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贺铮。
我要你。
她还要她。
从钟情嘴里说出的这句话,彻底粉碎了贺铮的理智。
犹如从深渊牢笼里释放出来的穷凶极恶的野兽。
根本等不及再去脱掉衣物,贺铮前一秒暴力扯开腰带,粗大狰狞的欲兽一下子跳出来,青筋盘虬,紫红发黑,下一秒双手就攥住少年怀中的纤美女人的一双裸足,拉开到极致,猩红滚烫的龟头,狠狠往那个细窄诱红的花孔塞了进去。
“啊!”少年怀中的艳媚女体剧烈一颤,微微闭合的绯红眼尾落下欢愉满足的晶莹。
钟珩低头,从钟情丰盈雪乳的间隙往下看去,平坦纤细的小腹,急促起伏,大开的雪白双腿间,那一株渗着蜜的嫩红娇蕊,被硕大狰狞的丑陋阴茎强势捅开,哀的凄艳,颤的娇怜。
猩红坚硬的龟头一点点凿进去,娇嫩嫣红的花蕊便一点点绽开,直到被绷成细丝一般的脆弱娇柔,苍白可怜,还要被摁着继续往里入。
钟珩顶在钟情后臀处的性器都在兴奋跳动,磨蹭着钟情柔嫩饱满的蜜臀,钟珩感受到了一种兴奋,一种禁忌甚至背德的兴奋,他亲自打开了姐姐的双腿,露出姐姐最神秘淫艳的娇穴,邀请了另一个男人奸淫。
而他看着男人丑陋粗硕的阴茎插入到姐姐娇嫩美好的小穴里,看着姐姐的小穴被插的快要坏掉的样子,又凄惨又艳丽,仿佛被肆意蹂躏的娇花,被他蹂躏。
被他插入。
好像那个男人变成了他自己。
他的一部分意识在参与其中。
给予他最亲最爱的姐姐,痛苦或是欢愉。
性器一进入湿热软嫩的花道,就仿佛回归了魂牵梦萦的安魂港。
心灵得到栖息,肉体却仿佛脱缰。
甚至等不及稍作停顿或思考,就已经狠狠在销魂紧致的腔道里来回狠肏了数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