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羞红了脸,细白的长腿被迫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努力了半天药膏还是被淫液冲了出来。“呜…主人…抹不进去!”
顾禁低笑了一声,他捏住玉奴的屁股感受着这性奴的柔软。
这身体还真是操不腻啊!
“才开苞几天就这么骚?”
玉奴脸烫烫的,撒娇一般的用奶子去蹭男人的胸膛,下身也贴在了男人有了反应的肉棒上。“主人,奴会坚持的久一点…”
顾禁奖励般亲了一口玉奴的耳垂,他轻声低语。“乖,把药膏抹在我的肉棒上!”
玉奴纤细的手颤抖的碰上青筋盘踞的鸡巴,一想到这人的肉棒即将进入他的身体,狠狠的贯穿他…他被肏过的淫穴受到刺激分沁出更多的水液。液体滴落在男人的大腿上,他慌张的想要擦干净,擦的速度赶不上他过度敏感的肉逼。“对不起…奴擦不干净!”
男人坐在床榻上,微微分开健壮的长腿,他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露出的眼神根本让玉奴移不开眼神。他不自觉用肉逼去蹭男人龟头,脸颊上泛着粉色,被疼爱的身上还残留着男人留下的吻痕。
玉奴的这个动作让顾禁呼吸一沉,他眼中的欲望旺盛,声音低沉又性感。“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玉奴闻言不仅脸红了,脖子也红了。他小心翼翼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皮肤触碰到男人宽厚的胸膛,浓烈的花香令他痴迷。像只小狗一样蹭着男人的脸,去闻那诱人发情的花香。
“主人的味道好香!”玉奴呢喃了一声,却在看到男人背上的抓痕时眼神犀利起来。
顾禁手掌按住玉奴嫩白的屁股逼近自己的鸡巴,脑子里只剩下操进这小穴里。
窄小的地方被粗大的性器贯穿,玉奴身体泛起了动人的粉。又黑又粗的鸡巴在娇嫩的肉逼里进进出出,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这原始的运动,玉奴的嘴巴被嫩绿的枝条堵住了,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他太舒服了,眼泪打湿了漂亮又精致的脸颊。
一双白软的小乳被枝条勒成了肉团,奶头的孔也没有被放过。
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玉奴爽的小逼不停的喷出液体,淫荡的液体顺着腿根留下,全浇在了男人的阴毛上。
看着被淫水打湿的主人,玉奴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惹得男人挺胯狂干这淫荡的小浪货,“骚东西,今天就把你穴里的淫水榨干好不?”
怀里的小人听了他的话,面露惊恐,脑袋乱摇,唔的更厉害了。堵嘴的枝条抽出来湿漉漉的,小人的舌头被枝条插的发麻,神情恍惚。“小穴好麻…不要了…”
小人哭的眼睛都肿了,都没有换来男人的疼惜。最后一股精液几乎都射不进去了,顾禁摸了一下玉奴鼓起的肚子。嘴角上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性奴有了身孕呢。
只有他知道这小小的肚子里被灌满了他的精液,身下的性奴哪怕是撑的吃不下了,依旧把肉洞剥开让他射下去。
“鸣…不要按…好难受!”性奴护着被撑起弧度的小肚子,眼中闪烁着泪光。
顾禁再硬的心此刻也有些柔软,这个性奴全身上下都沾满了他的味道。长着一张清纯的面皮,却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天生就是挨肏的。
这一千两花的值。
性奴总能及时为他舒解欲望,他也不用受欲望所迫去碰别人。
发情期的热潮总是一阵一阵的,顾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来。
他搂住了性奴的腰往怀里一带,吻了一下玉奴的额头。“睡吧!”
玉奴呆呆的盯着他,眼神中的波动剧烈又明显。
顾禁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毕竟这玉奴他可是打算用很久的。如果给予一点温柔却能换来一个忠心,他并不吝啬。
两人贴的太近了,玉奴的心跳声有些吵到他了。
顾禁压下心中的烦躁,抬手抚摸着玉奴滚烫的脸颊。“安静点!”
怀里的小人身体一僵,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的泪水快要溢出来。
顾禁瞧着虚伪,翻过身背对着玉奴。
玉奴无声地落泪,他咬破了自己的手背,也比不上心里的痛。
他对顾禁来说,或许连容棠的地位都比不上。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而已,又怎么可能会动心。可他除了这个笨拙的方法,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靠近顾禁。
倘若有一天被顾禁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他又该如何?
玉奴不安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如果他能怀上该有多好?可惜从出生的那一刻,他就被灌下了绝孕的药物。从小到大,身边侍候的人大多都是皇宫训练出来的嬷嬷。他和容棠是双儿的秘密被保护的很好,除了那年他偷溜出宫。
因为长的太出挑,被歹人侵扰时血液溅上了旁边的梅花。
他心如死灰时,被柔软的枝条轻柔的裹住身体,他被带进梅花树上时仿佛被人抱进了怀里。
那时他太小了,情毒折磨的他几乎崩溃,他难受的抱紧了梅花树。“好热…”
隐约间他听见了轻轻的叹息,那束缚他的枝条朝着他的下体伸去,在碰到他的小穴时明显一顿。后来他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嬷嬷带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