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浴室,明亮的灯光,一旁的花洒还在不断洒下水流,乳白色的华美浴缸也不断溢出水花来。
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娇吟交织,比水花拍打声更响亮的是肉体的相契。
纤细的,漂亮的,用力到发白的手指紧紧扣在华美浴缸的边缘,几乎是颤抖着,身子贴在光滑的池壁上,想要逃。
男人从身后贴上来亲吻女人的耳朵,侧脸,后颈,窄腰有力的撞击,将女人白嫩丰满的臀瓣拍打的通红,更骇人的是细小的臀缝间挤入的一根乌黑粗硕的性器,上面筋络明凸,狰狞盘虬,在女人的身体里直入直出,像是深水中的巨蟒,模样看起来可怕极了。
女人受不住的呜咽,边被温柔的吻去泪,可身体里闯入的巨兽却无一丝怜惜,按着她的腰肢以男人胯间的性器为支点,像是圆规一样在他身上画了半圈,从后入变成了正面,女人尖叫出声,神情崩溃近乎昏厥,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
紧致娇嫩的媚肉受不住这极大的刺激,颤颤巍巍的讨好的吸裹住男人粗长冷酷的性器,花心更是又惧又怕的哭出好大波蜜水,方便了男人的性器得寸进尺的捣的更凶。
……
另一处空旷漆黑的宅子里,男主人公从下午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此刻却坐在客厅里喝闷酒。
王知恩用贺夫人给的钥匙打开了这座宅子的大门,先是开了灯,摘了高跟鞋换下拖鞋,才看见坐在客厅里的男人。
眉梢扬了扬,“怎么?贺大厅长又在为情所伤,独自买醉了?”
贺铮没看她,也没回话,仰头又是一杯酒下喉。
王知恩走过去看,好家伙,四十度往上的洋酒瓶子已经空了大半。
她有些气急的将酒瓶夺过来,骂道:“又发什么疯啊你?既然当初不敢娶,现在她早成了别人的老婆,你再后悔也没用!”
“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