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书房中方逸伦举着电话来回踱步,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声整个人显得有些急躁。严熙可真是说话不算话,说好2周自己就能回夜宠,到现在已经过去了2个多月,还没有让他回夜宠的意思,他不会真把自己的两个奴送公共区去了吧,在不就是调教过度…死了?方逸伦现在一脑门子官司,止不住的各种乱想。严熙这两周回家次数有限,而且基本是回来倒头就睡,看着男人疲惫的神情,方逸伦也不忍多去打扰。
“喂,禁言是我,方逸伦。”电话接通了,方逸伦迫不及待的率先说了话。
“嗯,你说。”电话那头语气毫无温度,这么多年禁言是一点没变。
“不好意思打扰你,我就是想问问,蓝和镀昕怎么样了?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我有点担心。”方逸伦问道。问禁言是最直接的,毕竟夜宠的一切都由禁言掌管。
“炎帝不许人过问那两个奴的事。”禁言回答道。
“额…这样啊…那…好吧。”方逸伦略显局促的说道。接着还想再说什么,也没办法张嘴,禁言的回答总是一针见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这让方逸伦头更疼了。
“炎帝一直单独关押调教这两个奴。其他人,包括我,无权管辖。”禁言见方逸伦没有挂电话的意思,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说到。
“谢谢…真的谢谢你,禁言,等我回夜宠请你和铃铛吃饭。”方逸伦激动的谢着禁言,随后挂掉了电话。禁言给到的信息很重要,至少他们没出什么事,这让方逸伦舒了一口气。
严家黄昏时分,窗外散落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厅的地板上,显得格外的温暖惬意,餐桌前陈妈和女佣忙碌的摆盘整理着,方逸伦则是带着围裙和厨师们在厨房里忙做一团。没一会客厅门口的侍从将大门缓缓打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出现在门口,阳光打在其宽厚的背膀上,从门框中拉出修长的身影。门口迎接的侍从和女仆异口同声且音色平和的说道:“欢迎主人回家。”
听见门口的动静方逸伦放下手里的厨具走向客厅,同时三个身影也从二楼飞快跑了下来,直奔大门口。
“爹地、爹地、爹地我们好想你。”姬玉、玉伦、玉文三个小孩一头扎进严熙怀里,疯狂的求抱抱。三张洋溢着笑容的小脸看上去天真无邪惹人怜爱。
“姬玉,有没有好好照顾弟弟们?”严熙伸手抱起了姬玉,一脸的慈爱,那里还有商界精英的样子,男人宠溺的在女儿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再挨个拍了拍两个男孩的头顶。整幅画面看上去温馨和谐,散发着浓重的父爱之意。
“有的呢~爹地~今天我们一起跟老师画画写字,玉伦画的最好,玉文的字被老师夸奖好看呢。”姬玉撒娇似的搂着严熙的脖子,稚嫩的小脸磨蹭着严熙的侧脸,随后一双泉水般的玲珑眸子对着严熙一眨一眨。
“哦?那你呢?干什么了?”严熙嘴角带着一丝坏笑,宠溺的发问。
“呦!别让爸比听见~今天禁言哥哥过来送东西,我拉着他聊了好多,好有趣啊~后来我看爸比脸色不好,才让人家先回夜宠。嗳~禁言哥哥长的可真好看啊~”姬玉古灵精怪的趴在严熙耳边小声说到,就像是父女之间在说小秘密一样。
“我闺女眼光就是好,跟你老子一样。好好学,等你下个生日让禁言带你去夜宠挑你的奴。嘘!别说了爸比过来了。”严熙压低了声音说道。顺带着给姬玉挤了挤眼睛,这可能就是父女之间约好的暗号。
其实方逸伦在陪在孩子身边的时间更长,但是在教育培养孩子上还是略逊严熙一筹。方逸伦不想姬玉接管夜宠,更希望有着双性体质的三子玉文去接管,原因是希望姬玉能过普通女孩的生活,女孩子接管夜宠会更加困难和艰辛。
但严熙的看法不同,他重视长女,并且不认为他严家的女子不如男,只要孩子们愿意,都可以在夜宠认养自己的奴。而且严熙说过,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必定接管夜宠,无论男女。
夜宠是严氏家族最庞大的背后利益链条之一,有了夜宠的地下资金才能更好的服务严氏集团,掌管夜宠并不影响在严氏集团任职,夜宠是权利更是筹码,这是对长女权威的绝对支持,也代表了长女不可撼动的地位。
“回来了~”方逸伦迎上去搂住了严熙,十分自然的给了严熙一个吻。严熙也是顺势放下姬玉回应着爱人。两人从不避讳在孩子们面前亲热,孩子们也知道自己的爸比就相当于妈妈的存在。
一家五口在饭桌上其乐融融,说着笑着打趣着。直到夜晚,方逸伦督促着孩子们睡觉休息,最后是讲了篇故事才哄得孩子们睡着。当伦回到卧室发现严熙已近洗了澡,半躺在床上看书。
“累了就早点睡,我先去洗澡了。”伦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盥洗室,而严熙只是嗯了一声,低着头继续翻动书页。
“估计今天还是没机会跟严熙说事,唉~”方逸伦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这样想着。感觉已经有些日子没被宠幸过了,这具身体着实寂寞的很,就连洗澡水冲刷身体都会产生悸动,阴茎居然不自觉的勃起了。
“哈~额啊~”纤细的手指顺着铃口一路轻拂过阴茎,一股酥麻感瞬间让方逸伦打了个机灵。好敏感,这具身体。感觉花穴下一秒就开始吐露花蜜,花核也叫嚣着盼望着被爱抚。
“恩啊~熙~熙~调教我~折磨我~肏我~把我弄坏~求你了~啊~”方逸伦一手用力撸动自己的阴茎,甚至有些粗鲁暴力,另一只手按在花核上不停的打转,花核被揉搓的东倒西歪,很快就充血挺立,包皮再也禁锢不住花核,任由其突出体外。
“啊~要~要高潮了~熙~啊~搅烂我的子宫~肏坏我的前列腺!阴蒂!阴蒂!额啊~”以往的调教场面在脑海里闪现,自己被折磨到抽搐的惨景仿佛就在眼前,方逸伦粗暴且快速的撸动阴茎,很快一股白浊喷洒在墙壁上,紧跟着转动阴蒂环,阴蒂也快速充血发硬,花穴喷出一大片爱液,直接进入了高潮阶段。
“不够!还不够!不够痛苦!”方逸伦不假思索取下了花洒,调节喷头成强力出水冲刷模式,对准已经高潮的阴核持续刺激,阴蒂环也因为水流的冲击产生共振,持续刺激阴核根部。这一下让方逸伦差点尖叫出声,痛苦,爆裂的感官刺激一波波袭向大脑。身体支撑不住的后退靠倒在墙壁上,双腿已经止不住的打颤,但却强迫自己分开。
强力的脉冲水流比手指恐怖多了,高压水柱无情的刺激着阴核,又酸又麻还伴随着刺痛感。“啊~阴蒂好难过,不~不行了~额啊啊啊~”方逸伦扬起脖颈,面容扭曲的嘀咕着,被调教过的阴核是全身最敏感的器官,这种被强制维持高潮的行为,身体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紧接着感觉两腿间一阵温热,方逸伦的男女尿道居然同时失禁了。
身子软的像泥一样背靠着墙壁滑落在浴室的地砖上,方逸伦嘴里喘着粗气,满眼透着迷离的状态。恍惚间青年伸手摸向两腿之间,即便花穴周围的四条腺体被特殊器具锁死,但是花穴仍然一片泥泞,透明的爱液能拉出晶莹剔透的银丝。“嗳~湿透了~”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其中,花穴马上应和吐出一口蜜汁侵湿了手指。
欲求不满的身体叫嚣着渴望,手指上下抖动着给予G点无限的刺激,爱液像是小溪一样打湿了整个手掌,金属配饰摩擦着敏感点,持续攀升的快感愈演愈烈,最终青年加紧了双腿全身颤抖着完成了一次高潮,整个人气喘吁吁的歪坐在墙边,缓了片刻才扶着墙边直起了身,冲洗掉余温下的燥热后,腰上简单围了条浴巾走出浴室。
“洗完了?”严熙低沉着嗓音,听不出什么语气。
“嗳?你怎么还没睡?明天还得早起呢~”方逸伦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向床边背对着严熙坐在床沿上。白皙的男性身体略带有隐约的肌肉线条,皮肤却是几乎看不到毛孔,散发着幽幽体香光滑紧致的女性特征,从背后角度看过去有一种说不出的禁欲美,对男人而言更是一种极致的性挑逗。
“知不知道,猎物永远不要背对着捕食者?”一阵像是地狱传来的阴冷嗓音在耳边突然炸开,严熙无声无息的趴在方逸伦耳边缓缓说道。这顿时把青年吓了一个机灵,没给人反应的时间,一双大手直接后面环住纤腰,手臂收紧拖人上了床,整个人被脸冲下按在了床上,动作极为粗暴,让身下的人几乎感觉被按进了床垫之中。
“熙!!你怎么了!?啊~你弄疼我了!!”方逸伦仅仅出于本能的想要挣扎,但严熙的身体好像是钛合金的大山,死死禁锢住自己的行动,双手被钳住扣在后颈处,双膝被挤压跪在床垫上,只能发出惊呼想要搞清楚状况。
“听说~有一个欠肏的骚货欲求不满...那我怎么睡得着呢?呵~几天没肏你学会手淫了?”严熙低语着,凌厉的目光注视着方逸伦的两腿之间,花穴还有些湿润,阴道口还处于充血红肿的状态,男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不是想被肏坏吗?满足你!”严熙嘴里发狠褪下了睡裤,那条沉睡的肉刃早已苏醒,绷涨的血管覆盖了茎身,凸显了劲道和硬度。
“你偷听...怎么...怎么这么无耻...啊...”靠!没想到刚才在浴室里的自言自语被严熙听到,太羞耻了,这种淫秽的话方逸伦一般不会当着严熙的面说,完全是自慰时候的胡言乱语,话还没说完,严熙已经挺身将性器贯穿了紧致的后穴,仅凭着股间的轻微潮气,没有润滑直接撞到了底,这让方逸伦不禁吃痛叫了一声。
“叫的那么大声,需要偷听吗?嗯?”严熙并没有给方逸伦喘息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幸好肠道内因为之前的情欲内部已经有所湿润,不然就冲严熙这种肏弄法,直肠撕裂也是有可能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说这种骚话!说!肏到你的前列腺了吗?”严熙很清楚方逸伦的弱点在那,调整了姿势猛攻那一点,这一举动引发身下的人连连求饶。
“啊~肏到了!!不行!不行!熙~求你~求你轻一点~”前列腺被撞的又酥又麻,还伴随着隐隐的钝疼,果然严熙这股子劲上来了,即便是方逸伦也很难承受得住。前列腺液挂在青年的铃口处,很长很黏的来回晃动着,很难想象如此小的器官能制造出这么多粘液。
“都被肏出水了,呵...轻一点怎么能满足你这具淫荡的身体!看来~你喜欢的很呢!”严熙再次调整位置,让阴茎尽量保持向下的角度,由上至下的发力,将整个身体的冲击力都集中在那一个点上,既快又狠的开始抽插。
“啊!!!不!行!太刺激了~额啊!!!”方逸伦尖叫着想要扬起头,但无奈被严熙死死按住,两条小腿死命的拍打着床铺想要缓解这爆炸般的地狱快感。由于严熙是向下发力,龟头全力碾压前列腺,导致方逸伦的小腹处显现了一个凸起,是严熙龟头的样子,可想而知青年的前列腺受到了怎样的挤压。前列腺像是最后的求救一样吐出大量的粘液喷出铃口,阴湿了身下的床单。
“前列腺要破裂了哦~”严熙突然俯在方逸伦的后背处,贴在耳边用带有戏谑的口吻说道。感受到身下的人开始脱力,挣扎幅度也开始变小,严熙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持续快速又猛烈的撞击前列腺,让这个栗子般大小的器官承受了暴风骤雨般的洗礼。方逸伦几乎瞬间发出了痛苦地哀叫声,前列腺液、精液不受控制的喷湿了身下所有的棉织物。
严熙终于在最后的驰骋中将白浊射进了方逸伦的身体内,当严熙松开方逸伦的那一刻,青年立刻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嘴里贪婪的吸入空气,平复着怦然跳动的心脏,可就当以为可以休息时,严熙居然把方逸伦从床上扛了起来。
“想休息?还早呢~你不是想被搅烂子宫嘛?这还不容易?我调教室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严熙扛着方逸伦打开卧室墙面的暗门,这道暗门直通调教室。方逸伦被严熙扛在肩膀上,男人的大手一巴掌打在青年的翘臀上,立刻浮现出五条清晰的指痕,甚至有些白浊从股间顺着大腿滑落。
“熙~你别闹了~明天你还得去公司呢,我保证~以后都不自己弄了~真的...”方逸伦几乎是哀求的口吻对严熙说。因为他已经被绑在了调教台上,双腿M型大敞的平躺在皮质台面上,全身被箍的很紧,几乎只有头和手指脚趾能够活动,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在什么地方就要扮演什么角色,进了调教室要怎么称呼我?”严熙的语气太过平和,这让方逸伦更加毛骨悚然,严熙在调教台上不知道摆弄着什么,看起来像是在调制某种药剂。
“主人...主人...”方逸伦慌了,身为奴的恐惧是掩埋在心底的,严熙确实能给他至高无上的快感,但也能将他推进深渊地狱,严熙已经将置物车停放在了方逸伦的身边,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车里的东西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用余光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器械和针剂,瞬间未知的恐惧已经充斥了方逸伦的大脑。
“宝贝~今天晚上它们都是你的。既然你想要被弄坏,主人自然是要满足的。”严熙不紧不慢的一边说着,拍了拍置物车,随后一边戴上黑色的胶皮手套。先是轻抚青年的乳尖,摆弄两下乳钉,给乳头做了消毒分别注射了10毫升催乳素。“胸这么平~怎么也不像做过乳腺扩张的,人奶的味道~嗯~真想念啊~”严熙语气透着暧昧,注射后还不忘来回搓揉肿胀成花生大小的乳头,这让方逸伦着实有点吃痛。
“乳头...我的乳头...啊~”方逸伦惊呼。眼看着原本只有米粒大小的粉嫩乳头被注射了催乳素后开始发热发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涨大,催乳素顺着乳腺进入身体,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会使胸部涨大泌乳。
“现在来想想~先弄坏什么呢?”严熙手指围着乳尖来回的打转,再是顺着肚脐一路向下,略过粉嫩的阴茎,最后将手按在了花核上。严熙那一股带着玩味的语气是作为S时最具有特色的,这证明严熙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