
江岁寒难堪地把酸痛的身体往里裹了裹,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怎么办,好像坏掉了……”
他急得要哭出来了,白着脸看向床沿的江晏舟,无助又惶恐,“一听到那个声音,下面就会流水……小舟,我是不是生病了?”
原本正坐的江晏舟却欺身而上,将他完全控制在身下,发疯一般咬住他的唇,森然道:“是啊,只有狗狗才会听到铃铛声就流水……岁岁被我弄坏了,真的变成一只小母狗了,高兴不高兴?”
最后,那串风铃系上了漂亮的蝴蝶结,挂在了阳台前。
江晏舟送的鸢尾在窗前摆了一排,江岁寒的书桌摆在那里,只要坐下便能闻到香味。
江家的成人礼办的也很郑重,江岁寒和江晏舟一左一右跟在父母身边去对各家长辈见礼,脸都要笑僵了,才成功脱身,坐上了去秋山庄园的车。
江晏舟提前给他介绍过,秋山庄园是老一辈留下的山庄,坐落在秋山南郊,因为某些历史原因,建筑风格偏向西方的审美。
程骆安的父亲花高价拍下以后,又买下了附近的土地,根据生态规划,建了马场和一座农庄。
秋山南郊基本上就是程家的私人别院,依山傍水,很适合夏天去避暑度假。
一行人下车,江岁寒还是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了一下,依山而建的洋楼甚至有部分修筑在山间外露巨岩上,色系与深山相融,有自成一派的风雅和华丽。
早就有管家和佣人在庄园前等候,两小时的车程还是把这群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们折腾的够呛,管家贴心的给每个人安排了房间,江岁寒和江晏舟因为性别的关系,正好不在一层。
各个家族的继承人大部分都有优良的基因,哪怕Alpha和Omega在人口总数中占比很少,但是这二三十个人里,beta反而才是少数。
beta的房间在二楼,江岁寒分到的小楼是单独的一室,属于半坡的一角,藏在郁郁葱葱的古树下。
他从露天阳台上往下看,江晏舟慵懒地倚在贵妃椅上,笑眯眯得地对他摆了摆手。
他的房间在最低层,窗外是一个独立的小院。
不知名的紫色花朵从花架上倾泻而下,和闲适秀丽的Omega相得益彰。
前院里走进了几个很高的男生,为首的Alpha穿了件深灰色的无袖t恤,麦色的手臂肌肉精壮,黑色的工装裤外搭马丁靴,显得健朗又挺拔。
与他并排的男生似乎注意到了不远处投来的目光,抬起头扫视,雾紫色的眼瞳宛如纯粹的水晶。
想到那天洗手间里的解围,江岁寒不自在地对他点了点头。
傅容川轻轻颔首。
说着话的程骆安按了下鸭舌帽,也顺着他的视线瞄了这边一眼。
杏色的棉麻衬衫将beta显得十分清瘦,江岁寒站在护栏后方,无措地推了推镜框,不知道该不该打个招呼。
放假之后,他和程骆安最后一次联系,还是在昨天晚上。
照片里的肉具粗黑又狰狞,程骆安给他发了一条简短的语音。
“这几天硬的好疼,好想干你的逼。”
江岁寒没有回他,程骆安又接连给他发了三张相册里的裸照,无一不是他大张着腿流精的淫乱模样。
“要对着它们撸很久才能射一次。”
Alpha的声音低哑、磁性,说的话没有一句不无耻下流。
那时江晏舟搂着他的腰,睡意朦胧地问他在看什么,江岁寒手一抖,连忙将对话框和所有信息都删除干净。
江岁寒的无措似乎取悦了他,程骆安似笑非笑地咧开唇,露出了两枚尖利的虎牙。
楼下的江晏舟已经从躺椅上起身,隔着不高的白色护栏跟他们打起招呼。
江岁寒正要缩回屋里,就听到江晏舟温和的声音:“哥哥,收拾好了吗,我们去骑马吧。”
他应了一声,跟着其他人一起走到前院。
马场附近的草坪绵远,棉花团一样的小羊三两成群,很像写实的卡通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