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权连臻问。
然后什么然后,没有然后!
但想到昨晚两人的争执,男人的疯狂,钟情到底识时务,不敢把话说死。“你想干嘛干嘛去,我要睡觉。”
权连臻站起身朝她走过来。
钟情躺在纯白色绣纹的大床里,身子看起来娇小的可怜,脑袋下垫着两个枕头,让脑袋稍微抬高了一点,秀丽的卷发铺散了一枕头,更衬的小脸娇小柔弱。薄被拉到肩膀,两只纤细光裸的手臂探出来,还能看见粉色吻痕和青紫瘀痕,昭示着昨晚的惨烈。
还有,她被子下面什么都没穿。
一方面是方便上药,一方面……他眼神深沉下来。
钟情现在看见他眼神就发虚。
身体里还痛着呢,想到他昨晚那般放肆的兽行,逼迫的话语,强操入子宫的凶残蛮横,带给她的恐惧疼痛,她就忍不住身体发颤。
双眼不自觉的瞪大,警惕的看他。
她理智上不应该怕他,也从没跟人示弱,可在床上男人与女人天生的巨大差距,那种不受控被摆弄的感觉,敏感的身体,都让她不自觉的弱势。
男人就站在她身前,撑着一只手掌在床头,压低了脸,隔着不到一尺的距离,那双漂亮蛊人的桃花眼逼视般的打量她的神情。
钟情不自觉的把两只裸露在外的手臂往被子底下缩。
“躲什么?”权连臻扯出她的手腕,像要将她提起来。
钟情一慌,连忙用剩下一只手去护胸前的被子,然后被子又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扯开。她急了,“你干什么啊,放开!”
权连臻直接将人抱了起来,钟情只来得及抓住一个枕头抱在胸前,掩耳盗铃。
权连臻看她耳朵都红透,忍不住嘲笑她:“又不是没看过,遮什么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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