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事。”
贺眠蹙起眉头,心中略有不安,便试探性地问道,“你是?”
说完后,他顿了几秒,考虑到自己这样有点冒犯,遂补充多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能随便把这里人的信息透露出来,所以才想问一下你是他的谁。”
肖霖微微笑了一下表示理解,而后眼睛随脑袋转了几圈,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比较好,“我啊~”
贺眠见他故作神秘的样子,神色不显好奇,却悄然地抻出耳朵。
肖霖这时断了延长的尾音,故作俏皮的样子,眨了眨眼睛道,“情人。”
“.......”
刹那间,贺眠顿时凝住了眼神,四肢蓦然僵住,一时没法组织语言继续讲话,面前人似乎没有等自己回应的意思,自顾地继续说下去,语气里带有些许的抱怨。
“嗳?我大老远跑来一趟,竟然没见到人,真是可惜。”肖霖刚下飞机,本想着见完人就去工作的,没想到扑了个空。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还是下次再来吧。”
哎——
贺眠心绪乱麻,没来得及把人叫停,便见人上了一辆车。
他目送车子离开后,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家里。
晚上。
贺眠与沈肆风打视频的时候,因今天下午的事,样子有点心不在焉,沈肆风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便问人在想啥。
被问到的贺眠把视线再度放在男人身上,嘴巴张合了几下似要讲话,但沈肆风等了几秒,又见人闭上了嘴巴,不打算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贺眠觉得今天那个漂亮男人说的话是可信的,谁会随意说自己是他人的情人啊?
一般“情人”这个词有两种解释:恋爱中的人们可以互为情人;另外也指情妇或情夫。
前者两人是正常恋爱的关系,而后者两人则处在于不正当的性爱关系中。
如果那人是沈肆风正常的伴侣,那自己岂不是破坏别人关系的三儿。
贺眠在慢悠悠地斟酌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秀气的眉毛不曾放松依旧在紧锁,可见此事令他烦恼不已。
可他跟人天天生活在一起,沈肆风并未有任何迹象表明自己是有伴侣的人,除非自己不够细心,观察错了。
不对——
贺眠突然想起了沈肆风家里还有一个装饰风格略为可爱的房间,家具大多为粉色调的,而今天自己遇到的那个人......浑身上下都带着点粉,看起来似乎也很喜欢粉色。
那这是不是可以认为沈肆风不喜欢粉色,但那人喜欢粉色的,遂把房间装饰成那人喜欢的模样,毕竟沈肆风看起来并不喜欢粉色的,主卧室是冷色调的。
......真要这样的话,那人应该是沈肆风的情夫,又或者是有正经身份的情人。
如果那人如果是沈肆风的情夫,那自己应该也是情夫的一员吧?虽然沈肆风平日里对自己很是宽容,但迄今为止从未讲过确认自己身份的话,是以他现在仍然只是个居家保姆。
另外,他也可能是个小三。
给了点甜头,或者被宠爱了一段日子,他就忘掉了本分,竟先入为主,认为自己是这家的主人之一。
贺眠想到这,心脏止不住地发疼,愈发清醒地认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沈肆风的很多行为只是把自己当做......泄欲的工具罢了。
事实虽然难以接受,但无法否认。
他们的身份地位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像沈肆风这种条件的人,是永远不缺情人的,除了今天的那个男人和自己,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这边贺眠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而那边已经好久未跟人亲热的沈肆风早已蠢蠢欲动,眼睛发直地盯着人家的胸。
此时的贺眠正穿着一件扣式的睡衣衬衫,可以明显看到胸前凸起的两点,再往上是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这会儿衣衫很懂事地滑落几寸,露出的脖子在灯光下看起来特别柔白和纤细,约略可见深颜色的血管。
沈肆风尤记得梅花在这副身子上盛开的场景,像是白雪被沾上了红艳的血那般妍丽,勾人去探索背后隐藏的危险。
当下,他觉得贺眠好似一朵迷人且危险的罂粟,一旦吃上了就会停不下来,或者几日不见,惹人心痒痒得不行,迫切想要含上几口。
沈肆风眼睛眯起,渐渐地产生了新的心思,怎么办呢......吃不上,来个裸聊也不是不行。他阴暗地想到,嘴角微微扬起,口吐蛇信子,“眠眠,我想你了。”
贺眠本以为沈肆风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没想到人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句,搞得他有点愣住了。他在男人那道炽热的视线下,身体泛出了点热意,同样也砸出了点危险的意味。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验证了他的想法。
“眠眠,看看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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