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卷也是a区的学霸卷啊,你一个b班混子为什么会被戳心窝子?”
“喂,你们是不是重点错了,重点是傅容川一个alpha为什么要来我们b区啊,不是说他成绩很好的么?”
“这我怎么知道嘛,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
江岁寒悠悠转醒,八卦上头的苏杭看他满脸迷茫,兴冲冲地给他讲道:“就是城西那个傅家,早些年南下发展了,最近的经济情况你应该也知道,南四省的这些年兴起的联合商会现在就捏在傅家手里呢,我哥前几天还在说,富到流油的‘fu’,如今是傅家的‘傅’啊。”
“真厉害。”看他充满生气的样子,江岁寒才有了几分回归现实的暖意,他附和道,“还有呢。”
“还有那个傅容川,不知道你见过没有,他妈妈是g国大公的小女儿,真正的有贵族血统,而且混血儿嘛,长相真是没得说,就是脾气不大好,天仙下凡似的,都不拿正眼看人的……emm,跟程骆安比起来好像也还算好了,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应该不会长残吧,不然也太可惜了。”
江岁寒自然没有听说过,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去大听另一个天之骄子的人生,只是周围的同学们朝气十足,让他短暂地脱离了压抑到无法呼吸的生活,想起自己本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二学生。
尽管怎么努力都追不上那些优秀的孩子,可这也是他独一无二的人生。
这是班上大部分同学的生活,却是江岁寒目前最大的奢望。
江晏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许是他本就没想过江岁寒会因为惧怕他本性的暴戾而选择欺骗他。
唇红齿白的秀丽少年靠在他的肩上假寐,江岁寒看了眼目不斜视的司机,悄悄地捉住那只偷偷往背后的衣角里钻的手。
江晏舟慢悠悠地掀起眼皮看他,倦怠的姿容宛若日暮时分含苞待放的白玉兰。
作乱的手指反客为主地卡进指缝间收拢,江岁寒微微侧过脸,拉开了两人间过分暧昧的距离,江晏舟轻轻笑了笑,偷偷地握紧了他的手。
兄弟俩在司机看不到的地方十指相扣,江岁寒抿了下嘴角,扭头看向窗外。
江晏舟坏心思地抠了抠他的手心,他忍不住痒意,又不敢乱动弹,只好捏住了那根手指。
低笑声在耳边响起,江晏舟看着他微红的眼尾,把脑袋往他脖颈靠了靠,哑声说:“好想在这里操你啊,岁岁。”
他的声音很轻,江岁寒还是第一时间就看向了开车的司机,少年的身体僵直,局促得像真的被捉奸在床似的。
司机冷不丁接收到他惊惧的眼神,好声好气地问道:“是我开的太快了吗,寒少爷?”
“没、没有……”江岁寒窘迫地摇头。
“是我在和哥哥开玩笑呢,许叔叔,”罪魁祸首露出一贯的漂亮笑脸,转头又继续道:“昨晚擦药你都没有说疼,是不是已经好了?今天让我操操好不好?”
江岁寒不说话,江晏舟也习惯了他的扭捏,小声说:“我尽心尽力伺候了这么久,还不能用的话,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那天晕倒的太早了,我都没射进去呢,好可惜啊,那可是我们的第一次,不过哥哥的小逼……”
“晏舟,”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江岁寒终于缴械投降,“晚上、晚上再说吧。”
“晚上说什么?”江晏舟满脸无辜的看着他,“我可是想要——”
江岁寒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了,他揉了下自己的眼睛,气若游丝道:“晚上,让你操。”
“哥哥,”江晏舟得逞地笑了下,嘴上却埋怨道,“车上还有别人呢,你怎么能对弟弟说这种话,好不知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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