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演为期3个月,途径6个城市,共18场演出。第一场演出开始时,舒放已经怀孕6个月。
当晚的庆功宴上,关心舒放的人很多,有些是担忧,有些则是虎视眈眈的觊觎。每一个珍贵的演出席位,都有着激烈的竞争。舒放有天赋有实力,只要身体允许,他会毫无疑问地一直在演出名单里,而一旦他露出疲态,也会有替补立刻牢牢占据他的位置。
从备孕开始,舒放就在锻炼身体,他总是在医生给的范围里做到极限,近乎自虐地让自己的孕体适应这样的运动强度,让自己有足够的体魄参加后期的演出。
但比体力更先让舒放苦恼的,是贪求无厌的性欲。
酒店卫生间里,传出压抑的呻吟,又似痛苦又似欢愉。
舒放靠在墙上,把玩具的震动档开到最大,掰着屁股暴力地在后穴里抽插,屁股连带腰腹腿根,一整片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即使靠着墙,都显出几分摇摇欲坠。
即使痛到咬紧牙齿,舒放仍然快速地作动着,“不行……还要再快点。”
舒放像是没有痛觉般地狠狠捅着,那速度与力度,不像是自慰,更像是自虐。
大力的摩擦终于磨破了那水红色的娇嫩肠肉,在假阳具上沾着丝丝缕缕的血迹,又混着黏液被抽出来,再捅进去。
皮破血流的痛苦直冲脑门,身体里作祟的欲念终于稍压下去一点。
舒放依旧含着假阳具,扶着墙,坐在了铺好毛巾的地砖上,那玩意就深深地直捅进去,可他已经痛到没有多大感觉了。
前端半勃着,并没有因为后穴的痛楚彻底消下去,舒放伸手紧紧箍住根部,咬着牙撸得生疼,那粗鲁的力度,活像要剥下一层皮,直到阴茎软趴趴地垂着,再也没有抬头的趋势。
舒放无神地瞪大眼睛,眼神涣散,脸色苍白,虚弱地扶着水龙头缓缓站起,将水温调到最冷,拿起喷头对着后穴狠狠冲着。酒店的水压很足,水流的冲劲很大,道道水柱凝成尖利的针,凶狠地往后穴里刺。磨破的穴眼被水沾湿,变成密密麻麻的刺痛,一瞬间就蔓延到整片皮肤,钻心地疼。整个屁股又麻又痛又冷,凝滞了全身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