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已然半死不活,月烬令人将火盆抬到刑架前。
月字的烙铁被丢在火中炙烤。
容青的眼前一片模糊。
听闻养牲畜的人,为了昭示所有权,会在牲畜的屁股上烙印,防止走丢或者被人牵走。
可他是人,不是牲畜啊。
抬头,他还想试着和月烬求饶。
就见到月烬从阶梯上走下来,亲自拿了烙铁,在他身上比划,似乎在选择烙印的地方。
容青紧张的汗毛直立,分明还没有烙印,就隐隐幻视了肌肉被烤炙的痛苦。
“主、主人……”语调哀求,满是哭声。
月烬心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眼泪呢?明明是个骗子,却哭的好像他很无辜。
他是不是就是用这副面孔,勾得管事们舍不得罚他,勾得野男人们怎么肏都肏不够。
月烬将烙铁缓缓往下移动,他心中已经有了该烙在哪里的念头。
原本红肿的屁股在这十多天的养护中露出了原本的颜色,白皙光滑,看上去就十分有弹性,十分适合在肏弄的时候抓着臀肉把玩,又或者是用手掌拍打,定能引得小穴极尽谄媚讨好。
月烬嗤笑一声,对准右边的臀瓣,毫不犹豫地压下去。
“滋——”
烙铁碰触到肌肤的瞬间就飘出了烧焦肌肉的味道。
容青猛地挺身,背脊间压出一道明显的沟壑,全身的肌肉死死地收缩。
可月烬的手却稳如磐石,硬生生将月字完整地烙印在了容青的屁股上。
确认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之后,月烬将烙铁甩到一边。
容青的眼神已经无法聚焦,超越他承受能力的疼痛冲垮了他,他“啊啊”地哀叫了两声。
锁链一沉,他的头重重垂下,丧失了意识。
下身有浑浊的液体汨汨留下。
月烬移开目光。
淡淡地说:“拉下去养两天,能爬起来了,让他进我房里伺候。”
……
容青目光呆滞地盯着干草。
他被抬回来的时候,奴仆们将他面朝下,丢到干草堆上,每日喂一些吃食,倒也吊住了性命。
这么严重的伤,即使有主人赐下的草药,也花了好些日子才开始结痂,渐渐痊愈。
可屁股上,那个月字。
月烬下手极狠,将烙铁重重的压进了肌肉里,留下了非常可怖的伤痕。
等到结成伤疤,除非剜肉之后,有上品的灵药愈合肌肤,否则,这个月字奴印,就要跟随他一辈子。
就像个畜生一样。
就是个畜生。
贱奴非人。
月烬用一个奴印教导他这个道理。
可容青却觉得这一个伤疤,教他的是,做人不能得意忘形。
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他遇上月烬,尚且称得上庆幸,摔了一次,没有摔死。
养伤的第五天,容青堪堪能从床上爬起来,就有奴仆将重镣送来。
一段手镣,一段脚镣,入手冰凉沉甸,容青抿着唇,当着奴仆的面,将手镣脚镣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