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16
“小江同学,你最近怎么总是很困的样子,”苏杭对着又一次趴在桌上打瞌睡的江岁寒摇了摇头,“晚上都去干嘛啦,不会是背着我学习了吧?”
江岁寒的腿还有些软,闷声道:“没有,晚上睡不好。”
他才进教学楼,就被程骆安堵到了洗手间。
精力旺盛的Alpha在他身上又捏又掐,最后让他课间操的时候请个假。
江岁寒本来也没想再去的,昨天江晏舟只弄了一次,因为他的屁股实在肿的不像样子了,每一次进出都火辣辣地疼,他哭的嗓子都哑了,对方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江晏舟的话其实给了他很多提醒,江岁寒想到了避孕的事。
再自暴自弃,他也不会真的希望自己被搞大肚子。
还没下课呢,程骆安就发了消息催促他,江岁寒等同学都走了才磨蹭着出门,恰好看到楼梯口的Alpha。
校服根本遮不住程骆安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他咧了咧嘴,拽着江岁寒上了顶楼。
天台的门是紧锁的,狭窄的楼道口根本遮不住两个男生的身形,只要有人往上再走一步,他们都会被人发现。
广播体操的音乐和节奏在这样的时候显得格外刺耳,江岁寒跪在台阶上,小心地吞咽那根筋脉盘踞的肉茎。
程骆安按着他的脑袋,几乎是跟着广播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冲撞。
银框眼镜因为面部动作而歪斜,低头看去,依稀可以看到beta清越的鼻梁曲线。
江岁寒的皮肤细腻白皙,倒显得他的鸡巴格外丑陋狰狞。
头皮被抓的更紧,江岁寒甚至来不及动作,对方已经蛮横地按着他的脑袋快速操弄起来。
口腔里都是鸡巴的味道,他的舌尖跟不上程骆安的动作,被一次次深入的摩擦顶的毫无还手之力。
有那么一刻,江岁寒觉得对方真的撑开了他的喉管。
他被呛得连连作呕,半个身体都随着嘴里肉茎的抽插而摇晃,他实在是忍不住地深吸了一下,程骆安倒吸了一口气,随后,咬牙切齿道:“谁准你自己动了?这么爱吃鸡巴是不是,张嘴,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粘稠的体液冲溅在嘴里,江岁寒摇摇欲坠地靠在扶手上,很艰难地捂住嘴,才没有把满口的热液喷出来。
广播的声音戛然而止,程骆安蹲下身体看他,正好听到“咕嘟”一声,江岁寒的喉结滚动着,将他的东西完全咽进了嘴里。
“吃进去了吗?”他恶劣地捏住beta细窄的下巴,正好看到那两片因摩擦过度而红润起来的唇,程骆安笑了一下,稚气的虎牙没能中和这张脸带来的压迫性,反而透出了几分天真的残忍,“张嘴啊,你不张嘴,我怎么检查?”
江岁寒湿着眼睛,缓缓张开了嘴。
走道上渐渐传来脚步声,他微微晃神,程骆安已经将手指插进了嘴里,夹住了他的舌苔。
他应该是吃过糖的,指尖还有淡淡的甜味。
“别动啊,让我好好看看。”
英朗的俊脸凑的很近,滑腻的舌头被微显粗糙的指腹夹弄着左右反转,江岁寒甚至能看清他眉骨上方的细汗,微微垂眼,就能看到两扇浓密纤长的睫毛。
程骆安貌似认真地盯着他的口腔,眼神却是难以形容的晦涩和淫欲。
他模拟着肏穴一样的动作,缓慢地顶开江岁寒的嘴,在深处胡乱搅动起来。
江岁寒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液,指腹被柔软的腔肉吮吻了一口,程骆安沉下脸,对着beta近在咫尺的胸肉狠狠地拧了一把,“又他妈乱发骚!”
六楼的走道里人来人往。
无人问津的顶楼阶梯口,纤瘦的男生被抵在墙壁上,将t恤的衣角死死咬紧,任由高壮的Alpha埋首在平坦的胸间又咬又吮。
乳尖被嚼得热烫,江岁寒小声地吸着气,生怕再大声一点就会被不远处的同学发现。
预备铃响起时,眼梢红艳的男生才慢吞吞地走进教室。
“你去哪啦,这么久都不在。”苏杭大大咧咧地喊他,“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假休息啊。”
江岁寒虚弱地弯了下唇,“不用,我有点饿了,去商店买了点吃的。”
他松开手心,微微的细汗弄湿了糖纸。
“什么牌子的奶糖啊,怎么没见过。”苏杭不客气地接过糖果,戳了戳张图图,把剩下几颗扔给了他,“味道很淳嘛,商店也卖手工糖了?我以为他们只会占着地理优势,高价售卖那什么……高端进口工业糖,显得我们x中都是人傻钱多的大冤种。”
张图图热情地分给了一旁的傅容川,“比我们家阿姨做的香诶。”
前排正襟危坐的男生转过头看他们,紫色的眼珠清透锐利,好似能将江岁寒校服下的斑斑淫迹一览无遗。
江岁寒不由自主地挺直腰,傅容川漫不经心地捏着桌上的糖果,轻声说:“谢谢。”
“不客气。”
江岁寒勉强提起嘴角,苏杭自来熟地跟傅容川搭了两句话,上课铃终于响了。
江岁寒松了口气。
程骆安塞给他的奶糖,只是想要遮一遮他嘴里的味道。
傅家的请帖下得很郑重,江岁寒一大早就被江母喊起来收拾形象,江晏舟说哥哥交到了朋友,江母高兴的不行,恨不得把江岁寒换个头,让所有同龄人都喜欢。
就像晏晏一样。
江岁寒无法解释程骆安对他改观的原因,只能期望交际花江晏舟能再接再厉,让所有人都忽视他这个微不足道的beta。
傅家的老宅也有几十年历史了,巴洛克式的建筑风格充斥着某个时代贵族的优雅与傲慢,说是富丽堂皇,都显得太过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