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见到Alpha的发情期,没想到这么恐怖,黎南不知道,正是因为他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散发不出来能够平稳Alpha心情的信息素,才让时远如此狂躁。
他逐渐没了力气,撑在床单上的手臂开始发酸,而时远还没有射精的迹象,好像已经越来越熟练了。
而黎南早就用后穴高潮了好几次,手臂又酸疼得要命,时远操得力道又太重,几次操得他头撞在折叠床上。
肠道最深处的结肠口被操得发麻,时远还掰着他的臀瓣,恨不得要将睾丸都塞进去。
黎南想开口求饶,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撞碎、只泄出几声语不成调的呻吟。
他终于彻底没了力气,上半身直接扑倒在折叠床上,时远刚好狠操进来,姿势一变动,龟头恰好便操到了某个入口,疼得黎南差点昏过去。
时远好奇地用龟头戳着,黎南已经被操开了,肠道湿软得要命,就只有那个地方紧紧地绷着。
“这是什么?”时远开口问,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很低沉,原先的声线都找不着了。
他确实是不知道,只知道挺着腰往里操,黎南抽气几下,不住摇着头,“痛……别……”
如果是前几天的时远,倒还是好说话的,可现在是处于易感期里又没有omega的信息素抚慰的时远,黎南越反抗,他越是有兴趣。
时远压着他的脊骨,全身的力气都压在黎南的屁股上,龟头操出来一个小小的肉洞,比后穴口还要小,龟头一进去就被箍着。
“这里好像、更紧更软一些,”时远低低地说着,“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黎南被操得头晕脑胀,属于beta的即将退化的生殖腔被鸡巴直接操进去,原本只剩下快感的后穴又多了些胀痛。
随着鸡巴的深入,黎南害怕得只想跑,双手在空气一同乱抓,但什么都没有抓到。
可时远明显地生气了,他掐着黎南的腰,直接操进了黎南的生殖腔,不管黎南难受地干呕,自顾自地操干起来。
被鸡巴操着的生殖腔比之前第一次还要奇怪,一旦被操开了,比肠道更要爽利的快感让黎南小腹抽搐,阴茎抖了几下,但什么都没射出来。
肠道的淫水被鸡巴操进生殖腔,起着润滑的作用,让时远操得更舒畅。
黎南趴在折叠床上,五官贴着床单,只剩下喘的气,稍微长长的头发贴在眼皮上,让他一睁眼就被发丝刺到。
他觉得自己像市面上卖得很贵的性爱人偶,单纯只被用来泄愤,但又比它便宜得多。
但黎南毫无选择,无论是对上闻初尔还是时远,他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从前还能安慰自己,最起码还有些钱赚,而且也不算过分,偶尔还能爽到,但这场性爱快感累积得太过,只变得痛苦。
黎南疯狂地想念着他的老家,絮絮叨叨又体贴的小叔,还没有长到他腰间的妹妹——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到底还能不能活着回去?
时远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回过神来。
莫名生起的占有欲让时远不允许他走神,爆发的Alpha信息素充斥着房间,但黎南感受不到,这让时远很焦躁。
弟弟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不过几天就消散了,那我的呢?
时远不满地在他后颈咬着,早就被咬出血结成痂的皮肉又被撕扯,红肿的腺体几乎要被咬下来。
如果真的咬下来了呢?
时远操进生殖腔深处,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他的龟头上。
黎南无力地虚抓着床单,几乎要被操死,这次高潮彻底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时远低下头,在自己造成的伤口上慢慢地舔舐。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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