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和必须用品都已经让人先送到南山上的酒店里了,今晚只用轻装上阵,把人打包过去。
银灰色的幻影缓缓汇入车流,加长后的车身空间被改装成了舒适温馨的小休息室,随着隔板放下,形成小小的一方隐秘世界。
钟情半躺在柔软的沙发床里,眼睛看着车窗外繁华飞驰的景色,思考着有些出神,她倒不是为楼继音决绝的话语难过或愤怒,若说真实想法,她倒真的希望楼继音能放下她,好好找一个喜欢的女人,两情相悦的生活,虽然这种想法说出来会很虚伪。至于她之前的想法……因为楼继音在离开她这小半年里太颓废了,她不想他再这么下去,如果楼继音还喜欢她,放不下她,她愿意为他留一个位置;如果有天他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或有了喜欢的人,想离开,他也祝福……但这种想法还没付诸实践就被打乱了。
“宝贝,累了吧,我给你把鞋脱了,你先休息一下。”
“……”
钟情陷入思考里,没有回应。
很显然,她的想法并不成熟,两个相互看不顺眼的男人已经够让她糟心了,虽然明面上她最大,因为她身边不能离人,维持着表面和平的样子,可在暗地里,在床上,一个两个都较着劲争着高低的弄她,时常让她吃不消,她不敢想象如果再有一个楼继音,那两个狗男人会怎么搞她。
“情情,穿着礼服睡不舒服,我帮你换了吧。”
钟情基本没清男人们在说什么,眼都没眨一下,随便“嗯”了声。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不满和妒火。
那个野男人就这么让钟情恋恋不忘?
更何况,她也没考虑到楼继音是否会接受,毕竟她的身边不像以前,她的情感上也变了,一个稍微有点自尊的男人,也不会让自己成为一个女人的情人之一,楼继音的态度不就说明一切了吗?
而钟情想错的一点,她没有说出来,楼继音也不会告诉她的一点是,他不是不能成为她的情人之一,而是他看出自己插不进去,她的世界已经完美,他的存在既不必须也无用处,甚至是碍眼。
他不愿成为她眼中的多余,将以往的美好一点点磋磨掉。与其这样,倒不如保留有一段美好的回忆,让她偶尔想起,不至于厌恶。
想通后,钟情释然了的揉了揉额角,却看见面前伊莱文半跪在她脚边,抚摸亲吻着她的小腿,大手正暧昧的沿着膝盖往上摩挲。
身边也靠过来一个强大宽阔的男人,解开她礼裙的暗扣,光裸雪白的脊背贴上男人壮实坚硬的胸膛,不自觉的颤栗了一下。
贺铮看见钟情终于正眼看他,眉眼间的阴沉散开了些,呼吸却更沉了,轻咬住她肩膀上的一块软肉叼磨,在冬夜里火热的手掌狠狠揉捏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啊嗯……”
“情情,你的腰好细啊。”
年会上饮的酒此刻隐隐泛起后劲,钟情脸颊红的娇艳,缩着腰想躲开,柔嫩的腰肢被有力的大掌掐揉的又酸又畏,带着欲色的狎狔,很快大掌就顺着往上,握住一团娇腻的嫩圆。
“啊呜……松开……”钟情仰着头,伸手去推,男人不放,一推一搡间,本就松散的礼裙从身上滑落,堆积在腰间,又被下方虎视眈眈的男人暴力的撕掉,露出女人完美精致的娇躯。
饱满诱人的蚌唇间,湿艳花蕊在这小半年里几乎很少合拢过,总是张着小指宽的娇嫩粉孔,又经过前不久的疼爱,花褶间的小核肿乎乎的,圆溜溜的一颗,可爱的探着脑袋,伊莱文屈指轻轻一弹,就颤的不行,连带着让女人尖叫哭泣,下方的小孔也颤颤的流水,有趣极了。
伊莱文眼睛都红了,根本忍不了,掰开湿哒哒的两瓣粉唇就将嘴凑了上去。连嘴带舌,用手指连挖带抠,欺负的娇羞软弱的花蕊不住涌蜜出来,全被吃进嘴里,还不满意,又将舌头送进去,搜刮干净了花径里任何一滴。
贺铮也看得眼红,今天两次了,都是伊莱文得了好处,喉咙滚了滚,他目光转向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还在呜咽挣扎着,他张嘴含住,舌头迫不及待的伸进柔嫩香甜的口腔里,跟下方一样,凶狠的搜刮着里面的甜蜜。
钟情几乎都快不能呼吸,身体传来的快感几乎将她逼疯,脑子里晕乎乎一片,眼里都是泪花,眼前都几乎看不清了。
她本就是敏感娇弱的身子,敏感使她对快感无从抵抗,身子的娇弱又使她对快感难以承受,用伊莱文通俗的糙话来说,就是又骚又不耐操,再加上他们的本钱过大,每次做爱就跟强|奸欺负人似的,但他显然是不敢这样跟钟情说,除非他想被赶出门外睡狗窝。
“宝贝,我都帮你吃干净了,接下来换你吃我了。”伊莱文揉了已经揉陷入失神的钟情的腰肢,并不期待得到反应。
从地毯上跪坐起身,快速解掉裤链,释放出一根热气腾腾的狰狞欲兽,在空气中弹了弹,甩掉几道腺液,然后往嫣红颤栗的花蕊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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