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鼓胀的感觉让林潭失禁了,他张着嘴任由口涎流出,一副被肏出神的面孔,眼神失焦根本听不见沈意濯说了什么。
内射完的沈意濯也不慌拔出来,由得阴茎在被灌得溢出来的穴里搅拌,浓稠的白色液体和淫水在交合处粘连着。
液体灌在肚子里没法排出,认为已经结束的林潭无意识的收缩着想将堵住液体的物什挤出去。
而沈意濯的阴茎被连续的收缩刺激的更加深入,他挺起腰撞击着发红的嫩臀,上面还留着拍打的掌印。
夜色更深的时候,沈意濯取来了一件黑色的设备。
此刻林潭的腿被沈意濯用一根长长的绳子同手腕绑在一起,昂着头几乎昏死过去,嘴巴被皮带勒着,嘴角被勒出一道红痕不断的流着口涎。
当看见摄像头开机的闪光灯一亮一灭,一瞬间林潭的脑子崩溃了,嘴里的皮带被尖齿咬出了很深的痕迹,咸苦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沈意濯怜惜的抚摸林潭脸颊上被勒出的红印子,嘴角都裂出一道口子,单手将皮带摘了下来。
林潭脱离了嘴上的束缚终于合上了酸痛的嘴巴。
但摄像机正记录着这淫乱的一幕。
刚被解开的双手在空中挣扎着去遮那冰冷的镜头,却没有惹来身上人的怜惜,大掌抓住了双手,翡翠的扳指硌的林潭发痛。
他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镜头,但在沈意濯眼里,这副羞耻逃避的眼神垂着泪的可怜模样蛊惑着他狠不得吞了林潭。
冲上脑门的刺激令沈意濯差点没拿稳摄像机,一把将阴茎从穴里抽出来,啵的一声,穴孔张着嘴流出的黏稠精液一股股的堆积,不一会在臀下积了个精坑,林潭被这股刺激的大腿根不住的打颤。
跨坐在林潭的胸前,肉茎腥咸的味道让林潭难忍的偏过头去,偏沈意濯扶着肿胀的肉茎拍打着林潭的侧脸,
“乖,张开嘴。”
林潭能看见沈意景眼里的威胁,他垂了眼睛顺从的张开喉咙让阴茎深入。
他单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抓着林潭的头发享受着青年细腻的发丝在掌心摩擦,
林潭不住的干呕,肉棒几乎进入了他的喉咙,操弄着喉管,腥咸的液体顺着喉咙进入胃里,被收缩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沈意濯眼睛都眯了起来,太舒服了,舒服的他头皮发麻。
要窒息了...林潭的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喉咙鼓起一块,随着沈意濯的动作一上一下。
林潭的双手被压制着无能为力的撕扯着身下的床单,深入喉管的肉棒令他喘不过气,沈意濯大发慈悲的拽动掌心的头发,将肉棒抽离出来打在林潭那张沉静的脸上,龟头铃口流出的液体黏在眼窝和鼻梁间。
“啊....哈...”林潭喘出一口气,侧过脸干呕着,嘴里的黏液不断线的流出。
沈意濯强压下喷射的欲望,一把将皮带又绑回了林潭的嘴里。
做完这个动作他才彻底忍不住,龟头刚擦过皮革的粗糙,浓稠的液体就打在林潭的脸上,精液成股的从林潭的头发,脸颊流下,沈意濯有意的对准了林潭的嘴巴,又射了几股出去。
林潭的眼睫上沾着白色的精液,眼睛无法睁开只能半阖着,嘴里不住的有精液流进去,沈意濯将摄像头对准了林潭的脸,用肉棒刮着脸颊上的精液,喂进了被皮带勒住的嘴里。
如此刺激的画面让沈意濯还没软下去就又硬了。
差点死在沈家大少爷床上的林潭又生了病,许彦郑重的告知自己的老板,林潭需要休息。
人的身体是有极致的,并且林潭重新服用精神类药物本身身体就已经在负荷运载。
沈意濯的索求无意在消耗林潭身上所剩无几的精力。
过了一段时间,林潭痊愈了也更加乖顺令人沉迷,向来在公司工作时间比在家里长的沈意濯,开始一天天的提前回到沈苑,温柔的亲吻林潭,将人抱在怀里耐心询问一天在家做了什么。
自从上次的摄像机事情,林潭格外抗拒沈意濯在屋内安装的监视器,看他每日蔫蔫的状态,沈意濯就撤去了安装在室内的监控。
继而出现的是林潭脖子上皮质的项圈,苔藓一样的深棕绿色,皮革的纹路像鳞片鱼尾紧紧缠着林潭这座枯木。
内部虽然是柔软的小牛皮,但林潭的脖子上依旧起了几天红疹。
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那款沈意濯使用起来觉得硌手,就放弃了在项圈上镶宝石的想法。
没过几天各种样式的牵引绳摆进了沈意濯的珍藏室,毋庸置疑的会用在林潭身上。
林潭的身体一天天的消瘦下去,沈意濯很少去公司了,他将办公室搬进了书房。
许彦这次来的时间隔了很久,他敏锐的感到林潭如强弩之末,沈意濯叫许彦过来更是无可救药的要求给林潭注射大量的致幻药物。
“他会死的。”许彦深吸一口气吐出这句话,沈意濯的书房内有股特别的冷香又像散不开的迷靡味道。
沈意濯抚摸着脚边毛绒的头发,他修剪了林潭的头发,过长的头发现在刚刚好在眉眼之上,就是林潭最近冷淡了很多,只有在陷入情欲时才会给予他眼神。
这让沈意濯怀疑林潭是否已经辨别出自己不是他钟爱的弟弟,但林潭依旧接受着自己的索取,从不拒绝。
“既然这样,就减少点药量别伤了他的脑子。”
许彦点点头答应了下来,离开了书房,他走之前看见了林潭熟练的跪在地毯上伏在沈意濯的腿间舔舐着什么。
沈总好像很久没戴眼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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