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呼吸喷在黎南的耳后,时远抱着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大,勒得黎南喘不过气。
阴茎结消去,鸡巴还堵在穴里,小腹被液体打湿,衣物皱着黏在一起,黎南实在是不愿意去想那些是什么东西。
空气里弥漫着精液和尿液交织的淫靡气味,让黎南有些头晕目眩。
他抖着腰,双腿不停地打颤,臀尖已经完完全全地坐到了时远的大腿上,只是头一直垂着,靠在时远的肩上,连呼吸都是在消耗精神。
好在他多年的苦力劳作让他的体力得以见长,不至于被高强度的性爱消耗所有的力气。
时远的手在他后腰上来回抚摸,又滑到臀肉上揉捏,挺着腰让鸡巴在穴里小范围地磨蹭,显然是性质又起来了。
黎南叹了一口气,就算他体力再怎么好,也跨不过第二性别的差距,但他知道时远已经在尽量体贴了。
“能不能、换个地方……”
这简直难以启齿,如果可以的话黎南实在是不想向一个处于发狂边缘的Alpha提条件,但是他一想到他在这个沙发上被干出尿,他就有些无地自容。
时远摸了摸他的头发,下一秒直接将他抱了起来,黎南赶紧抓住时远的手臂,双腿也被时远拖着架到了他的腰上。
黎南虽然不胖,穿着衣服还有些瘦削,但身上该有的肌肉都有,因此也比看起来更重一些,但时远很轻松地把他抱着。
这姿势让黎南很痛苦,鸡巴因为重力和体重操得更深了,龟头直接顶到了肠道最深处,黎南僵硬地呼吸停滞,强烈的酸胀感让他小腹发麻,肠肉紧紧地绞着体内的鸡巴,那玩意竟然更硬了。
时远爽得忍不住拍了两下他的屁股,抱着他慢慢走到之前的房间,每走一步,鸡巴便会在穴里操着。
黎南紧紧咬着唇,这是他隐忍的习惯。
二人交合处被淌着被操出来的精液和淫水,一点一点地往地上落,直至时远把他放在折叠床上。
时远匆匆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帮着瘫在床上喘气的黎南扯掉了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肉体。
胸前的乳粒明明没有人碰过,但已经兴奋地硬了一些,时远掐了一下,黎南顿时叫出了声。
声音低低的,又很嘶哑,算不上好听,但还是让时远激动起来,再度操进来穴里。
这里明明是他养伤的地方,但现在却用来做爱。
黎南抓着身下铺着的床单,一只脚被时远提着,双腿大大地打开。
折叠床的高度恰好在时远的胯骨处,方便他大力地操进来。
无论被操了多少次,黎南还是不太适应,Alpha过分的尺寸捅进他的腹腔,让他有种五脏六腑被挤压的恐惧感。
时远又没有半分技巧,黎南怀疑他真的是处男,又粗又硬的鸡巴只会直挺挺地往他的穴里插,鸡巴完全退出去再重重地操进来。
没有了衣服的遮挡,黎南的阴茎随着鸡巴的抽插晃动,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沾在小腹上。
而鸡巴填满腹腔的那一刻,beta的小腹又明显突了起来。
时远看得有点脸红,可又实在喜欢,就把掌心放在那里轻轻一压,身下的beta瞬间开始颤抖,原本就在紧紧吸吮的后穴更加敏感。
但黎南被操了太多次,明明是个男性beta,但肠壁已经熟悉了鸡巴的入侵,一旦被操到敏感点,就会颤抖着分泌出有利于鸡巴抽插的淫水。
肉体的碰撞声和不可说的水声充斥着耳畔,黎南一开始还能咬着自己的指节强行忍着,但后面实在是爽得受不了了,只能侧着头小声地呻吟,口水顺着脸流到床单上。
脑袋晕晕的,黎南不知道被换了几个姿势,又被内射了几次,他只知道现在跪在折叠床上,承受着来自Alpha的猛烈撞击。
就好像全身只有屁股一样。
坚实的腹肌拍击在挺翘的臀部上,泛红了一片,时远还很不老实地用手指去摸他被操的红肿的穴口,引得他腰间一软,差点没趴下来。
射进去的精液又被鸡巴的插入操了出来,淌到了大腿上,干涸地黏着,但很快又有新的流下来。
赶紧结束吧,黎南浑身都在流水,眼睛的泪珠一直往外掉,他被快感冲击地呼吸不畅,没怎么休息过的喉咙也很疼。
阴茎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干巴巴地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