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此时像极了一只犯了错向主人讨好的大金毛,眼神可可怜怜的,让人不忍去责备。
林似与不答,转头往外走去。
关晢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他紧贴上了林似与的背部,大手一把把林似与揽到胸膛前,“我今天遇到了我的弟弟。”
林似与疑惑地抬眸看了眼男人,“是刚刚跟你打球的人?”
关晢点头,“不是亲弟弟却胜似亲弟弟。”
“但我觉得这并不可以成为你食言的借口。”
“怎么不可以?我跟小眠这么久没见了,心情非常开心,于是就跟人打了会儿篮球,这都不可以吗?”
林似与停下步伐,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关晢。
关晢也跟着停了下来。
无论看多少次,他都会深深地被林似与的这张脸给吸引住。
林似与很漂亮。
一般很少用漂亮一词来形容一个男人的,但林似与就很合适。
他五官精致,皮肤细嫩白皙,身材均匀修长,气质不似贺眠那么温和,却是很有攻击性的那种类型,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样子。
特别是他还不爱笑,神情经常性冷淡,于是乎总会有层强烈的疏离感包裹住外表,即使有副美丽的皮囊,依旧使得他人不敢轻易靠近。
从外表看来,林似与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虽然娇艳迷人,但也可以刺得人满身都是伤。
当初,关晢刚住进林家的时候,见林似与一副冷淡淡的样子,便只是打了招呼后,不再主动去靠近了。
他从小是孤儿,喜欢独来独往,性格虽然开朗,但从小的经历让他学会了察言观色,只第一面见到林似与,就看出了林似与讨厌他。对此,他的做法是能避开接触就避开,没必要迎合任何人,即使是在收养人家庭里,他也没有那种想与原住民打好关系的心思。
关晢会把收养人的恩情记在心里,想着以后有能力了就偿还回去,不过分打扰林似与和父母的相处时间,完全没有争夺林家的财产的歹念,会主动地退出一边,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直至后面的有一次,林似与喝醉了。
关晢得知了林似与对自己的心思后,平静的心开始跳动了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地触碰上了林似与的脸蛋,心里的情感如喷薄的火山岩那般热烈。
那一晚,他没能睡着。
林似与酒醒后,没有忘记自己昨晚对关晢的告白,面无表情地重新、正式地告了白。他原本就想找次机会正式与关晢表达自己的心意,但没想到出了这么的一则意外,把计划提前了。
但这并不妨碍最终目的的达成。
——他告了白。
关晢当时觉得这小少爷是真的可爱,但也只是觉得林似与的内心不似表面的那么冷淡,并没有即刻答应林似与的告白,而是在后面他觉得时机到了,主动地跟林似与要了新的身份,而林似与一直都在等着他。
“今晚想吃什么?”
听到这句话时,关晢松了一口气,知道林似与不打算责怪自己了。
随后,他报了几个菜,林似与在心里都一一地记了下来。
“老婆,你真好。”
林似与瞟了眼关晢,“关晢,这段时间别给我破戒了。等你腿彻底好了,才可以打球,要不然你以后都不要碰我了。”
关晢冷颤了下,立即摆正姿势,讨好地弯下了眉毛,“老婆,我都听你的。”
林似乎听闻,眼神有所软化,摸了摸关晢的耳朵,随后亲上了关晢嘴巴。
关晢愣了一秒,很快反应了过来,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连续接吻了几分钟。
分开时,林似乎气喘吁吁地靠在关晢的怀里,眼角泛了粉红。
见此,关晢心里躁动难抑,舔了下嘴唇道,“老婆,那我今晚可以碰你吗?”
林似与抬眸瞧了眼男人,淡淡地回应道,“嗯。”
......
刚出门口时,原是贺眠拉着人,后面转为了被沈肆风拽着走了。
贺眠刚打完球,体力还没来得及恢复,双脚完全跟不上男人的速度,有几次差点跌向了地面,“慢点,沈肆风!”
他掰了几次,都弄不开那只如钳子般的大手,心中愈发紧张,想到待会自己肯定会不好受了。
“砰”的一声。
贺眠被甩到厕所隔间的墙壁上,背部刹那间传来了钝钝的疼痛。他来不及反应,一大堆指责的话扑面而来。
沈肆风的手肘用力撑在他的头顶上,俯身瞧着贺眠冷笑道,“贺眠,是不是我对你太过放纵了?还是没满足到你?竟然敢瞒着我找其他男人!那个瘸子有什么好?!”
贺眠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几秒后胸脯剧烈地起伏,瞪着圆滚的眼睛充盈着愤怒的泪水,“你不可以这么说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