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连大魔头都变成了这样,是因为他爬上了明辉尊者的床吗?
仙君语气中略含悲悯:“容青,欲奴修行本就不易,本尊不会再宽纵你。”
容青想起从前发下天道誓时的破釜沉舟,想到在仙君的纵容宠爱中渐渐软弱的心性。
终于明白,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如今仙君前来找自己兑现誓言了。
欲奴啊,听上去就很淫荡。
他点点头,艰难地答应:“好。”
只是,他又想起了一个月之后的婚仪,想到了明辉尊者应许他为妾的时候,内心的惶恐和不敢言说的惊喜。
他卑微地跪到仙君的腿边,求他的主人:“主人,奴会听话,奴以后都会听话。你能不能,能不能让奴安稳的与明辉尊者行礼?奴想要把锦被制好,奴还想要准备一枝荷花,还要决定做什么糕点……”
仙君见小奴求得虔诚,仿佛只要自己答应他,以后什么样的淫刑,他都愿意接受,心中涌起一团怒火,用戒尺挑起了他的脸,问:“你就那么喜欢原明辉吗?”
容青惊吓地瞪圆了猫儿眼,摇头:“奴不是喜欢尊者,奴只是敬仰尊者,感激尊者,奴不敢,不敢喜欢,尊者如朗月凌空,尊者还帮过奴,奴不敢……”
容青被吓得语无伦次。
话语之中,他的喜欢仿佛是对原明辉的侮辱。
仙君的心又软了软,只是容青几次听道,修心进展稳妥,大天魔转轮明王不动仪轨修行在即,若是还不能狠下心,教训这个小奴学会在情欲之中维持清醒,在身体的苦痛之中保持清明,这小奴,怕是会被魔孽摄去,从此沦为淫奴。
仙君道:“本尊答应你,容你安稳行礼,只是接下去,无论本尊要你做什么,小奴,你都得乖乖听话,明白了吗?”
又是交易,容青想,他与大魔头之间的关系,又回到了交易。
从前的温暖仿佛一点一点离他远去,又或者那温暖才是虚幻的,他的生活始终是一片冰冷,冷得心都在发颤。
容青的手指甲在手心中掐出沁着血的月牙痕,最后无力地松开。
喉咙干哑,反复收缩,最后吐出一个字。
“好。”
仙君放手,容青听话地宽了衣衫,自己捉了身下的阳根,捏着簪头的银铃,轻轻旋转抽插。
身体大幅地颤抖,口中情不自禁溢出呻吟。
浸润了顶级媚药的木簪在抽插之中,药性发散地更加强烈。
身下贱根仿佛也成了一个容纳男人欲望的穴腔,在酸软之中,越发瘙痒难耐。
可他还要气喘吁吁地无情玩弄自己的阳根,只为给眼前的主人欣赏他的淫贱姿态。
“啊……唔……哼哼……”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脸上也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就连后穴都止不住地紧缩。
尿液在刺激下不断想要从尿口涌出,可是又一次次被木簪堵住回流,给膀胱带来诡异的满涨感,只有少许液体能够顺着簪子从簪头的银铃处滴落
“主人饶了奴,奴受不住。”
话虽如此,媚药发作之后,阴茎里的孔洞越发酥痒,恨不得能用簪子狠狠戳一戳肉壁,好止止痒。
容青握着簪子的抽插幅度越来越大,双腿跪在地上的动作也越发变形,竟想要用冰冷的地面给贱根止痒降温,因此双腿分得极开,身体前倾,自己将阳根捅了个彻底。
直到彻底将簪子拔出来,尿液顺着被折磨已久的阳根喷射而出,容青才惨白着脸。
一身淫贱之态。
他默默地哭泣,不敢大声,因为仙君不会再怜惜他。
仙君叹了一口气,将他抱到床上。
容青慌张地蹬腿:“不行不行,我的被子。”
都糟了这么大的罪了,不能把锦缎弄脏,他没钱买新的了。
仙君的怜惜转眼就没了,拍了他的屁股,没好气道:“给你收起来了,注意点,自称为奴。”
然后仙君撬开了身下这只小蚌的蚌肉,又肏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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