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容青声音的时候,何文立刻盯着他看:“竟是你?”
“你不愿意当我的私奴,一心攀高枝,就是为了来师兄这里受这些淫刑?”
“欧?”月烬移开了目光,询问他,“师弟竟曾看上过这个小贱奴?”
何文大方地点点头:“我允诺了这小贱奴私奴之位,他却不识好歹,想来是师弟手段弱了些,没能让他那口小逼穴痛快,才私底下勾引了别人来肏。如今既然到了师兄手中如此乖顺,可见师兄手段高超,远胜于我啊。”
“这小贱奴在外面还有姘头?”
月烬发问。
何文笑道:“他们当贱奴,但凡能够少受一点折磨,都是愿意献上小穴,求一个免罪减罚,更有甚者,若是被禁了吃食,能同猫狗去抢,那里还顾及得上自尊二字。师兄你只需把他们当成畜生就是了,我就亲眼见过这小贱奴,穴都被操烂了,还在流精呢,就被管事赏了一百穴鞭,还是他自己扒开的穴肉,只求管事能够下手轻一些。”
月烬脸色阴晴不定:“如此没有规矩,可见是缺了管教。”
何文笑道:“师兄何必同他一般见识,当成是畜生就是了。只是我还想瞧一瞧师兄是如何训这贱奴,才能将他训得如此听话。”
“这有何难?”月烬冷声,“还不自己爬到桌子上来,给何师弟赏一赏穴。”
容青听着何文语调轻快地给自己造谣,真是恨不得当时在明庭山上抛尸,他知道月烬最看不惯他烟视媚行。
等何文走了,怕是还要遭一番罪,可如今何文在这里,还不知道会出什么虐玩的馊主意。
只是他也不敢无视月烬的命令。
如今月烬拥有他的命契,要他丧命只在一瞬之间,更是没有选择了。
“奴,贱奴遵命。”
他小心地收拾了石桌上的东西,双腿先是分开跪在台面上,屁股悬在半空中,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上半身趴伏,与大腿交叠。
这是上辈子在月烬这儿学来的姿势,本是用来鞭穴的。
何文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小穴已经软烂突起,显然在这几天里没少被玩,脸色陡然阴沉。
月烬也不高兴,容青如此熟练的挨肏姿态,不是正好应和了何文的说法——贱奴求荣,恩主万千。
从收心礼时,这小穴就不白不净,想来未必是鞭笞的,也许是挨了太多的肏,受不住,才会那么红艳。
容青尚且不知道自己才摆了个姿势,就把两个人都得罪了一遍。
他蠕动着肠道,想要吐了棋子,从他们面前脱身。
可他被吊在树上的时候吐不出来,如今又如何能吐出来。
见时间一点点过去,月烬的脸色更加难看。
容青不敢再拖延时间,小穴吞吞吐吐,却始终没能把棋子吐出。
“奴,贱奴,主人,棋子进的太深了,奴吐不出来。”
月烬一副扫了兴致的模样:“没用的东西。”
容青畏惧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奴,贱奴无能,主人息怒。”
何文看够了容青的窘迫,才笑道:“我有一法,师兄不如让人送一壶酒来?”
月烬一愣。
容青却知道何文要做什么。
他真的好恶毒!
容青决定,等自己脱离了苦海,要给何文安排一个配得上他的死法。
月烬虽不解,却命星如去取一壶酒来。
星如扫了容青一眼,答应下来,转身就去取酒。
容青这才知道,原来星如也一直是在场的,只是站在树后,从他的角度无法看到星如罢了。
容青脸色一白,被吊在树上被人虐玩的时候没有落下的泪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从眼眶中滑落。
一颗一颗,分外分明。
容青咬着唇,无声落泪。
何文一直关注着他,发现了之后一时竟愣住了。
月烬轻笑一声:“师弟心软了吗?我这个贱奴,十分了得,头一天过来就勾的侍从心软,为他求情。那个侍从,正好是刚去取酒的星如。”
何文回过神,眼中浮过晦涩:“自然不会,贱奴见了谁能给他好日子过,自然就巴巴地贴了上去。”
月烬道:“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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