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13
江岁寒之前很讨厌被江晏舟掰开屁股打量私处的感觉,好似最羞耻的秘密被明晃晃地摆在灯光下,分明是受害者,却本能地觉得羞耻、难堪又窘迫。
他是待价而沽的羔羊,是砧板上等待着被刀子一片一片刮掉鳞片的鱼肉。
但此刻,唇瓣被啃得又麻又肿,江岁寒顺从地伸着张着嘴任人摆布,没接过几次吻的beta被纠缠到忘了呼吸,口腔里都是江晏舟渡进的热气,江岁寒迟钝地缓了口气,便听到身上的少年轻笑了一声,一只手便钻进了他的裤腰里。
因供氧不足而当机的大脑在臀肉被揉摸的那一刻猛然清醒,天花板上的吊灯恍得他眯起眼睛,江岁寒突然想起他双目放光地搅弄自己肛穴的样子,连忙捉住了那只看似纤细无骨的手腕,哑声道:“晏舟……关灯好不好?”
程骆安做的很凶,他午间洗澡的时候,注意到腰上有好几道掐痕,后面更不必说,穴口的肿胀感到现在都没有消失。
双颊泛红的少年beta头发凌乱地陷在乳白色的被褥间,红肿的唇瓣上仍有接吻留下的水光,江岁寒不舒服地眯着双眼,睫羽间透出的眼隙水光盈盈。
羞惭和乞求尽数揉碎在眼里,江晏舟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关灯做什么?哥哥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么?”
江岁寒咬了咬唇,他无措的时候总想推一下眼镜缓解情绪,可是才捻动手指,他才想起眼镜早在进屋时被这人强制取下了。
欺身而上的少年遮住了直射的灯光,江晏舟俯视着他,“难道是不想在挨肏的时候看到我的脸吗,岁岁?”
“我以为你早就准备好接受自己会被异父异母的Omega弟弟操屁股了,岁岁。”
“不是那样,”江岁寒无奈地捂住眼睛,声音有些颤抖,“晏舟,我有点害怕……关灯好不好?就这一晚,让我适应一下……”
手指的缝隙里隐约可以看见江晏舟不为所动的脸。
他就是这样的人,外表温柔秀丽,其实再心硬不过。
“晏舟……”他哑着声音请求。
“不能看清楚哥哥怎么把我的鸡巴吃到底,真的是很大的损失呐,”江晏舟看似无辜的杏眼里星火闪烁,他分开双腿跪在江岁寒两侧,膝行几步凑到beta的面前,抓住少年遮住眼睛的手按在了自己略微鼓起的小腹上,“为了补偿我,哥哥帮我舔一次行不行?”
他之前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江岁寒最多的时候也只需要夹紧腿好让他磨得快活。
江晏舟对他们的初夜有很强烈的仪式感,他一直在等着江岁寒分化,一边逼他接受作为雌伏者该有的认知,一边幻想着要怎么吃掉自己这两年来精心养护出来的每一寸嫩肉。
江岁寒刚回家时黑瘦得可怜,与现在白净俊雅的样子判若两人。
江家父母一年到头都看不见几次身影,这身细嫩的皮肉都是他嘱咐厨房好吃好喝地照顾出来的,如今也轮到他来享用。
他想要江岁寒学会怎么张开腿接受别人的欲望,又喜欢他青涩无措的受辱姿态。
想看见这张斯文清俊的脸深陷欲海,窄小的肉洞夹着粗硬的肉柱瑟缩,下身的每一次操干都会让那双漂亮的眼睛不住上翻,快感扭曲了他的五官,但是淫乱的beta仍然死死地扣着自己的双腿,袒露出受着淫刑的肉穴,哭着求他再快一点。
光是这样想着,藏在校裤下的鸡巴已经顶起了不小的帐篷。
江岁寒显然是对他上次的暴行很有阴影,咬着牙想了一会儿,竟然没有摇头拒绝他的要求。
抚摸在欲望上的手指白如葱段,更显得那根肉茎狰狞可怖,江晏舟几乎要骑到他的脖子上,雄性的浓重气息里杂夹着尿液的腥臊味道,江岁寒后怕地咽了咽唾液。
“先伸舌头,就像我平时给哥哥舔的那样,”秀致的脸蛋上浮起瑰丽的红色,江晏舟的呼吸有些乱了,却仍在尽心地教导他,“对,再舔一次……”
他清越的声线像是蒙上了一层砂纸,低哑又带着几分勾人的轻魅,“好棒,岁岁,再含深一点。”
江岁寒红润的嘴唇被撑成大大的圆,勃起的筋脉受到了滑腻的舔吻。
咸腥的味道在舌尖绽开,粗长的肉棍很快就顶到了舌根,生理性的呕吐感升至咽喉,江岁寒却吐不出这根强势的入侵物体。
他被呛得连连作呕,正想吐出来喘一口气,江晏舟却狠狠地往他的喉咙口一捅,压迫性的窒息感直冲脑门,江岁寒呛出了眼泪,头发就人被一把扯住。
浓密的阴毛戳在脸颊与鼻尖,舌苔被滚烫的肉茎快速摩挲,湿软的口腔让一向不急不缓的江晏舟失了控,恨不得次次都插到他的喉管。
身下的beta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咕噜声,江晏舟看着他内陷的脸颊逐渐滑满眼泪,挺胯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我的鸡巴好吃吗,岁岁,再多吃几口好不好?”
江岁寒不住地捶打着他不断耸动的大腿,泣涕横流的脸和幼兽一般的呜咽声满足了施虐者病态的癖好,江晏舟盯着他的惨状,本就清丽的脸蛋因为兴奋而染上艳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哥哥的骚嘴真会吸,我都要忍不住射给你了。”
燥热又腥膻的液体不止喷溅在喉咙眼,江晏舟忍了很久,一边喷射一边退出他的嘴巴,粘稠的白精肆意地溅落在江岁寒的脸上,与汗湿的碎发粘在一起,脏污了这张文弱俊秀的脸。
江岁寒反胃得想吐,他撑起身体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呕出来,双肩却被人死死按住,因为射精而半软的玩意儿悬在脑袋上方,未尽的液体滴在眼皮上,江岁寒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脖子就被一只手紧紧扣住。
“咽进去,岁岁,”嘴巴也被捂住,喉管上的手指摩挲着收拢,江晏舟的声音轻柔,像在诱哄什么不听话的宠物,“我也给哥哥吃过啊,哥哥这么嫌弃我,我会生气的。”
江岁寒吞咽的狼狈,江晏舟适时地松手,他就捂着脖子大声地咳嗽起来。
浓重的精液气味无时无刻不在干扰他的神智,江晏舟坐在一侧,一边拍他的背,一边抽出湿巾擦他脸上的液体。
好像刚才掐着脖子逼人下咽的不是他一样。
江岁寒不敢躲他,他知道自己狼狈不堪,可江晏舟就喜欢他这副模样。
他微微掀起眼皮,江晏舟笑意盈盈地扔掉手里的纸团,凑过来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