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驱使着身体做出相应的决定,而等到理智恢复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你真的以为能和沈意景在一起一辈子?你知道他和你在一起的十几年里都做了什么好事吗。”
没有了冰水缓解逐渐逼近的恶劣情绪,乔乾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潭,
“没关系,林潭,我会告诉你的。”
“当年你父亲的腿是沈意景派人去撞的,是我把你的家人安排好,才没让你父亲的腿彻底的废掉。”
“你胡说!”
尖锐的声音从林潭喉咙里传出,他猛地一把抓住了乔乾的衣领,睁大了漆黑的眼球盯着乔乾的脸,企图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
林潭相信沈意景会为了限制自己而做出偏激的行为,没想到原来因为他,沈意景已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家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乔乾打断了他的话,“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逼你回去。”
“你父亲投资的那笔生意和他也脱不了干系,即使这样,你还是爱他吗,林潭。”
“不可能,你骗我.....”
“就连你当时在公司里的遭遇,他都知道。”
巨大的刺激令林潭难以呼吸,一阵阵的虚汗从脊背蔓延,额头上都冒着薄薄一层汗水,唇色苍白。
弓着身体掐着自己的脖子不住的干呕,惨白的脸色浮出一丝嫣红,没有支撑的身躯摇摇欲坠,难以置信的事实摆在眼前,他不敢去细想那些事情。
“当时你居然能他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还是让我非常意外,如果你没有逃跑,说不定他也不会接受我的建议。”
怜惜着青年失魂落魄的神情,可乔乾太了解沈意景内心的种种不安,这种情绪会在刻意的引导下无限放大。
修长的指尖慢悠悠拨开林潭被冷汗浸湿的发丝,指尖下的身躯在发抖。
“林潭,告诉我,沈意景死的时候,有没有向你求饶,让你轻一点,别勒断他的脖子。我让他把你关起来的时候,那个蠢货还一遍遍的问我,你会不会生气,我说当然不会,因为林潭爱你,如果林潭跑了,就说明,他已经厌恶你了。”
“你是个疯子。”
“你的离开,才真的会令人发疯。”
暴怒之下的林潭丧失了理智,狠狠的朝乔乾脸上扇了一巴掌。
神情癫狂的一把掐住乔乾的脖子撞在了桌沿上,双手的骨节死死掐住了乔乾的脖子,硌的脖子上瞬间青紫一片,恨意已经占据了他的脑子。
失去喘息权利的乔乾睁大了眼球,却丝毫没有反抗林潭的行为,他反而抓紧了林潭的腰,使其和自己贴的严丝合缝。
瞳孔里映射着林潭的脸,那张动人的脸上布满了杀意,曾舔舐过的眼尾如同情动般的泛红。
窒息令乔乾脸色瞬间充血,太阳穴的青筋暴起,却露出一排白净的牙齿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
很可惜的是在门口察觉到不妙的手下冲进房间拦下,一把扯住林潭的双手将乔乾从死亡边缘救了下来,而林潭整个人如泄气的气球被两人按压在地上。
他大病初愈,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原本脆弱的身体更加无力,但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发麻的掌心还残留着炽热感。
“我为了你已经做了那么多,可你还是不喜欢我。”
丝毫不在意脖子上的淤青的掐痕,乔乾被掌掴后的脸上露出笑容,抬手抚摸火辣发烫的面颊而后眷恋的磨蹭掌心。
他低着眼睛看着周身阴霾密布的林潭,“没关系,你会习惯的。”
沈意濯再见到林潭的时候是在乔家的别墅里,这个地方依山傍水,后面有一片人工造成的湖泊,在寸金寸土的城市,全身充斥着奢靡的气息。
那天过后林潭不再开口说话,整个人像衰败的枯木,看人的眼神如死海一样,周边的一切都令他恐惧,稍有些变化都令他身体紧绷,脸上流露出的惊恐很难想象到之前常含着笑意的青年。
而乔乾穿着间浅色条纹的上衣站在门口,端的是一副温润的模样,眼神却令人心悸。
他一听沈意濯是来探望林潭的伤,倒也很大方,轻声唤着林潭,让他来见见客人。
沈意濯皱着眉头,眉眼在金丝切割的半框眼镜下显露出几分怒意,因为他看见林潭朝乔乾的方向爬了过来。
浑身被束带包裹着,腰身线条连接着脊背的骨骼,蜿蜒的像条蛇,他面色潮红,难耐的扭动腰肢。
地面上爬过的地方留下点点滴滴的黏稠液体,包裹的黑色胶衣在大腿根内侧开了手掌大小的区域,使得雪白的软肉挤压出来。
青年下身的状况一览无遗,在胶衣下隆起的腹部格外显眼,粘着液体的腿根不停得颤栗。
林潭被蒙住了眼睛,他只能听着乔乾的声音辨别方向,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正在盯着他看。
体内嗡嗡作响的震感令他脑子处于情欲之中,长时间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神智。
“你对他,做了什么?”
“沈意濯,你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你不应该这样对他。”
“我和他的事轮不着你来说。”
林潭呜咽的声音微弱打断了二人的谈话,乔乾知道是林潭肚子里自动产卵的装置开始运作了。
青年雪白柔软的大腿根部止不住的颤抖,在全身的束缚下他甚至无法遮住勃起的肉棒。
猛烈袭来的快感使其射出精液被胶衣挤压顺着腿根开的地方流出来,他像条敞开肚腹的鱼瘫软在地毯上。
这具身体处于被玩坏的边缘,鸡蛋大小的卵正在他的肚子里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