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与渴望都刻画的直白。
她本来就应该是个少女,她才二十岁,在一般人的年纪里,她应该还在读书,逛街,跟闺蜜玩耍,谈一场青涩又懵懂的恋爱,甚至连接个吻都会害羞。
可经历与责任让她被迫向前,在二十岁的年纪,收敛喜好,进入家企,毕业,结婚,做爱,承担起全面的职责。
他以前怎么就不懂的心疼她呢。
看着怀里温顺柔媚的女人,哪怕他身体兴奋极了,可心理上还是不免有一丝隐忧。
伊莱文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把一个清冷禁欲的女人变得如此这般淫荡妩媚。
思索的间隙,女人的双腿已经软软的缠了上来,双腿间主动分的更开,花蕊娇羞又淫媚的吐出花蜜,似乎是在邀请他手指更进一步的品尝。
“嗯,嗯……”女人脸埋在他胸前,随着他手指抽插的动作娇娇的哼着,紧绷用力的手指不安又急促的抠着他的肩膀。
权连臻注视着她迷离娇艳的面容,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她第一次在自己身下如此乖巧温顺,却是被别人用了某种不知名的调教手段。
他有些荒凉的问:“钟情,我是谁?”
钟情意识恍惚的抬起脸,像是认真的辨识他,就在权连臻内心紧张至极的一刻,她说:“你是权连臻,啊……”
几乎是她说出口的同一刻,两根手指贯穿了她的花径,连同小小的花珠也被他死死扣紧,汹涌的,激烈的,刺激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女人哆嗦着身子,呜咽哭泣着又上了一个高潮。
可还没来及平复,娇嫩的花蕊就抵上了一根坚硬如铁的炙物,硕大无比的伞端强势撑开柔弱的花瓣,一寸寸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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