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放疼得一时有些站不起来,缓了许久,才颤着腿,扶着墙壁走出卫生间。
7个月的胎儿已经会时不时压上腺体,走几步都仿佛随时能高潮,他只能这样在每次上场前狠狠玩自己。
直到疼得忍不住叫喊,直到发红发肿甚至流出鲜红黏腻的血,才能压下那钻入骨髓的痒意。
再用冷水冲着下体直到麻木。
总算不痒了,只有冰冷,没有其他感觉了。
舒放只歇了一会儿,便拿起床上的演出服往身上套。有电话进来,是姐姐的专属铃声。
“要上飞机了。”
每周五姐姐都会来他乐团停留的城市陪他,舒放想说“一路顺风”,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干哑,就只发出几个气音回应着。
“那,演出顺利,晚上见。”
舒放看着窗外络绎不绝的车流,突然出声在挂断电话前叫住对方,“等等!”
“嗯?”
“姐姐,这次住的楼层很高,晚上从落地窗看下去,能看到很美的夜景,”舒放吸了一口气,“我想在这里和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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