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黎南忍不住抽气几声,粗糙的布料擦过肿胀得夸张的乳尖,自从被闻初尔打过那一针,他的胸部就有些不太对劲了。
乳肉肉眼可见地膨大,黎南小心翼翼地按下去时,还能感觉到胀痛的肿块。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镜子只能恰好照到脸和锁骨,胸部以下看不见。
从前他还是有些薄薄的胸肌,现如今缺乏锻炼,肌肉消失了不说,乳肉还变得软了些。
穿上制服之后乳尖突得亮眼,黎南总不可能这样穿出去,他翻箱倒柜地找出两个创可贴贴到了乳头上,这才把乳尖压了下去。
做完这些,他又特意穿上有些厚重的外套,虽然天气还算炎热,但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闻初尔隔个几天就会给他再次打针,做爱时也没再去掐他的乳尖,黎南隐隐约约窥见他的目的,可这种事实在是闻所未闻。
说不定没有像自己想的那么糟糕……一个beta,又是个男人,怎么会……
他努力地去幻想一个好的未来,但还是被现实击溃了。
黎南呆呆地坐在办公桌旁,指节因为紧紧攥着笔而泛白,他不敢低头看。
早上他就觉得不太对劲,乳肉已经涨成了一个小小的乳苞,轻轻摸一下就能察觉乳肉下晃动的液体,但他没有多想,也许是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总之,他佯装镇定,照旧把乳房处理好了。
闻初尔迟到了,办公室只有黎南一个人,这很正常,毕竟谁都不敢指责他缺勤。
他的外套纽扣从第一颗扣到了最后一颗,把上半身笼罩起来,过大的袖口被翻了两折,露出突起的腕骨。
而掩盖在外套之下的衬衫已经被浸湿了,被乳尖里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大半,黎南不太想去形容那是什么东西,粘稠的、奶腥味的,顺着他的肌肉往下流的。
他只是在单纯地整理下个月新来员工的资料,等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衬衫已经湿了大半了。
明明在场只有他一个人,黎南还是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袒胸露乳的羞耻感,他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不应该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最近闻初尔好像很好说话,只需要去和他说自己不舒服休息几天应该可以了吧,难道几天的时间奶水都不会流干吗?
黎南慌慌张张地站起身,连资料都没有整理好,腰后因昨夜的过度性爱还有些酸,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每走一步路,奶水就会随着动作往外溢,黎南把手伸进外套里压着衬衫衣摆,手心的粘腻让他尴尬万分。
他的手已经摸向门把手了,但还没有触碰到,门把手便向下一歪。
黎南下意识后退几步,内开的门缓慢移开,闻初尔神清气爽地站在他面前,今天ALpha的心情很不错,看起来十分温和又善解人意。
……当然很不错,毕竟昨天晚上他可是不知道喝了多少精液!
闻初尔似乎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站在这里,Alpha挑了挑眉,示意他解释。
“我……有些不舒服。”黎南不敢去看Alpha的眼睛,他是一向不擅长说话的,“想请三天、不,两天的假。”
“哪里不舒服?”
闻初尔逼近一步,大手揽着黎南的腰,不允许他后撤,比他高了半个头的Alpha能完全地覆盖他。
黎南嘴唇都在发着抖,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太出乎意料,无论是被Alpha当作性伴侣还是现在的溢乳,都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偏偏这两件事的主导人都是闻初尔。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黎南艰难地看向闻初尔的双眼,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闪着洞悉一切。
“不用害怕。”闻初尔喃喃细语,嘴唇蹭着黎南软软的耳骨,炽热的吐息喷在他的耳后,“这是很正常的。”
骗人、骗人!不可能是正常的,如果是正常的事情,根本没有必要给他打针!
黎南突然有点想干呕,由内而外地反胃,他最近食欲本来就不好,早上也只是喝了碗稀粥,如果可以他真想全吐在闻初尔身上。
“嗯?”
闻初尔笑了起来,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在黎南脸上看见怒意,beta的眉毛皱在了一起,黑黝黝的眼眸中充斥着不满,和以往那副逆来顺受、老实本分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于是他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他不顾黎南的挣扎和外露的厌恶,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
闻初尔没有耐心一个一个地解开扣子,使用蛮力撕扯他的外套,崩坏的扣子不住弹开,有一颗还砸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不、不要!”
黎南怎么也挣扎不开,双手被直接拉到头顶熟悉地被领带绑起来,闻初尔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腕骨,高挺的鼻尖轻轻地摩擦他的脖颈。
没有的外套的束缚,奶腥味简直是扑面而来,闻初尔饶有兴趣地戳着他的乳尖,黎南浑身战栗,忍不住发出短促的尖叫,一股奶水又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