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屏着声,跌跌撞撞的走向声源处,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他看见了昏暗的大床上起伏的两个影子。
内心压抑的愤怒和恐惧让贺铮觉得喉头灼痛,他不敢相信如果钟珩真的对钟情做了那种事情,钟情会怎么样,而钟情是绝不可能主动愿意跟钟珩那么做。
走到床前,贺铮伸出手,先触碰到一具光裸的男体,贺铮微顿,紧接着用力拽住,将人拉开。
但同时被人一拳砸到小腹,贺铮微微后退一步。
灯光一亮。
贺铮闭了一下眼,再睁开,就是雪白大床上,宛若美人蛇一般美艳绝伦的光裸女体。
女人的双手被白色缎带缠绑在胸前,乌黑浓密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开,与雪白曼妙的身躯交织成绝美的诱惑。女人娇嫩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粉,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细腻腰肢下纤长美丽的双腿正对着他张开,露出双腿交汇处湿润红艳的穴蕊,颤颤翕张着,不断渗着晶莹。
贺铮心头一沉,钟情这副模样,已然让他联想到了最不好的地方去。
哪怕贺铮心中只单纯的关心着钟情的状态,但衣物遮住的下方,也诚实的高昂起了头。
他实在,实在太久,没有拥抱过她了。
身体比理智更诚实。
女人面若桃花艳丽,陷入情欲中的漂亮杏眼没有了清醒时的傲然理智,水光氤氲着雾气,娇软诱人,看见他,红唇微张着呢喃了一声,“贺铮唔……”
声音哑艳可怜,像是向他求救,却被身后的少年捂住了嘴。
“钟珩!”贺铮面容沉怒,上前一步,捏紧了拳头,钟珩却轻飘飘的笑开,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贺总理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哦。”
“毕竟姐姐这状态,没了我,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只能躺在床上,张开腿,任由男人们操烂,然后灌满肚子生下野种呢。”
“贺总理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姐姐吧?”
贺铮眉眼间戾气森冷,看着被钟珩抱在怀里难耐哭泣的钟情,终归还是后退了一步。
他爱钟情,不会因为她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淫物而不爱,但钟情是绝对接受不了自己,成为一个没有理智的性爱娃娃。
哪怕钟珩说的是假的,是骗他,贺铮也不敢冒一丝风险,去赌那一成真。
“钟珩,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放了她。”
“我想要什么......”钟珩低头看了眼怀里雪白娇软的女人,目光里的情绪不言而喻。
贺铮看不过眼直觉性脱口而出;“除了钟情!”
“她是你姐姐!”
“姐姐啊。”钟珩半坐起身,靠在床头,让钟情的背靠在他胸膛,两人面对着贺铮,好像他们是一对亲密至极的恋人,钟珩下巴枕在钟情的肩窝处,亲吻了一下钟情的侧脸,泛着凉薄笑意的瞳孔挑衅似的看着贺铮,“姐姐,也已经是我的了呢。”
当着被震住的贺铮的面,钟珩一手勾起钟情的右腿,让贺铮更能看清楚钟情腿间的艳靡景色,然后将两指插入晶莹濡湿的穴蕊中,一点点插入,嫣红娇嫩的穴口张开嘴,一点点吃下两根白皙的手指,直到手指完全消失在外面。
而彻底陷入情欲的钟情,甚至主动迎合。
贺铮眼睛都红了。
两次,他两次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亵玩,占有,却无能为力,上一次是因为她的报复,这次是因为钟珩的威胁。
“姐姐舒服吗?”钟珩咬着钟情的耳朵,低哑着声音询问,一边目光刺凉的看着贺铮。
沉沦情欲的钟情当然不可能回答他的话,哪怕能回,也不会回他。
钟珩不在意,他心中知道答案,自然不报期望,与此同时,他更在意卧室里,另一个男人的感受。
贺铮不会知道,他有多么嫉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