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风实在吞不下这口气,换做其他人也不愿自己头顶着原谅绿吧!
他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抢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从小到大,除了篮球暂时没能如愿外,只要是他喜欢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经历了这么一遭,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有人在觊觎贺眠,而同时贺眠会为了别人反抗自己,甚至还有可能会为了别人离开自己。
沈肆风一想到这个可能,内心就非常焦虑不安。
他现在亟需想要确认怀里人不会有任何离开自己的想法,不想再听到贺眠为了别人而反驳自己,于是发狠地堵上了贺眠的嘴唇,左手同时摸进了裤内,抓住了根玉茎。
“唔......”贺眠紧闭牙关,歪头想要躲掉男人的亲吻,可下一秒自己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双腿直接发软,嘴巴一个不注意被迫地打开,容纳了沈肆风的舌头。
厕所的隔间并不大,虽然可以容纳两名男子,但是有种拥挤感。
两舌交融,津液混杂,接吻的水声持续地响起。
外面有在进出人。
贺眠能清楚地听到外面的交谈声、放水声,还有路过自己所在隔间的脚步声,心脏似乎被一只手给握住了,身体绷直成条线,整个人紧张得不行,唯恐被外人发现自己干什么。
耳边全是缠绵的接吻声,他羞耻得脚趾抠起,双手不停地推搡沈肆风,不让人再亲自己了,毕竟这里是公众场合,不应该如此放荡,被人听到了,多不好意思啊。
“不......不行......唔......”
然而,他的这些抗拒在沈肆风眼里,又是另外一种意思,那就是贺眠不想跟自己接吻。
一定是为了关晢才会这样的!想到这,沈肆风的眸光愈发阴郁,玩味的声调冰冷不已,“怎么?现在碰碰都不行了吗?”说着,他使坏地捏了把手中的阴茎,“看看你的东西有多精神,装什么贞洁烈夫呢!”
贺眠憋红了脸,瞪着沈肆风,低声警告道,“沈肆风,别来了!这里是外面!”
“眠眠,你太不听话了。我现在不但要玩你的鸡巴,还要插你的这里,”沈肆风神情忽然松懈,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手探到了贺眠的会阴处,指尖在屁眼上面的褶皱来回摩挲、打圈,“只是被人摸了几下,就流水了。骚不骚啊?”
贺眠觉得此时的男人真的很是恶劣,便生气地张嘴咬了一口下巴,“都被你操熟了,那里当然一碰就会流水。”
他能清楚地认知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被多次、长期开发而变得敏感起来,现下只要男人稍微撩拨一下,四肢就忍不住地发软,同时穴口也会流水,反正敏感得不行。
“......”沈肆风没想到贺眠竟会这么回答自己,胯部即刻鼓起了一个大包,体内的热流絮乱起来。他没了笑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贺眠,眼里是道不明的意味。
贺眠愣了下,随后避开脸颊,微微弓起上半身的同时,手臂竖在男人的胸膛前,做了个防备状态,试图阻止男人接下来的行动,因为面前的人眼眸深邃地望着他,其中还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狭长的眼眸里似乎有只发情的野兽叫嚣地冲破铜笼,有股要撕碎了自己的苗头。
“不......”
抗拒的话还未讲完,贺眠的舌头就被卷进了对方的口中吮吸,呼吸也尽数地被夺去,脸颊骤然红似苹果,发烫得难受,意识就在这时彻底被融化了。
他那点反抗的力度就如水般柔软,压根推不开比自己强壮的沈肆风,以至于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阴茎的头被粗糙的手心在按揉,贺眠一边承受着亲吻带来的窒息感,一边又要承接着来自下面的快感,四肢软如面条,体内似乎有无数个蚂蚁在啃噬筋骨,内心没有多少欢愉,更多的是难受。
这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
贺眠仰起头颅,浑身无力地靠在沈肆风的身上,胸膛起伏得厉害,呼吸声浓重且短促,仿佛像脱水许久的鱼那样快要死掉了。
最终,沈肆风大发善心地放开了他。
贺眠讨厌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劲,气都没喘过来,就拉着沈肆风的衣领哭出了声。
沈肆风对此没什么反应,下面的手弄个不停,指腹时而在按揉着小孔,时而又在轻捏下面的囊袋,完全没有让人有休息的机会。
贺眠抽了一口气,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拔出自己裤子里的手,“等、等一下,不要......不......”
“眠眠,做错事就得挨罚。”
“我没有......”
听到再次否认,沈肆风眼里的温度再次冷了下来。
他快速地脱下了贺眠的裤子,手指直接插进了微湿的洞口,抠挖起里面的软肉来,淫水流满了一手,还有些滴落在衣物上,空气传来若有若无的骚味。
贺眠见怎么也拉不出那只手,便可怜巴巴地求饶道,“哥,回去再弄!别、别在这里!唔!”
“给我勾引男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找个隐蔽的地方?现在就给我知羞耻,要回去?回哪?贺眠,我怎么还不知道你是有两幅面孔的人呢?”
句句扎心,贺眠忽然觉得很无力和委屈,自己明明只是跟人打了会儿球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为什么这人会这么看自己呢?要比起自己,他才是最过分的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