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好商量不要把尾巴往奇怪的地方插啊!
“为什么,这样不舒服吗?可是老婆你明明兴奋得流水了欸。”
白酉往被子里捞了一把,抬手示意她看,指尖湿漉漉的。他眨巴眨巴眼,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不懂沈芜念在矜持什么。
这、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沈芜念羞愤欲死,但手没有从原来的地方挪开。她不敢乱动,怕对方一个不满意就冲她咬上一口,万一他是条毒蛇自己不就小命玩完了。
不过,既然答应了对方的交配请求,短期内他应该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那占他点便宜也无可厚非?
白酉搂着沈芜念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头一次和人类雌性贴得这么近,那若有若无的香气沿着鳞片缝隙渗入他的身体后犹如催情药一般猛烈,致使他的意志变得不那么坚定。
好香,好软,好想一口吞下去。
但是不行,人类会恐惧,会害怕逃走,必须要忍耐,忍耐到她放松警惕。
直到发情期的那一天———
尾巴一寸一寸地往里钻,清晨的甬道还有些湿润,但越往里越干涩。白酉一手抚上她的阴蒂,开始慢慢揉捏,小缝被他揉开,阴蒂被他微凉的手刺激得颤抖跳动,那里被溢出的水打湿,开始变热,发红,发胀。
花穴紧张得收紧,夹得白酉一声闷哼。他抽出蛇尾,开始慢慢抽送。
白酉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对待沈芜念的态度就像早上四点钟起来揉面团的早餐店师傅,专心致志,一心助力于手上功夫,开拓她的身体。房间内水声渐响,白酉死死缠着沈芜念,蛇尾绕在她的腿间,不断的摩擦,放松、而后收紧。
沈芜念的神经也跟着放松、紧绷,放松、紧绷。
被他盯得害怕,沈芜念干脆将头埋在白酉颈侧。卧室内空气粘稠,热得她无法呼吸。她死死咬住下唇,快要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啊……够了,别弄我了好难受,你快出来......”
“老婆为什么一直拒绝我,不记得昨天答应我的事吗?”白酉眼睛红了一圈,“是不是我奶子不够大,硌着你手了所以你不喜欢?你放心我会练大一点。”
“我会努力的,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白酉的眼泪斜斜滚落到枕头上,撇着嘴望她。
他埋在沈芜念的胸口,睫毛上的眼泪将坠不坠,被他胡噜蹭在沈芜念的胸脯上。突然他叼住沈芜念的乳尖,开始舔舐啃咬,他还记得她对蛇类的恐惧,努力收着牙齿避免划伤她。
沈芜念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嘴里吐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小腹抵着小腹,白酉的身体被她弄得越发滚烫,心里那股燥热愈发蓬勃,向她寻求一个出口。白酉重重的吸她的奶子,把乳晕舔得又湿又热,分叉的蛇信时不时戳向乳孔,一股痒意从乳尖泛向全身,沈芜念被刺激得流下一滴眼泪,腰身受不住的扭动,想从他身上逃离。
根本不是这回事啊!!
“等等,你先听我说,虽然我答应了你,但我们现在是不是太快了,啊!!”
白酉充耳不闻,一手包住沈芜念的另一边奶子往中间挤,鼻子在她的胸口蹭来蹭去,像只找奶吃的小狗。
花穴里突然插入两根手指,混着蛇尾不断抽插。他插得很快,阴道被蛇尾和手指撑成一个小洞,伸进去的蛇尾越来越粗,坚硬的鳞片蹭过穴口,让她感到有一点痛。白酉打着圈地去蹭穴里的软肉,每每刮到一处突起,穴道都会猛地绞紧。
他的尾尖几乎快要戳到宫口。
沈芜念死死咬住被子,不再让口中的呻吟泄露出去。
太过了,实在是太过了。
蛇尾被淫水浸湿,抽出时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白酉坏心的让指尖蛇尾同时顶向一处,顶得沈芜念的身体猛烈颤抖。体液打湿了他整个手掌,他好奇地舔了舔,然后把湿液抹在了沈芜念的背上。
“老婆的水甜死我了,人类怎么这么能出水。”他尽数抽出,再飞快顶入,宫口逐渐被尾尖撞开一道小口。
白酉语气娇嗔:“尾巴都被老婆的水打湿了,等一下你要帮我洗干净。”
沈芜念无暇理会。
她脸上满是泪,嘴里胡乱的吐息呻吟。她的胸口一起一伏,乳尖被白酉吸弄得像一朵绽开的红花,阴阜滑溜溜的,把他的下腹都蹭湿了,花穴猛烈收缩,像在呼吸着,吐出一大股水,她竟这么被玩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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