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克己是沈家的教导方式,奈何沈家不幸,沈意濯和沈意景的父亲深陷幼女丑闻,又常常对妻子施以暴力,而沈意景就是在这种情况出生,他没有哥哥长子的身份,只是处于劣势的母亲用来挽回男人的手段。
沈意濯的祖父则更加苛刻,所以同沈意景的乖张跋扈相比,沈意濯沉稳低调更得长辈认可,久而久之,沈意景只剩下沈家二公子这个身份。
沈意濯身为长兄自然有责任帮自己弟弟照顾好林潭这个弟妹。
沈意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也是冷淡的,青年的腰弯曲如拱桥,冷白色的肌肤泛着水光,男人俯下身伸出猩红的舌尖,乳尖上冰凉的乳状物被舌尖勾起,娇嫩挺起的乳尖红的诱人,湿润温热的舌头好像没有尝尽甜腻滋味,围着乳晕打转,引来身体的一阵发颤。
刺激的林潭咬着牙咽下喉咙里的呻吟,眼尾被激的发红,发蒙的脑子里还想着吃冰淇淋吃的好好的沈意景说也要吃,他也嘴含着喂过去了,沈意景说不够,他便被推在桌子上,成为一具餐盘。
“啊——”
林潭眼睛里瞬间溢了泪水出来,身体猛烈的一抖,唾液滋润的乳尖此刻被咬了一个破口,男人感觉自己没控制好力道,嘴里一股咸甜味道便又怜惜的来回舔弄,冰淇淋早融化在林潭的胸膛上,甜腻的牛奶味道掺和着一股香草的清甜。
直到林潭浑身泛红,胸前的两点樱色涨的充血,沈意濯才直起身,林潭已经软了身体,腰肢被男人握在手掌之中。
林潭突然开始猛的挣扎,被禁锢的两条腿此刻疯狂的想抽离,他看见沈意景的手去够那燃着蜡烛的烛台。
“乖,别动,一会就好了。”
苦于手上没有绳子,他一松手林潭肯定跑的远远的,沈意濯拍了拍身下人写满慌张的脸,漂亮的令他忍不住躁动的心。
将林潭睡衣上系的腰带抽出来,他的皮带已经绑在林潭的手上了,只好先用这个来限制林潭的行动了。
没办法,林潭总是会逃避这一切,所以逼着人要用手段去留住他。
随着脚腕上收紧的腰带,深深陷入小腿肚,勒出一道道的红痕,大腿内侧的痕迹还未消,沈意濯又轻轻拍了拍泛红的腿根,想让林潭放松下来。
“不要,意景,别,别这样对我。”
林潭自知逃不过去了,他企图用求饶换得一丝怜悯。
“你会喜欢的,林潭,就像当初一样。”
“意景,别这样对我,求求你了,我很痛,意景。”
沈意濯的心莫名烦躁起来,那张和弟弟七分相似的面孔此刻有些狰狞。
蜡烛还在燃烧着,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指纤长矜贵,手握烛台的样子如神明点灯。
随着这只手的主人刻意倾斜,滴下的蜡打在哭着求饶的青年身上,像绽放在雪地上红梅。
痛,只有痛,炽热的温度让林潭生不如死的摆动身体,偏偏他的双手早被反剪在身后绑着,烛蜡仿佛有眼睛一般,对着他的胸躺乳头不断滴下,
“真漂亮啊。”沈意濯的眼睛漆黑的一片,睫毛的倒影没有令他柔和而是增加了一丝鬼魅,他眼珠子盯着林潭的每一个表情,就连哭喊声都是如此悦耳。
“和我在一起吧,林潭,我可比那个废物强多了,谁都不能从我手上把你夺走。”
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像被泼溅了血迹,鲜艳的红色刺眼夺目,被吮吸的发红发肿的乳头已经被蜡油盖的严丝合缝。
林潭额头上粘着打湿的头发,他眼睛失焦,泪痕淌进了鬓角,口中的呜咽声都小了,显然已经痛到麻木了。
男人垂怜般伸手擦去青年眼角的泪痕,低下头伏在青年的耳边,两个人的呼吸缠绵悱恻的交合,略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在命令着青年,
“说爱我,林潭,说你会和我在一起,说你会忘记...”沈意濯停顿了一下见林潭面色潮红的模样,闷声笑了,“听不见了吗....”
沈意濯一把搂住林潭腰肢将人从桌上抬起身,未干的烛蜡染了衬衣,林潭的头无力的垂在男人肩颈处。
身后紧捆着手腕的皮带被摘了下来,手腕有几处被擦伤,殷红的仿佛溢出血,沈意濯抓着林潭的手腕细细端详着,他之前就发现了林潭总是避开用左手。
“这是他留下的痕迹吗。”
拇指擦着掌心已经结疤的白痕,沈意濯垂下头亲吻林潭掌心的伤疤。
再痛苦悲惨的过去也会变成昨日落霞,直到下一次的太阳升起,落下。
床上的林潭失神的搂着沈意濯的脖子,眼眸里的朦胧情欲摄魂夺魄一般,肩背上弓起的弧度说不出的性感。
到了后半夜也没停歇,沈意濯腹肌上沟壑更深,豆大的汗珠子一滴一滴的滚落。
林潭的身躯仿佛漂浮在波澜的海面,随着海浪起伏平坦的小腹上不断的被撞出形状,大腿根部都是淫靡的白色黏液,被拍打成丝凝结成股的留下,酥麻的快感让林潭昂着脖颈喘息。
顶进深处的软肉研磨,肉穴吸得他受不了了,沈意濯腰眼一酸将林潭的腰死死抓在手里,弯下腰咬在林潭的肩上。
埋在肉穴深处的龟头一大股的精液激射进更深处,一股股的内射着灌进身下人的肚子里,林潭被禁锢在沈意濯的臂弯内,怎么都逃脱不开精液的灌溉,只能被濒死的快感刺激着翻了眼睛。
插在林潭的后穴里不知道射了多久,内壁都被精液冲洗了一边,偏偏蠕动的软肉还缠着肉棒企图榨出更多出来。
鼓胀的小腹仿佛能听见精液咕咕流动的声音。
身下人剧烈的颤动,沈意濯感到自己腹部的一片湿润,随后是一股子清淡的尿臊味道,是林潭断断续续的被肏尿了。
沈意濯喘息着去舔舐着林潭的嘴角,亲吻着林潭高潮的发红眼角,安慰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哭啊林潭,怎么不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