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文终于从钟情的裙摆下钻出头来,唇角和下巴还沾着色气的晶莹,却浑不在意,帮钟情整理好裙子,又捉着钟情的下巴吻了吻。
被嫌弃的躲开。
“别亲我。”钟情精致的眼尾还红红的,软绵绵的埋在贺铮怀里,喘息着,被贺铮一下一下的顺着背,缓和着高潮余韵。
伊莱文几乎是气笑了,摸着钟情娇艳白皙的脸颊,“宝贝,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呢?”
钟情原本精美的发髻已经松散了一半,柔顺乌黑的卷发慵懒垂落,衬着玉白美丽的脸颊,有种一眼惊心的美丽。
“宝贝,刚刚舒服吗?”
“想不想要……楼上有房间的。”
“伊莱文,你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和自己太太亲昵不犯法吧?难道夫妻之间的情趣贺总理都要管……”
高大英俊的男人面色难看,显然正宫很会给情人扎刀。
贺铮最计较的,就是伊莱文占据了钟情实际上的名分。
三个人肆无忌惮的亲昵,吵闹,仿佛生出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将所有人排斥在外,融不进去。
青年终于沙哑的喊出一声:“钟情。”
不是臣服意味的主人,不是亲昵的情情,而是连名带姓的钟情。
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停下拌嘴,不约而同的将敌视排斥的目光射向青年。
刚刚强制经历了一番疾风骤雨的娇弱玫瑰稍稍缓过来,抬起美艳动人的脸庞,目光看向青年,微微张开嘴。
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如此尴尬淫乱的场面,责怪?埋怨?可这是她的选择,她选择了贺铮,接受了伊莱文。男人与女人之间,情爱是自然不过的事,难道因为被楼继音看见了,知道了,她就该怨怼贺铮和伊莱文?
显然太过于无理取闹。
可……她原本想对楼继音说的什么,在如此场面下,在面对三双眸色各异的眼睛,也再无从开口。
楼继音的眼眸在一片安静中一点点暗淡,没有让她纠结多久,他颤抖着唇,用尽所有力气,终于说出那句:“我们断了吧。”
眼眶里有热意蔓延,楼继音转过身,没让它掉下来的样子叫人瞧见,“祝你幸福。”
年会在晚上九点结束,后续还有表演和娱乐,都是不重要的,想玩的可以继续玩,想走的也可以走。
钟情从楼继音说出断绝关系的话后脸色就不太好,全程不理两个男人,伊莱文不认为自己有错,是只狮子都是护食的,更何况得寸进尺是人的本性,但显然钟情生气了,他就要哄着。
至于贺铮,基本就是老老实实的,对于他现在来说,心里的再多嫉妒和痛苦都比不过没有了钟情难受,所以哪怕是一个在外人眼中上不得台面的情人,但只要能碰到见到钟情他都甘之如饴。
当然,情敌能少一个就少一个,是最好,所以在不动声色间能与伊莱文配合默契。
原本年会后几人还规划好,开车去南山上小住两天的,因为这些天陆陆续续下起了雪,南山是上京最出名的滑雪胜地,加之景色优美,雪景一绝,趁年前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伊莱文因为钟情长留上京,自然也对上京这个城市好好做了功课。
这下女主人心情不好,原本两个男人还有些担心女主人反悔不愿去了,没想到女主人冷脸归冷脸,倒是很自然的坐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