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延颤抖着嘴唇,卿菏继续在他耳边吹着气:“告诉我吧,司延……嗯?”他的语气中带着讨好和撒娇,平时的卿菏哪有这样跟他说过话?陆司延闭了闭羞耻得落泪的眼睛,好一会儿终于开口:“……是潮吹,是我潮吹了……”
卿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生理学知识的记忆还残留着一点,他握住陆司延的性器说:“原来男性也可以潮吹啊?那司延你会用后面潮吹吗?”
陆司延惊疑地想要转头看卿菏,可是卿菏却一把摁住他的腰,不让他回头,双手掐着劲瘦的腰肢,后入的姿势让性器捅的很深,陆司延大腿内侧的肉颤抖着,他没有看到卿菏在他身后咧了咧嘴,笑容中却是带着一丝恶意。
“我想看你后面潮吹。”他不是在询问,他用的肯定句,“我要你用后面潮吹。”陆司延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似乎是完全没意料到卿菏会说出这种话。
“不,不行,我不会,不……”陆司延摇着头,卿菏才不管他,掐着他的腰发着狠地冲击着敏感点,每一下都精准地撞上前列腺,那个只要轻轻碰就会让陆司延性器喷水的地方此刻被不断折磨到有些发肿,使卿菏更加容易地捕捉它的位置。
陆司延颤抖地向前爬着,他想要逃,他想快点逃走,铺天盖地的快感快要令他晕厥,他感觉自己就要被捅穿了:“轻点,轻点!啊!要被捅破了,太深了!唔……”
卿菏哪会让他走,他冷漠地拽住陆司延的两只手,用力地扯起,陆司延只有膝盖和脸贴着床,双手被牢牢地抓住,他像是被钉在了卿菏的性器上,沾满汗珠的腹肌上明显地出现凸起,陆司延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被艹得流着泪,模糊的眼睛看见自己被卿菏捅得肚子一抽一抽地,浑身都痉挛起来。
肠肉剧烈颤抖裹紧,绞得卿菏咬紧牙关,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一路向前,陆司延的涎液从嘴角流下,他只觉得眼前发黑,突然肚子抽搐着,从肠道尽头喷出温热的清液,猛地浇在卿菏敏感的龟头上,卿菏爽得捏紧陆司延红肿的乳头,在陆司延的哀叫中拉得极长。
“嗯!”热液一股一股地喷在卿菏的性器上,喷了大概四五股就紧紧地缠着体内的性器吮吸着,卿菏精关一松射在了里面,没想到陆司延被内射后竟然又潮喷了。
卿菏一把把性器抽出,一大股清液将刚射进来的精液也冲了出来,卿菏把他翻过来,只见陆司延翻着眼白,身下已经一片狼藉,不知道是射了几回了,身体随便碰一下都敏感地颤抖着,整个人被硬生生地艹傻了。
卿菏把他拉起来抱着,他现在所有的行为都是遵从于内心真正的渴望,包括好的,包括坏的,应该说这才是真正的他,而且还没有完全表露出来。
“害怕吗?”卿菏面对面抱着陆司延,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又轻轻地拂过他的背,然后是腰,最后是还在吐着水的肉穴。
陆司延倚靠在他的脖颈处,两人呼吸喷洒的热气交织,鼻尖之间尽是对方的气味,陆司延慢慢露出笑容,他浑身都充斥着卿菏的气息,令他沉迷陶醉。
白皙俊朗的脸褪去严肃凌厉,沾染上了情欲,变得明艳和说不出的……迷人。卿菏无言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么形容,可在他心里……那好像含着冰晶般的浅蓝色的瞳孔……
陆司延也没有说话,无声的温馨萦绕在两人周围。他只是在卿菏嘴角印下一个湿吻,轻轻柔柔,却囊括着千言万语。
陆司延越是对卿菏纵容,卿菏就越是得寸进尺——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别这样看我。”卿菏把那双眼睛用手挡住,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扫过他的手,也像是在他的心上搔刮了一下。
他听见陆司延低沉的笑声,抿起唇,有力的双臂勾起陆司延的膝窝,一下将他抬起,陆司延还来不及惊呼,只听噗嗤一声,淫液四溅,性器整根没入,直接插到最深处!
“啊!”陆司延大张着嘴巴,嗬嗬地吸着气,这种面对面的姿势让卿菏的性器插到他难以想象的深度……真的被捅穿了,陆司延失神地想着,被顶得一耸一耸的,他双臂搂着卿菏的头,看着他舔吻着胸肌上两颗肿得像葡萄大小的乳粒,犹嫌不够似的又在上面咬了个牙印。
满足的微笑出现在陆司延的脸上,他轻轻地、虔诚地落下一吻在他的发顶。
卿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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