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公子他早已数日滴水未沾了……”
“所以我才要你喂他盐水啊!”只见他苦笑到,
“若是服的下,也不会弄成这样还要麻烦姑娘。”原来是这样,突然想起以前电视里演的,
“你用拇指大小的竹管试试,若是这样还不行,”我眼珠一转,“你附耳过来。你这般这般,如此如此。”只见那年过半百的翟先生竟然面上一红。
“明白了,多谢姑娘指点。”
西西,这样就脸红了,我只是告诉他实在不行可以用嘴哺渡而已,又没让他亲自上阵啊!哦呵呵呵呵。
“我儿子怎么样了?”
“啊!”吓我一跳。
一开门,黑哑哑的一群人堵在门口。
“我儿子怎么样了?”重复。
“你干什么,人吓人吓死人滴。”真是的。
“已经好了……”我话还没说完那老头就要往里冲,“你给我站住。”我拿出以前在医院训斥病人家属的气魄,楚老头显然被振住了。
“我给他清理缝合了伤口,服过药正在休息,他现在需要流通的空气、安静的环境,你现在去看他对他没有任何实质的用处,只会把脏东西带进去。他还要熬过今晚才能脱离危险。你想害他的话,就带着这群人冲进去吧!”我故意把楚译的病情说的比较严重。
“那我该怎么办?”他无助的看着我。那目光令我想起有一次我感冒发烧,爸爸连夜从新加坡飞回来照顾我。更何况他的儿子现在是有性命之忧。心中一柔,
“你且放心,只要没什么意外,过个几日他会和以前一样健康的。天色已晚还是先去休息吧!”只是我心中明白,他又那里睡得着。
缓缓走在楚府的荷塘边,皓月当空,清风徐徐,突然想起了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刚穿来的时候还是春天,转眼已是满塘夏荷了。只可惜如此静美的夜晚也只能是孤芳自赏。
今夜的楚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