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N区总是最清冷的,冷风呼呼地刮着,在紧密的建筑物里碎得不成形,所有的灯光都暗着,阴森森得没有一点人气。
除了A级宿舍区,说是区,其实也就只有一个只有四层的矮楼房,但占地面积明显的要比员工宿舍楼大上一倍。
四楼的走廊路灯亮了一盏,但是带了些毛病,时不时便会明明灭灭晃着一阵,像极了风中残烛。
闻初尔还没有发现这件事,一是因为他向来喜欢在房间里挂上厚重的窗帘,不愿见天日,二是因为他现在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躺在地毯上的黎南身上。
beta的体格看起来很好,四肢也修长得漂亮,蜜色的肌肤淌着一层冷汗,他身下的地毯上积下摊淫水,眼睛上的蒙着的领带被他蹭得滑到鼻梁上,五官痛苦地皱在一起。
我已经对你有够温柔了,闻初尔翘着嘴角,毕竟你还没有出血不是吗?
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崭新又洁白的手套,指尖晃晃悠悠地夹着锐利的手术刀,刀尖斜斜地指向黎南。
本来最先用在这家伙身上的应该是这个才对,第一个步骤是挖腺体,第二个步骤就是把生殖器废掉,但闻初尔善良体贴地跳过第一个步骤,又减轻了第二个步骤的惩罚程度,天知道他有多仁慈。
黎南突然夹着腿不停地颤抖,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了,过了很久才缓过来,他仰着头,露出清晰的下颌线,眼神中带着祈求地看向默不作声的Alpha。
好吧,闻初尔大发慈悲了,他愿意给这个老实得有点蠢的beta一些提示。
他说:“我有锁住你的手脚吗?”
黎南疑惑地皱着眉头,痛感一过去,浪潮一般的瘙痒又席卷他的全身,剧烈起伏的胸腔斜落在地毯上乳珠的累赘,给他带来另外一种钝痛。
已经混乱得一团糟的脑子艰难地开始运转,在沉默一阵之后,黎南翻身起来,四肢撑在地上,快速地爬到闻初尔脚下。
他攀着闻初尔的膝盖,尽管浑身无力,但还是伸手拉开裤链——Alpha的胯下早就鼓起了一大团,稍微扯开内裤,粗硬的肉棒便直接跳到了黎南手上。
黎南跪在地上,湿软的后穴压在脚后跟上,双手谨慎地主动在肉棒上撸动。
如果嘴巴能用上,他绝对会口手并用,但他现在仅仅只能使用双手。
黎南的手上已经没了力气,重复地勃起和疼痛让他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精力,但他还是尽量用手在Alpha的几把上来回撸动,粗糙的指腹在深红的龟头上摩擦。
期间他的阴茎又受了一次折磨,黎南浑身一软,双手抓着闻初尔质地柔软的睡裤,脑袋都要爬到Alpha的胯下去。
好在他刚才及时收手,不然绝对会捏到闻初尔的鸡巴,黎南一阵后怕,甚至没敢休息,继续地开始给他撸管。
闻初尔好像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过,囊袋爆满地鼓起,紫红的茎身突着一根根怒立的青筋,没勃起的时候就和黎南的手掌差不多长,硬起来更是恐怖。
每次看黎南都有些害怕,他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屁股能吃下这样的巨物,而闻初尔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一想到以往闻初尔的时间,黎南的脸色又白了一些——难道自己真的要痛死在这里吗?
他偷偷看了一眼闻初尔,这个ALpha还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看,呼吸都没有乱,显然是还没有到顶点。
应该想点别的办法,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了……
黎南视死如归地一屁股坐到闻初尔的大腿上,抓着Alpha的手就去玩弄自己没有受伤的乳粒,恳求一般地埋在他的脖颈处,用额头蹭着他的肩膀。
做出这样的举动简直比杀了他还恐怖,可黎南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但这个方法似乎奏效了,闻初尔好像觉得很有意思,大掌揉捏着已经被淫水沾湿的臀肉,指尖若有似无地戳着泥泞的穴口,“你很会举一反三呢,对着其他人也是这样讨好吗?”
黎南拼命地摇着头,嘴巴呜呜地发着可怜兮兮的声响,听着像一只被扔在垃圾桶旁边的未睁眼奶狗,委屈巴巴地向过路人求助。
“还算听话。”
闻初尔低下头,鼻尖抵着黎南乱糟糟的头发,发烫的掌心顺着胸腹往下摸,直直摸到软软的阴茎,再摸到锁着的阴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