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听见了闻初尔的脚步声,他很快就走到了黎南面前。
“手。”闻初尔提醒他,“背到身后去。嘴也张开。”
黎南连忙照做。
闻初尔把什么东西放在地上,没过多久,便塞了个口球到他嘴里。
口球的材质不算太硬,黎南安慰自己一下,咬着也不累。
闻初尔掐了他的胸肌一把,下一秒,黎南差点尖叫出声。
锐利的针尖直直穿过黎南的左乳珠,上面带着的装饰物扯着它往下坠。
不能乱动不能乱动,要是把伤口扯裂了会更疼,黎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胸膛不住起伏,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闻初尔还在看笑话一样地问:“很疼吗?我还以为你忍得住。”
黎南勉力摇摇头,他能感觉到闻初尔摸了摸他乳珠上流出来的血点,好在力度不是很大。
血被抹到了黎南的嘴唇上。
闻初尔的掌心很热,几乎热得发烫,慢条斯理地摸着黎南小腹上的肌肉线条,似乎还挺满意。
再然后,就摸到了黎南的阴茎上,某个冰凉的东西死死套在了他的阴茎根部——黎南差点停止呼吸。
闻初尔退后些许,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所有物——不着片缕的俊气男人面露不安地跪在他的面前,明明没有束缚但双手还是紧紧地并在一起。
无法闭上的嘴大张着流着口水,和胸前肿胀的乳珠流出的血液一同滴落到小腹上。乳钉上还用细链挂着一颗璀璨的绿宝石。
疲软的阴茎垂着,根部锁着银色的阴茎结,他现在还好还软着,只要他一勃起……
闻初尔难得地真心露出笑意,除了一身不属于自己的情色痕迹,他还算满意:“不错。”
不错吗……黎南无措地绞着手指,房间里温度还算温暖,但他心里发寒,以至于皮肤上立起了一个个鸡皮疙瘩。
明明已经做好了觉悟,但事到临头,黎南总是有些惶惶不安。
但凡闻初尔直截了当一些还好,可他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便又去翻找东西,黎南实在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黎南甚至能听见铁器和其他事物混杂在一起互相碰撞的清脆杂音。
如同被摆上案板的绵羊,而屠夫故意在自己面前磨刀。
或许还远不如,绵羊在临死前还会挣扎地发出孩童一般的惨叫,而他不过只是袒胸露乳,一切仅仅为自愿。
自愿……一想到这个词黎南心里便凉飕飕的,他要是不自愿,哪里还会有存活的机会。
很快,闻初尔结束了对黎南的磨刀,他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他吩咐:“躺下,把腿抱着。”
躺下也比跪着好,黎南艰难地挪动发麻的双腿,直接躺到了地毯上大大地分开双腿,熟练地抬着自己的腿弯。
由于姿势,臀部被稍微地抬起,臀肉向两边分开,露出和坚实身躯不相符合的粉嫩后穴。
穴口略微红肿,闻初尔猝不及防地插入两指,在敏感的穴肉里不规律地扣挖。
穴肉被折腾得够呛,自动分泌出粘液来缓解干涩的肠道。
闻初尔随意抽插了几下,便带出一摊淫水,他看了一眼被沾上淫水的地毯,忍不住说道:“亏你还是个beta,被人玩屁股有这么爽吗?”
这种话已经不能让黎南羞愧了。
指尖重重擦过敏感点,熟练地操着穴肉,黎南逐渐得了快感,穴口不住收缩,缩做一团的阴茎也有挺立的倾向。
随着快感的叠加,黎南浑身都发着热汗,黏黏糊糊的后穴都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
难道只是单纯被操?
这简直就是天降大饼的好事,黎南完全不敢相信,他总觉得闻初尔不算什么好人。
很快他的想法就得到了印证。
黎南的胯下终于硬了起来,但完全勃起的那一瞬间就被阴茎环上带着的尖刺一扎,痛得黎南双腿猛地一踢,差点把闻初尔给踹到了。
“呵,真吓人。”语气听不出来惊讶,闻初尔强行地拉开黎南不自觉合拢的双腿,轻轻在疼软了的阴茎上一弹。“你不太需要它吧。反正只用屁股也可以高潮,还比射精要爽。”
他没得到回答,自言自语了好几次,但他没有怪罪下来,闻初尔自以为很大度,恶意地忽略了黎南嘴上的口球。
嘴被封住了,黎南只有用鼻子喘气,小腹剧烈地起伏着。
有什么东西抵到了他的穴口,软管口轻而易举地插进去,微凉的粘稠液体被一股脑地挤入,就像被内射一样。
黎南还没有从刚才的疼痛中回过神,直到粘液被湿热的穴肉融化,像水一样流动,他才感觉到不对劲。
他太熟悉这是什么东西了,但是这个量明显超出以往的任何一次,以至于欲火瞬间烧到他全身,烧得他口干舌燥。
疲软的性器也被强行复苏,接着再度被箍在根部的阴茎环刺得萎缩。
黎南痛苦地扭动着身躯,被强行放大的欲望着他的肉体和精神。
他开始朝着闻初尔的方向哭泣求饶,脑袋摇个不停,口水随着动作被甩到两边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