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想找到那个地方时,那救他的梅花树早就被他的幼弟容棠迁到煜王府了。
时隔三年,他偶然有一次去给幼弟庆生。见到了梅花园中那记忆中的梅花树时他的心跳加速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是魔怔了一般抱住了眼前的梅花树,热泪盈眶。他没有留意之下,受伤的手臂上的血液滴落在一朵梅花之上,被迅速吸收。
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他眼前的梅花竟然逐渐化成了人形。那清逸温雅的脸很完美,唇下还有一颗痣,艳红的衣棠太适合眼前俊美的男人。
他看着看着,看红了脸。“你…你好漂亮!”
男人眼眸始终没有睁开,闻言有些慢半拍的开口,声音轻柔。“你的手受伤了!”
他这才反应过自己手受伤了,他也久违的感受到伤口火辣辣的疼。“你…!”
男人朝他的方向走来,他望着这刚化成人的花妖一时失去了防奋,任由着男人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他感觉到了一股清凉,手背上的伤神奇一般的恢原了。
“还疼不?阿棠!”男人似乎认错了人,他是容凛,不是容棠。
他本是想收回手的,无奈男人握的太紧,紧到他心口不适。
“你…弄疼我了!”容凛抽出了泛红的手腕,未等男人开口像懦夫一样逃走了。
刚化形的花妖站在原地有些疑惑,妖力不足又化成了原形。
容凛回来后总是想起那人,每每想起被触碰过手背都会微微发烫。隔了几日,他没忍住又偷偷去了煜王府后院。
“你…还在吗?”容凛面色通红,有些不安地抓着衣角。他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生怕男人发现他身上丑陋的疤痕。
他这个太子之位坐的很不安稳,一路走来沾了太多的人血。
面前的梅花树转瞬变成了嫡仙一般的男人,男人眼睛蒙上了红色的丝布,朝他伸出了手。
他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男人手心,被柔软的枝条带进男人怀里。“你…你轻浮!”容凛那时才年满十六,被男人抱在怀里怯生生…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阿棠好些日子都没来了!”男人的嘴唇不经意碰到了他发红的耳尖,耳垂上传来湿软的温度。
容凛未经情事的身体一下就软了,屁股一下子坐到了男人腿上,他颤抖的厉害。
“阿棠乖,我轻一点…不怕!”男人手指触碰到了他的嘴唇,容凛害羞到动都不敢动,被吻住时猛然瞪圆了眼睛。“你…唔…”清涩的吻让还是少年的太子殿下委屈的哭出了声,他抢了弟弟的人!
“真娇气!”男人没有在继续亲他,拉着他的手捏了捏。“身上怎么总有股血腥味?”
容凛暗暗心想这人是狗鼻子吗?他来的时候明明沐浴了。“你…为什么亲我?”
顾禁笑了,搂紧了怀里的少年。“你不是老说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阿棠,等过些日子我就能看见你了!真有些期待瞧见你哭红了眼的模样!”
容凛心中的甜意瞬间变成了苦涩,他知道他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他太喜欢这人了,念念不忘三年的恩树变成了人形,感恩的心意在短短几日扭曲成了爱慕。“我…你叫什么?”
他之前不是说过了吗?顾禁无奈摸了摸少年的脑袋,“顾禁…之前不是…”
“什么?”容凛抬起了头。
顾禁摇了摇头,捏住少年过份小的脸颊。“下月十五,来见我可好?我想看见你!”
“好!”容凛突然存了私心,如果他让顾禁先看见他!
是不是他就可以拥有这人?
可惜天不随人愿!
十五那日他杀尽了东宫里的刺客,连沾满血的衣裳都来不急换,一路快马狂奔到了煜王府。可他还是来晚了,那嫡仙一般的男人生了一双含情眼,温柔又宠溺的牵着他幼弟的手。
他像一个小偷一样躲在角落里,永远也触碰不到顾禁十六年。
十六年太久了,久到他从太子变成新帝。久到昔日温柔又干净的花妖为了容棠甘心做一个杀人武器!
容棠明明得到了一切,却依旧觊觎他的皇位,自己生不了子嗣就想着让别人生。
这也给了他这觊觎者着机会,他屈身于坊市花楼卖身,赌的是一次机会。
这一路走来每一步都是艰辛的,他可以预判得了一切,却预判不了顾禁的心。
容凛见顾禁没有醒来的迹象,便从床榻下缓声下来。
腿软的厉害,被操了无数遍的穴水汁泛滥,随着容凛的行动而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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