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如很快就带着一壶佳酿回来,下人送来几坛子不同的酒。
星如亲自执壶为二人斟了酒,完全不在意容青还赤裸地趴在石桌上。
甚至十分体贴的提出了建议。
“奴命人将刑架也收拾了出来,免得这小贱奴趴在桌上,影响二位的兴致。”
容青只觉得自己身下的石桌冷的要命。
何文拒绝:“离得近才看得清。”
月烬也点点头。
但星如仍旧将刑架搬到了附近备用。
何文瞥了星如一眼:“我瞧着师兄的侍从不像是被小贱奴迷了眼的样子。”
月烬笑了笑:“星如素来爱洁,幼小可怜无助自然能得到他怜惜,可若是发现他不洁不净,满心算计,星如自然会回归正途。”
星如也说:“奴确实曾被他迷惑,只是从管事那里了解了更多,这小贱奴撒谎成性,自小就会偷盗,奴思来想去,觉得既然是贱奴的身份,就该遵守贱奴的本分。主人用得上他,那就是他的福气。”
何文不知可否,仰头饮了那一杯酒,低头看容青,只见他正在颤抖,便笑着说:“这小贱奴这么害怕,应当是知道要做什么了,还不告诉你的主人,该怎么做吗?”
月烬垂眸,语气是明显的厌恶:“这贱奴惯于情事,知道也不足为奇。”
“奴虽非处子,但也只有过一次情事。”容青还是想争辩一下,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证明什么。
“还要撒谎,”月烬语含怒意,“你不知道要做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害怕?还强自争辩,真要当你的主人是傻子吗?”
容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前世他当魔尊的时候见识过的奇淫巧技,为什么今生还只是一个玄天宗贱奴的他会了解的那么清楚。
何文轻声细语:“想来,这小贱奴是尝过烈酒濯肠的滋味,才会这么害怕。倒是我低估了这小贱奴了,在玄天宗,还能玩得这么花。也不知是爬了管事的床,还是旁的宗门弟子。只是似乎,都没有把他当回事啊,否则如今也不会……”他旋即一笑,众人都明白他的未尽之语。
也不会全无庇佑,落得趴在石桌上,任人赏玩的下场。
月烬眼中寒光一闪:“小贱奴,你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若是那些不谙情事的蠢话,就不必多说了。若你不肯交代,日后被我发现,自然有你的好看。”
容青索性闭口不语。
这不合作的态度,又让月烬生气至极。
何文见状:“这小贱奴心思百转千回,不知道肠子是不是也是,既然塞了不少棋子进去,一遍灌肠也未必能洗的干净,不妨多灌几次,也好让小贱奴长长记性。”
“师弟说的是。”月烬点点头,应允了。
何文一笑:“师兄先请。”
月烬眼睛都不眨地抬起了酒壶,将壶嘴对准了穴口插入,直接就开始倾倒。
容青的穴眼缩的极紧,渗出的酒液沾染了穴口充血的粘膜。
“啊!”容青惨叫了一声,本就被抽肿了的穴口上伤痕累累,内里的穴壁也不乏被棋子挤压磨损的痕迹,本就在隐隐作痛,如今不过是少许的酒液浸渍,就让容青的伤口如刀刮一般,忍不住惨叫失神。
“奴知错了,奴不敢了,求主人饶了奴……”
“仙人救救奴……”
“饶了奴……”
“啊,疼……”
月烬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容青的惨叫,这几次惩罚,他已经知道了容青的脾性,若是能够忍得下,容青就会乖乖隐忍。
只有太疼了,才会逼出他的惨叫。
“这酒的威力,竟如此大?”月烬好奇。
何文瞥了一眼星如,他擅长医术,已经从酒中尝出了还灵草的味道。
那是一种普通的灵药,可若是用在伤口上,伤确实能够好得很快,痛感却能增加许多倍。
看来,星如对容青并非没有情谊,只是这情谊之中也带着几分被欺骗的恨意。
何文一笑,倒是正符合他的心意:“我见这贱奴挨了不少肏,肠子里不知道还有没有留着旁人的精液,索性才用烈酒好好洗一遍。疼应当不是特别疼才对。师兄日后若是觉得这小贱奴不够乖顺,不妨取了姜汁灌进去,再拿塞子塞紧了,这小贱奴定会听话。”
“真能有效?”月烬疑惑。
何文不再回答。
月烬也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容青身上,皱眉:“小贱奴身下的穴夹得紧,酒都倒不进去了。”
容青的小穴受了酒液的刺激,缩成紧紧的一团嫩肉,含吮着壶口不肯放松。
挨了不少淫刑,短时间内难以顺利闭合的小口也不见了缝隙。
何文又说:“如此才好,这小贱奴的穴原先太松了,谁家奴仆若是有他这样只需脱了裤子揉一揉就能肏进去的穴,难保会不会出去勾引人。”
月烬也觉得有理,他狠狠地叩着酒壶往下压了压,向穴里捅去。
容青的身体如离了水的鱼一般骤然上挺,瞳孔翻白,额发被汗濡湿,凌乱的散在脸上,他的臀部插着壶嘴,高高的抬起,布满淤痕的臀肉重重地颤抖了几次。
融了还灵草汁的酒顺着甬道流向深处,后庭被棋子摩擦红肿的粘膜刺激着剧烈收缩,容青的身体也开始强烈发抖。
脸色一片潮红。
何文笑了起来:“瞧着像是小贱奴主动张开腿,穴难耐饥渴,包裹着酒壶,你瞧这媚肉,紧紧贴着,不愿意放开。”
他这么说话,也刻意用指甲剐蹭那一团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