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庄园?”江晏舟笑了下,“那多麻烦程阿姨啊,哥哥想去吗?”
江岁寒根本不知道程骆安在说什么,迟钝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可以去秋山庄园骑马吗?好诶~”宋城捧场地拍了拍手,“到时候也考完试了吧,刚好可以去放松几天,就当度假啦。”
“没什么麻烦的,反正在市里也玩不出花来,正好时间合适,大家一起去散散心啊。”程骆安转头看向浑身僵硬的beta,笑得和善又亲切,“岁寒以前身体不好,还没去那边玩过吧,就当是给你们兄弟的成年礼出一份力嘛,对不对啊,岁寒?”
“盛情难却啊,”宋城乐呵呵地笑着,“晏舟,岁寒,这么好的宰人机会可不要放过啊,快答应了吧!”
江晏舟神色不变,点头道:“那我回去跟妈妈商量一下好了,先谢谢你啦,骆安。”
程骆安的友善像一个信号,回家时,江岁寒收到了好几个“朋友”的招呼。
十分亲切的“岁寒”,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一样。
江母笑擦了擦眼睛:“真好,寒寒也有很多好朋友啦。”
江岁寒木讷地点了点头。
江晏舟顺便跟江母提了程骆安的话,江母思考了半晌,欣然应下。
但江家还是准备了丰厚的礼物送去感谢。
等到夜深人静,江晏舟才来到江岁寒的卧室。
手足相缠的少年人吻了半天,江晏舟才意兴阑珊地问他:“骆安并没有跟哥哥商量过秋山庄园的事儿吧?”
“嗯。”
“虽然我也希望他能和哥哥交朋友,可是,程骆安并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人,哥哥也能看出来的吧?”见怀里的人乖巧点头,江晏舟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他这个人,想一出是一出的,任性得无法无天,哥哥又那么怕他……就像老鼠遇见猫似的。”
江岁寒往被窝里缩了缩,“不要提他了。”
江晏舟有苏杭的联络方式,相当于掌控了江岁寒所有的人际往来,也没有过多猜疑他们的关系,毕竟江岁寒对程骆安敬而远之的态度太过明显,任谁都不会觉得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好,那提一提我们的生日吧?”江晏舟搂着他的腰,在热乎乎的软肉上轻轻揉着,“哥哥有没有想好送我什么礼物啊?我可是给哥哥备了一份大礼哦。”
江岁寒头疼不已,他确实没有给江晏舟准备什么礼物。
冥思苦想了几天,期末考也快要到了。
江岁寒说想要好好准备考试,江晏舟也没有再怎么折腾他。
他越好说话,江岁寒心里却越没有底。
他心惊胆战着思考江晏舟的良心发现是为了什么,还要抽空应付欲求不满的程骆安。
Alpha总是在他会出现的楼道里逮住他,江岁寒又求又哄,他才勉强答应给他一些课外时间休息。
可是憋的久了,难免容易擦枪走火,同堂的体育课上,江岁寒被强制拖进了厕所,哭的声音嘶哑,也才匆匆结束一次。
程骆安像饿了几天几夜的狼一样,恨不得把他套在阴茎上,去哪儿都带着他爽。
等学校宣布放假,高二学期也就此落幕。
隔天就是江岁寒真正的生日了。
他和江晏舟的生日差了一个月,父母选了个折中的日子,办两个人的成年礼。
所以今晚还是兄弟两个人在家。
早晨出门,江晏舟神秘兮兮地说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而现在,江岁寒赤身裸体地躺在被褥里,右边的乳头被乳夹夹成扁扁的一片,江晏舟心情很好地吮吻着另一边,直到把奶头含的又红又硬,才把另一枚乳夹重重地戴上。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体修长而青涩,江岁寒的眼睛被红色的丝绒绸带绑着,看不清自己的乳头被弄成了什么模样。
白皙的胸膛随着呼吸声有规律地起伏着,两颗红艳的乳头被夹得很扁,江晏舟为他订制的乳夹非常应景,黑色的夹子上各自绑一枚精致的红丝绒蝴蝶结,小拇指大小的金色铃铛轻轻坠着,稍有动静就会牵动奶肉,发出细碎的铃声。
江岁寒想要动手,绑在头顶的手腕怎么也挣不开,反而一动弹就会迎来江晏舟不满的惩罚——重重的巴掌扇到乳夹上,要是用力太猛,夹不紧的东西还会被打飞出去,徒留红肿的乳头娇憨地支棱着,回味快要被连皮一起被拽掉的痛感。
“别动,岁岁,最后一样东西了。”江晏舟拨开他不断夹紧的长腿,有力的腰部将腿根撑得很开,他看着腿间的那团软肉,小心地从顶部抚摸到囊袋,若有似无的触碰让这具身体不住地打颤,清脆的铃铛随意摆动着,干扰着失去视觉的beta。
阴囊底部被如珠如宝地轻柔着,腰侧的白腿无力地在背面上滑动,江晏舟轻车熟路地撩拨着他的欲望,眼看着那根粉粉嫩嫩的肉茎在手心里抬头。
江岁寒忍不住地蜷起了脚趾。
乳夹的摩擦也从最早的刺痛转化为了不可名状的快感,江岁寒无意识地扭着腰,试图找到最舒服的律动节奏。
“哈啊……”忍不住的呻吟从红唇间溢出。
江晏舟轻柔地握着他的肉茎上下套弄,直把这根未经人事的玩意儿揉搓得发红。
“舒服吗,岁岁。”秀美的杏眼里跳跃着一簇让人捉摸不透的火苗。
“……嗯哼……”江岁寒看不到他的神色,本能地点头回应,“舒服……”
手心里的肉具蠢蠢欲动,甚至滴出了几滴透明的腺液。
江晏舟低下头,在高高翘起的柱头上吮了一口,一直在身侧勾勾扯扯的长腿几乎是立刻就摆成了门户大开的M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