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容青还在灯火下穿针引线,就被身后的声音吓得扎了手。
“小欲奴,你在做什么?”
他慌忙地回头,就见到仙君越过他的身子,将他绘好的图样拿到手中,略带诧异地问:“如意祥云图?”
容青神态慌张,不敢和仙君说这是在做他出嫁的锦被:“奴闲来无事,练练手罢了。”
仙君摸了摸他的布料:“云锻做底,金丝银线练手?小欲奴,想好怎么骗本尊了吗?”
容青不知所措,张了张嘴巴,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只能嗫嚅道:“奴只是练练手……”
他今日才被仙君调教了一顿,手段要比从前狠毒许多,想来还是恼恨自己要却给明辉尊者做妾,才会下手狠厉。容青因此更不敢告诉仙君,他是如何为这桩婚事费心准备。
“还不肯说实话。”仙君轻笑,心念一动,大红的锦缎从绣架上自己拆解下来,铺到了床上,仙君一把抱起容青,将他仰躺放到了锦缎上。
美人身段纤细,目光含泪含怨,咬着嘴唇怯怯地看向他,小动物似的,刚见识了仙君的调教手段,却还是带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奴没说谎。”
还在幻想能瞒过仙君。
仙君低笑:“既然如此,便先让本尊用上一用。”
他居高临下地看向容青,声音冷肃:“衣服脱了。”
容青知道他是要用自己的身子,只是他给出嫁准备的料子还垫在身下,岂能真的让仙君先用了?
因此挣扎着求他:“布料还没清洗过,主人别在上面肏奴……”
仙君戏谑道:“谁说本尊要用你了?将贱根露出来,本尊赏玩你的阳根。”
容青迟疑地抬眼:“主人要如何赏玩?”
仙君残忍道:“自然是拨弄尿道里的簪子,赏一赏你贱根流尿的下贱模样。”
容青惊吓地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不要!”
却被仙君按到了床上,不能动弹。
只能眼睁睁看着仙君将手探进衣物下摆。
“还不肯说实话,嗯?”
他浑身颤抖,铃声越发急促。
感受到尿道的酥痒,容青哭着道:“主人不要,奴,奴说实话!”
仙君这才松了手,见容青忙不迭地从床上滚落,才居高临下道:“你为本尊欲奴,还敢欺瞒本尊!”
容青跪到了地上,哭着说:“奴只是做婚被,奴不日将会行礼,不想出嫁之时太过难堪……”
仙君愣了愣:“婚被?”
他也是大龄未婚男,从未关注婚仪的细节。
容青抽了抽气,细声细气地坦白:“奴需要自备嫁妆,奴身无长物,只能准备两床锦被,到时候要从奴这里抬出去的。”
仙君道:“这是你给原明辉准备的东西?”
想了想,又不敢置信:“你自己准备好床铺,让他在你做的床铺上肏你?”
容青一噎,哭声都止住了,对着仙君明晃晃的眼神,似乎在说你怎么这么下贱。
垂眸道:“主人安心,明辉尊者已经明说了奴以后只是仆役。尊者慈悲,才容许奴为妾,并不会要了奴。这两床锦被,只是奴的脸面。”
仙君嗤笑:“都被他肏过了,你还信他的鬼话。既然是你的婚被,本尊不动。只是你既然敢欺骗本尊,也不得不罚你。”
容青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心里一紧,感到不安。
仙君笑意恶劣,在他耳边道:“本尊要见你自己抽插贱根,什么时候喊停,什么时候放过你,如何?”
容青终于明白,仙君从一开始就是来看自己喷尿的,无论有没有理由,都打算侮辱他。
容青唇珠轻颤,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