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干净的针线,用酒泡着,再准备一些干净的布巾备用。”
我一边吩咐着,把腐肉祛尽后,拿了大量盐水冲净伤口。先前刮肉时都没有反应的楚译,这会儿痛的颦紧了眉,发出低低的呻吟。好现象,看来应该没问题。到底是年轻又身强体壮。
“拿针线来。”一手接过来就楞住了,这针是直的。
“怎么了?”那翟先生问到。
“擦汗!”
“哦!”他赶紧行动,在楚译的脸上擦了擦。
我顿时满头黑线,
“是擦我。”
我叹了一口气,现在也只能将就着缝了,心里暗自想着以后有时间定要做几根缝合针备用。手里也没闲着,虽然只有绣针凑和,但很快就以本小姐标志性的蝴蝶结完美的收尾了。
只见梅兰竹菊目瞪口呆的看着哪个蝴蝶结。
“楞着干嘛,不想你们少爷烧成白痴就给他额上敷上冷布巾。五分钟……咳——一柱香的时间换上一次。再用布巾浸酒给他擦身,颈部、四肢、后背、手足心、腋下、都要擦到,注意动作要轻柔不要碰到伤口。”
偷偷从随身的小袋里拿出必杀武器,一盒抗生素,想了想古人没有什么抗药性,只取出一粒胶囊。走过去。
“扳开他的嘴。”小梅没有多话,立即照做。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药丸丢进了楚译的嘴里,再一抬他下颌。就见他喉中一动,缓缓吞了下去。过了一个时辰,烧也渐渐退了下去,我长出一口气。大功告成,只要不出意外,他的命就算是捡回来了。
“你们就留在此处照顾他吧!我要回去睡觉了。记得要多换布巾勤擦身,再给他喂一些盐水。”我哈欠连连,真是累了。窗外早已是皓月当空。
“敢问姑娘这盐水是何物?”那翟先生道。
“晕,就是在饮水里加盐加!”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