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注意力依然在另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身上,只留给他一句:“你没救了。”
走到半昏迷的男人身边将人扶起来,冷静的拨打酒店内线备车送人去医院。
权连臻僵硬的站在原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对另一个男人的嘘寒问暖,脑子里都是想将那个男人杀掉的冲动。
几分钟过去。
权连臻喉咙沙哑,“你答应了我今晚要跟我回去见爷爷的。”
语气的茫然与痛苦,像是得了承诺,却又被抛弃的人。
“我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她的话像是在暗示什么。
权连臻知道,是她想要的离婚。
可他没有什么能留住她了,只有这场婚姻,是他们唯一的联系。
他不能松口。
也不能放手。
女人紧接着,“时间还早,我处理我自己的事,与我们的约定并不相悖。”
时间还早。
她自己的事。
权连臻咀嚼这两句话,万分嗤笑在年会上放她离开的自己。
他以为她答应了他,与那个男人顶多是处一处,吃个饭,会回来的,因为她还要跟他一起回家见爷爷。
却没想她的计划里是酒店开房与回家两不误。
时间安排的真好。
权连臻这一刻也不由的嘲笑自己可笑的天真。
客房门处传来叩门声,两人看过去,房门没有关,是两个年轻女服务员带着两个保安上来,礼貌的敲了敲房门。
“钟小姐……权先生,车已经准备好了,请问伤员需要保安帮忙吗?”女服务员小心看了他们两一眼,就低下头,声音有些低弱。
钟情侧过身,指了指靠在沙发上的陆凛,“麻烦你们把他送到医院一下,谢谢。我已经通知了他的经纪人,这是我的名片,后续有问题也可以找我。”
“好的,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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