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额啊...”严家主卧内一阵急促的娇喘声回荡在屋内,俊美的青年隐约浮现在软塌之上,床单被攥紧微微颤抖着,股间传来了令人狂躁的隐秘快感,这源于他的两腿之间趴着一个巨大的身影,正在他的胯间做着什么。
“叫的我心痒!是还想再试一次子宫脱垂吗?”男人直起身用大手“啪”的一声拍在了白嫩的股瓣上。
一个月前方逸伦被调教到卧床不起,这一个月内一直挂着尿袋无法自主排泄,膀胱内壁也有轻微撕裂的迹象,导致现在排出的尿液中都夹杂着淡红色。睾丸一直没有消肿,有大片的淤青在上面,碰一下内部都是钻心的疼,为了使子宫恢复稳固,这段时间花穴只能是是暂停使用,就连前列腺也肿大积液,休养期间再不能承受任何的刺激。
不过这些所谓的痛楚还能忍耐,这次受伤最重的其实是阴核,被强大动力的筋膜枪物理意义上的彻底震碎,也就是说他的阴蒂在前两周内丧失了勃起和高潮的功能,目前仍处于恢复期。
严熙请铃铛配制了专门应对阴核破裂的治疗药物,只是这个药物为了修复阴核,融入了大量的媚药和雌激素,先深度注射后外敷涂抹,会促使患者长期处于发情状态。
方逸伦已经使用了近一个月的药物,阴蒂深受酥麻、瘙痒、刺疼的折磨,但是严熙却不使用他,也不许他自己触碰。
“熙...好难过...不想要...这个...”方逸伦迷离着双眸,拉住了严熙的手腕,这段时间简直要被这攀升的情欲逼疯了,见严熙正在给自己套女性的贞操带是一种露出后穴用于正常排泄,而花穴及阴蒂都被锁死的金属内裤,方逸伦一脸委屈的哀求道。
“这段时间你恢复的很好,不要功亏一篑了。”严熙缓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注视方逸伦的眸子,能清晰解读青年那眼神中诉说着情欲与渴望。
严熙重重呼出一口气接着说:“在坚持一下。下周,下周许你回夜宠,就不带了。你不一直想回去吗?”严熙说着,温柔安抚着方逸伦的情绪,手上却是将贞操带给青年带好。
“额呼...你肯定又去睡黑帮大哥了吧?禁欲一个月可不是你的风格。”方逸伦呆愣了片刻,知道自己挣扎无望,放松了身体重重倒在床垫之中,抬起手臂搭在额头上,似乎在平复情绪。
没错,方逸伦说的是骨轩,严熙从来不是滥情的人,能发生关系的只有私奴或是稳定关系的人,目前来说严熙并没有再收私奴的意思,所以方逸伦判定这段时间严熙肯定跟骨轩在一起。
“这人啊...他总得有点事做,一旦闲的没事,就开始发癔症。”严熙无奈的笑了一声,向前一步轻跨在方逸伦的腰间,伸手拿开了挡住双眸的手臂。见到方逸伦眼神里流露的落寞,觉得又惹人怜爱又让人心疼。
严熙见方逸伦不肯说话,伸手拉过他的手腕,用其触碰自己的胯间,被布料束缚的巨大性器已经彻底苏醒,就算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个大家伙的脉动和散发的热气,方逸伦则转过头用不可置信的神情盯着手指触碰的位置。
“有什么好惊讶的,每天给你上药都这样。”严熙叹了一口气低头看向方逸伦,坏笑了一声接着说:“把我憋坏了。”确实是,严熙这段时间要忙于公司的事物,平时忙住在公司就好,但是方逸伦现在这个样子,他必须每天回家对其进行照顾,哪有什么时间去找骨轩。
“熙...”见严熙从他身上跨下去准备离开,方逸伦一手拉住严熙的衣角,叫住了男人。
“嗯?”
“我可以用嘴的...”身上还是酸楚难耐,小肚子伴随着一隐秘的抽疼,方逸伦僵硬艰难的爬起身,想要去拉男人的裤链。
“嘶!怎么跟你说的!子宫不要了!?躺好!别让我说第二遍!”严熙的态度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也加重了不少,立刻制止了青年接下来的举动。
铃铛说过方逸伦的子宫发育并不完全,想要孕育生命就要加大刺激力度,但是这也会使子宫受伤,所以调教子宫是一把双刃剑。
方逸伦能怀孕生下三个孩子,全是因为药物的辅助。其实严熙是有私心的,他想借助这次调教让方逸伦再次怀孕,意外的是在这次的调教中,子宫居然没有坚持住,直接脱垂了,这导致丧失了受孕机会。
所以严熙专门咨询了铃铛,铃铛的意思是如果想要再次承孕,就必须让子宫复位,要求方逸伦在休养期间,必须减少身体的挪动和药物进行配合治疗,平躺静养到子宫挂稳,才能下地走路。
“熙~要不你再收个奴吧...或者~用我的奴...我真的不介意...”方逸伦见严熙的态度坚决,也只好缓慢的躺下身。
方逸伦何尝不知严熙为他做的一切,两人在一起如此之久,这期间男人让出了禁言,放手了昆,甚至为了救自己被骨轩压。方逸伦实在不忍心看着严熙这个资深S,夜宠的统治者为了自己如此的受委屈。
“哦?这么大度?你的小奴隶叫...叫蓝是不是?应该还挺好肏的,不如明天就去试试。”严熙见方逸伦顺从地躺好,立刻换了一副面容,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对方逸伦说。
“嗯…”方逸伦轻声回应,将头侧倒一边便不再出声。自己的奴就是严熙奴,严熙完全可以使用,就算严熙要重新收奴方逸伦也不会阻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如此别扭。
“嗯什么嗯!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是躺傻了?”严熙眯起双眸,眼神冷冽,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把方逸伦的头扭过来,迫使其四目相对,那墨色的眸子像深渊一样凝视着眼前的青年,然后接着说:“快点把身体养好!我现在用不惯别人!”
“呃…不是…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不想你忍的这么辛苦。”方逸伦眼神有些慌张,为自己辩解着。这个男人真是说炸就炸,明明在替他着想,怎么成了自己心虚了。
“我不辛苦!我严熙对一个人好的原则是!带他去想去的地方、给他买想要的东西、然后就是不停的肏他!只肏他一个!懂!?明白!?别再让我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严熙迫使方逸伦与其四目相对,说出的话更是字字铿锵,没有一丝犹豫,甚至有些霸道。大手松开方逸伦的下巴,起身就往大门口走。
“熙!”方逸伦再次叫住了严熙,见男人停在卧室门口,方逸伦低声说了句:“谢谢…”便不再出声。
“哎…无语…”严熙用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扶住太阳穴一脸的无奈。这家伙在养病期间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这可真是闲的憋屁,严熙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男人缓和了些情绪接着说:“我楼下还有工作,你先睡。”说完严熙出了卧室大门,独自靠在墙壁上尽量压制生理反应,得到缓解后才起身离开。
一周后的夜宠,方逸伦躺在b超床上,铃铛先是用冰凉的器具在青年小腹上滑动,探索了一番,然后用内窥视b超插入花穴仔细检查着。严熙则是站在铃铛身后由上至下的盯着屏幕,期间无人说话,貌似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音。
“不错,恢复的还行。子宫基本上是复位了,这段时间还要继续用药。”铃铛坐在转椅上,回过身摘下医用手套在方逸伦的病历上记录着什么。能感受到身后的严熙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不影响日常生活了,对吗?”严熙一手扶起床上的方逸伦,一边发问。
“日常生活…不影响…”铃铛抬起眼来上下打量着严熙,然后身体向后靠去,右脚脚腕搭在左腿大腿上,一副大喇喇看好戏的样子,脸上更是漏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盯着严熙说:“这几天管好你的鸡巴,别使劲杵…就行。”
严熙苦笑了一声懒的跟铃铛计较,方逸伦则是在一旁提起裤子,脸一会白一会红。铃铛这家伙怎么说话还是这么糙,真是白瞎了这幅好看的皮囊。
两人对铃铛道过谢后就离开了检查室,夜宠依然是富丽堂皇的样子,走廊上穿梭着熙熙攘攘的客人,一点都没有变化。严熙则是一边走着一边说起现在蓝和镀昕的调教状态和进程。
“他们...在吗?我想去看看。”见严熙说到自己的两个奴,方逸伦赶紧开口询问。没想到严熙把两个奴罚的这么狠,说实话方逸伦是有些心疼的,可是不能否认的是,严熙的做法非常有效而且专业。
“在,他们已经在等你了。”严熙回答道,随后停下脚步,详细跟方逸伦说了关于两人的身体状况,包括接受过刑罚和和目前的承受度。交代完后还不忘将青年揽入怀中,在额头上留下了温柔的啄吻。
打开许久没有踏入的调教室,室内一尘不染十分的整洁,不远处跪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见到严熙和方逸伦立刻俯下了身异口同声:“炎帝、主人。”
“你们主人回来了,还不赶紧问好?愣着干嘛?等着吃鞭子吗?”严熙进门后没有停留,也没有想要上手的意思,而是径直走到休息区坐在了沙发上,看上去身上多了些许的慵懒。
蓝率先四肢着地的爬了过来,低头亲吻方逸伦的鞋面后抬起头,眸子中透露激动,甚至有雾气笼罩在其中,轻声说了句:“主人~蓝好想您…”
方逸伦则是神情复杂的盯着蓝清秀的脸庞,愣了愣神才抬起手抚摸男孩的头顶。紧跟着镀昕也爬到自己脚边,但却没有亲吻鞋面,方逸伦注意到镀昕嘴里叼了一份文件...和经受过调教的胯间巨物,方逸伦随手接过文件,随手翻开嘴里不自觉的嘟囔着:“主奴协议…终身…”
“镀昕…你自己跟你主人说吧。”严熙不紧不慢的的掏出一支雪茄,悠然自得的点上深吸了一口。
“我,镀昕。愿意终身成为主人的屌奴…做主人的肉穴、尿壶,随时供主人使用…”镀昕抿紧了唇线,垂下眼角流露出些许的落寞神情,缓缓低下头,亲吻方逸伦的脚面,随后直起身用双手的食指中指插入铃口,将铃口拉伸至3公分左右,漏出粉红色的尿道壁一脸隐忍的说:“我发誓…”
这是屌奴专属的宣誓形态,方逸伦有些不可置信,虽然刚才严熙在路上已经有所交代,但只用了不到三个月时间,镀昕的心理和身体上转变会如此之大!能如此短的时间改变一个人?严熙可真是厉害。方逸伦心中感叹道。
“你的奴身上还有很多地方需要调教,这就要靠你来挖掘探索了。”严熙仰起头露出性感的喉结,吐出一口烟雾接着说:“毕竟你才是他们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