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边说着话,边走到了贺眠所在的隔间外面。
“你好,里面的人需要帮忙吗?我们刚刚听到你的叫声了,是发什么了什么事吗?”
贺眠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血色尽褪,手掌下意识地捂住嘴巴以防止有任何声音从自己嘴里流露出去。
沈肆风见他如此害怕的样子,便心生了恶意,低头轻声附在贺眠的耳边道,“你说我现在打开门,结果会怎么样?”说完,他狠狠地往前顶胯。
贺眠不设防,整个人撞向了隔间的木板墙壁,顿时砰的一声在空寥厕所响起。
外面的人随即更加大力地拍几下门,着急地问道,“里面的人到底有没有事?快回应一声!”
贺眠既慌张又难耐,说话时隐约带有哭腔,“没、没事......我起来得快......唔啊气血供应不足......有点站不稳,不小心地撞了下门......”
外面的人有些迟疑地说道,“真的没事吗?”
“......嗯。”
“好,那我们先走了。”
贺眠听闻,登时松了一口气。
“真可爱。”沈肆风舔了舔贺眠那泛红的耳垂,“眠眠,你说我们现在算算是随地发情的狗男男?”
贺眠侧过耳朵,“哥,我回去再给你干,好不好?”
“不好。”沈肆风眼里含笑,“你得跟我承认做错事先,然后再保证不跟其他男人接触,否则别他妈想提要求。”
贺眠不觉得自己有错,因为那是他哥,只是摸了个头而已。
“他是我哥。”
“是个男人都叫哥是吧?”沈肆风查过贺眠的资料,贺眠是个孤儿,没有亲人,那关晢自然跟贺眠是毫无干系的,怎么贺眠就叫他哥了呢?
“不是的......”贺眠双手不再撑在墙壁上,而是往后环抱住沈肆风的脖子,喘着气低声道,“关哥虽然跟我毫无血缘关系,但是一直都很照顾我,所以我把他当成了亲哥。一直以来,我对他
没有其他超乎亲情的情感。”
这下,沈肆风稍微地冷静了下来,“你跟关晢很早就认识了?”
“嗯,我和他一直长大的,后面他十六岁离开了福利院,就没有在一起生活过了。”
听到怀里人如此解释道,沈肆风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内心的危机感还更加严重了。
什么竹马竹马的,贺眠跟人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定是有很深的感情在,甭管他们是不是爱情,就连亲情也不行,谁知道他这个天降的以后会不会有容身之地。不行,他绝不会让此事发生!沈肆风霸道且阴郁地想到贺眠的爱人和亲人以后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谁他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贺眠睫毛微颤,害羞地说道,“我只叫过你老公,也只给你操过,当然......也只喜、喜欢你的。”
告白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期间他还有点结巴,差点咬到了舌头。
后面,他内心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紧张,怕沈肆风不接受自己。
“操!”沈肆风听此,心脏忍不住狂跳,双手再也受不住地掐住贺眠的细腰,性器开始用力顶弄起骚屁眼来,“他妈的,肏死你算了。”
阴茎顺畅无比地劈开了层层肠肉,鬼头达到深处快速且激烈地杵着敏感点,扑哧扑哧声密集地响起。
如果现在有人在外面,肯定听得脸红心跳的。
“嗯啊~轻点~”
贺眠没想到暴风雨会来得那么突然,屁股上的软肉被撞扁得不成形,屁眼似乎失去知觉感受不到阴茎的大小,唯有深处的快感在源源不断刺激着神经,大脑一下子被爽到不行。
很快,他前面的性器射出了星星点点的白灼,空气弥漫着不可描述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