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钟情皱着脸,哪怕两人亲密交缠了数次,她还是不习惯跟他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你不想去洗手间?”
权连臻问的有些戏谑。
钟情不懂,在她看来权连臻就像是大脑分裂了一样,头一晚可以对她逞凶施暴,第二天又可以跟她调笑聊天,判若两人。
权连臻说完之后等来了钟情的沉默,他将人抱着放在马桶上,倒是规规矩矩的,“完了喊我。”
钟情嗯了一声。
他不揪着不放,钟情也作粉饰太平。
只是这样过了两天,钟情去不了公司,就躺在屋里远程处理事物,可权连臻还呆着不出门,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钟情问:“你不忙吗?”
权连臻回:“在没有找到奸夫之前,我总得盯着我妻子,不能再让她给我戴绿帽子不是?”
于是钟情知道这事没有翻篇。
可要她说出贺铮,也是不可能的。
不是她袒护贺铮,虽然婚后的两次出轨都是贺铮主动挑起或威胁。
钟情也没想一直瞒着权连臻,甚至是没有遮掩。既然他都能毫不客气当着她面玩女人,一点也不顾及她的面子,那她又何须在意他的面子?
总归不是为了爱。
他如此暴怒,如此计较,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不过是她让他感觉丢了面子。
可钟情没想到权连臻既然玩起了囚禁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