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囚禁在牢里,不过权连臻对钟情说,要是没有找出来奸夫,或者她一直不肯说,那么她就一直呆在别墅里,哪儿都去不了。
钟情只能回以冷笑。
她没有质问他凭什么囚禁她,限制她的自由,权家做事需要理由吗?权家少主人做事需要理由吗?即使她把两人的事捅到两家人面前,即使权连臻先出轨,可对于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钟家仰仗权家,钟情仰仗权连臻,她翻脸她愤怒又能改变什么呢?
钟情每天和权连臻同吃同睡,倒是真有那么两分真夫妻的架势了,如果不是两人心知肚明,各怀鬼胎,倒真是连自己都信了。
待钟情身体养好了之后,即使两人关系破裂,但也不影响权连臻对她身体的使用权。每晚两次,清晨一次,没有彻夜不分,没有再操入子宫,只是每次她高潮后他都会抵着她花心微张的小口研磨,像是要将那里磨软磨松似的,指不定哪个下次就将那里重新捣开了。
每日三次的频率不至于让钟情下不了床,但也腰酸腿软。权连臻尤爱在她身上弄出痕迹,常常是旧痕未消,又添加了新的上去。
某天上午,两人照常在书房处理公事,权连臻接到一个电话,电话内容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还以为你放下了呢,让人在国外盯了人这几年,也没见什么动作,没想到人一回上京就被你抓住了。”
陈疏腰间只系着一条浴巾,敞着布满女人抓痕的胸膛站的离床边远了些,不让通话的声音惊扰到床上昏睡的赤裸雪白的女人。
陈疏有些茫然的对电话里的权连臻说:“薇薇说爱我。”
“你信还是不信?”权连臻调侃。
“不信。”
斩钉截铁。
她骗了他太多,从喜欢他,到离开她,甜蜜太短,而悲伤太长。陈疏在自己日复一日的无望爱情中感觉自己逐渐干枯,像被晒干水分的仙人掌,扎别人,也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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