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要办什么成人礼。
他对所有的社交场合都感到恐惧。
何况,他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出去正常交朋友,他没有那个勇气。
他最好永远缩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像阴沟里的臭虫一样,等到程骆安厌倦,等到江晏舟有适合的交往对象,才敢稍微窥探一点点阳光。
“而且,傅容川看着,也不是很好相处。”
江晏舟缓缓地抚摸上他的肚皮,柔软温热的唇贴近他的脖颈,浅吻道:“哥哥说话真是可爱,那些人……有几个好相处呢。”
“你看宋城,整天笑呵呵的,好像什么话都能好好说。可宋家的那几个私生子看到他都要绕着路走的,难道只是因为他是正儿八经的大少爷吗?”
后颈被牙齿咬住,薄弱的皮肤下,是他瑟瑟发抖的腺体。
江岁寒紧紧地闭上眼睛,低哼了一声。
江晏舟对他的臣服十分满意,鸢尾花的香味很快填满整间卧室,但beta感受不到Omega浓郁淳厚的信息素,更不用说能做出什么回应。
无妄的渴求蓄积到一个顶点,Omega的眼神幽深得让人胆颤。
真是没用的beta腺体啊。
不如就这样咬烂它算了。
咬坏它,弄坏它,让它知道无视信息素、无法接受Omega的标记究竟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
江岁寒吃痛地挣扎起来,他闻到了铁锈腥气,颤抖着手去推身后的江晏舟,弱声说:“别这样……小舟,我好难受……”
镜片升起一阵雾气,江岁寒疼得不住呼气,哀声求道:“我那里……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身后的人深深叹了一口气,柔声说:“岁岁,你有的时候真是狡猾得可以。”
伸手抹了抹唇瓣,不出意外地看到一抹鲜艳的红色,江晏舟低头看了看那块血肉模糊的皮肉,低下头小心得舔上去,“哪里难受,是这里吗?”
“是……下面难受,”江岁寒拉住他的手,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腿,声音沙哑,“这里难受。”
隔着裤子,江晏舟都能摸到那枚凹进去的肉穴。
江岁寒的睫毛湿漉漉的,脸上还带着难为情的讨好,“拿出来吧,含了一天,我好难受。”
他脸上的红晕一整天都没有消散下去,江晏舟摘掉他的眼镜,在肛穴里的软塞底部按了一下,促狭地笑了笑,“怎么塞的这么深了?自己按进去的么?”
江岁寒心里一紧,咬了咬唇,“我害怕。”
“怕什么?”
他难堪地扭开脸,艰涩道:“流出来怎么办?”
江晏舟要他自己把裤子脱掉,肉乎乎的穴口粉粉地肿着,被黑色的胶塞撑成了圆圆的肉洞。
他的手指才摸上去,江岁寒的臀瓣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一整天都没有消肿嘛,哥哥真是今天辛苦了。”
江晏舟随意地在他的臀肉上捏了两把,双臂箍住腿弯,把人抱进了浴室。
模糊的玻璃上依稀能看到两个脚印,江岁寒两腿被掰的很开,踩在玻璃上时,小腿凉的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像被把尿的婴儿一样悬在马桶上方。
“哥哥别急,很快就让你弄出来,”江晏舟似乎觉得不顺手,索性放下他的右腿,空出的手掌摸到臀缝里的肛塞,不急不慢地揪住底部,打着圈地往外旋出,“塞的太紧了,拔的太快,哥哥会疼的。”
肠肉本就被精液浸润得酸胀敏感,江晏舟只不过往外转了一周,江岁寒就觉得肠子都被他绞得错位了,他几乎是立刻就沁出了眼泪,“不……拔出来吧,直接哈啊、呃……晏舟,别转了别转了,求你了啊啊啊——”
肠壁好像被拧成了一团,又麻又酸又胀。
白嫩的腿根止不住地痉挛起来,高高翘在身侧的腿不停地打颤。
“真的是疼吗?”江晏舟看了一眼他粉嫩的肉茎,颤巍巍地立着头,比刚刚兴奋了不知多少,他轻笑一声,伸手在那根不大不小的玩意儿上弹了一下,“小骗子。”
江岁寒只是哭。
江晏舟每转一圈,他就哭的更大声一点,等这块肛塞完全拔出,不断抽搐的屁股已经失禁一般往下淌液体了。
失去肛塞的阻碍,腥臭的,充满男性气息的精液,在他的肚子里储存了一天,泼水似的下流,可穴口实在是肿的太厉害了,没有外物的堵塞,逐渐变成只有细流能过的窄口。
“呜呜……拉出来了……”江岁寒低头看着自己淋着白精的腿根,无助地摇着脑袋啜泣,江晏舟柔和地抚摸着他的肚皮,忽然重重一压,流势渐缓的精液又开始大团大团地喷出来,“别压、别压……啊啊啊……”
强烈的失禁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江岁寒晕晕乎乎地挣扎着,纤长的四肢胡乱摆动,身体却被牢牢控制在江晏舟的手心里。
“好脏啊,岁岁被我的精液弄脏了……”
“堵了这么久,会怀上我的孩子也说不定吧?”
“到时候哥哥怎么跟爸妈解释呢,又乖又听话的儿子,怎么就被人搞大肚子,怀了野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