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被窗边的鸟叫吵醒。
身体里的热流日益蓬发,好似什么东西马上要喷薄而出。他烦躁不堪,半眯着眼睛往旁边靠。
白蛇缠上女人的身体,不停摩擦以缓解热意。
沈芜念身上散发出好闻的香味,睡着的她面上没有那么多害怕的表情,看上去格外安宁。
白蛇定睛看了她一会,凑上去贴了贴她的嘴唇。
我的,老婆。
好喜欢。
蛇信不停戳弄她的唇缝,沈芜念咂咂嘴,眉头微皱。
白蛇贪婪的汲取着人类的体温,这是他过去几十年在山上不曾感受过的温热。欲望在脑内叫嚣,叫他在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最好盖在显眼的地方,让所有的同类都知道她是我的母蛇……
想到她昨晚明显抗拒的反应,白蛇化出人形,将沈芜念搂入怀中。
下腹某处鳞片被顶开,露出半个生殖器,紫红色的肉具散发着热气,上面还有白色的角质肉刺,彰显十足的存在感。
白蛇有些沮丧,轻咬了沈芜念的耳朵。自己的生殖器好像和人类的不太一样,以前山上会有人类躲在树后草丛里交合,他偷偷撞见过。
她会觉得我丑吗,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白蛇思索再三,伸出尾尖,向沈芜念的腿缝幽处探去。
右腿被什么条状物制住,沈芜念皱皱眉,不舒服的挠了一把。
梦里有个模糊的影子不停地追她,她拼命的跑,还是被那影子扑倒了。
她瞪大眼睛,面前是蛇的血盆大口。
沈芜念猛地睁开眼。
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肌。
“老婆,你醒了。”
沈芜念抬头,一个陌生的漂亮男人面色绯红的看着她。自己的手还搭在他的胸肌上,小小的乳头被她搓得绯红一片。
OMG,这……这,我和人酒后乱性了?还是一个呃,自来熟的白化病人?
沈芜念顿感惊恐,身体有些酸痛,但和预想的那种又有些不同。
难道昨晚是我骑他?
长得倒挺漂亮的,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也难怪自己会兽性大发。
手里的胸肌软软的还挺好搓,她没忍住又捏了两把。
这时她意识到被子里好像有什么异物,弄得她下身热热的,又痒又麻。她掀开被子一看,差点晕过去。
记忆如潮水般回笼,她想起昨晚的经历,身体猛地僵硬起来。
原来真不是吃菌中毒后的幻觉!
“你怎么回来了。”沈芜念欲哭无泪,脸色比吃了芥末还难看。
明明门窗都是关好的啊!
“蛇、蛇大佬,呃……大早上的您这是在干什么?”她指了指被子里,面如死灰。
理智回归,她甚至碰都不敢碰蛇的身体。
“呜。”白蛇偏了偏头,似有些不好意思,红晕一直从他的面上飘到了耳尖,“这是晨间服务,老婆还喜欢吗?”
白蛇挺了挺胸。“老婆可以叫我白酉,”他语气欢快地说道:“你要是喜欢可以一直摸,老婆想摸哪都可以,我的身心都是老婆的!”
“啊!这倒不用了,你、你能不能……先把尾巴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