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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从前操坏渣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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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便再次被迫动作。

因为裴长远已经袭击过来。

不过因为裴长远自己身上也有伤,动作并不狠厉,他也不算落了下风。

可他已经太久没有练过舞,加上裴长远的武功本身就比他高,过的招式一多,他的短板便明显显露出来。

裴长远见他露出破绽,捡起落在地上的剑,便要向崔辞刺去。

所幸崔云钦将太妃交到旁人手中之后,便马上折回来。情急之下,直接握住了剑刃,然后在他肩上打了一掌。

崔云钦接替了崔辞的位置,开始与裴长远打斗起来。

崔辞蜷在地上,看着两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他这个曾经的父皇,做得一点也不称职。

他迷迷糊糊的昏迷过去。

……

崔辞不知道自己睡了很久,他只知道,自己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是凌寒,而不是崔云钦。

他下意识想要起身,却是刚刚撑起一点,他的身体便顿时传来难以忍受的痛。

“嘶……”他疼得发出声音。

凌寒听见他的动静,连忙回过头来,见他醒了,便直接端着药走了过来。

“先将药喝了。”凌寒一边将人扶着坐起来,一边说道。

天知道他这几日喂药,费了多大功夫。

崔辞沉默着将药喝完,却顾不上口中残留的苦涩味道,连忙开口:“云钦呢?裴长远呢?母妃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回京的?定儿和宁儿还好吗?”

他一连串的问题,将凌寒弄得有些头大。

但他还是回答了,“裴长远死了,京中的风波已经平定,两位殿下和太妃娘娘都很好,我们根本没走,裴长远一死就直接回宫了。”

除了崔云钦的问题,他将其他的问题都一一回答了。

崔辞立马就发现了不对,着急的抓住他的袖子,又问了一遍:“云钦呢?”

“他……在偏殿。”凌寒回答得有些犹豫。

“他在忙?你叫他过来。”

“他过不来。”凌寒的面色有些为难。

崔辞一怔,“什么意思?”

“那日他被裴长远刺伤了腹部,回来之后就昏迷了,到现在也……”凌寒看着他的神色越来越阴沉,不敢继续再说下去。

“我去看看他。”崔辞说着,便撑着下了床,连衣服都没多批一件,便直接向偏殿走去。

凌寒在一侧看着,也不敢碰他,也不敢出声,只是安安静静的跟在他后面。

崔云钦此时躺在床上,气息十分微弱。

崔辞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握住了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冰冷的。

现在已经开始入夏了,崔云钦还盖着被子,怎么也不可能冷成这个样子。

崔辞的眼睛顿时就红了,眼泪却没有掉下来,只是捧着崔云钦的手,想要将自己的温度渡给他。

凌寒一直站在一侧,不敢说话。

倒是崔辞,侧目看向了他。

“我昏迷了多久?那日的事情,你详细跟我说说吧。”

凌寒看不透他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却也不敢忤逆他,随之开口,将自己所知道的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原来他已经昏迷了三日。

而那日,在他昏迷之后,裴长远手中的兵力很快就支援过来了。

因为原本的计划,城门并没有关上,那些兵将很快就杀入了京城。

虽然苏镇早有部署,但毕竟对方的人数不少,倒也经历了好一场恶战。

京中不少房子都被摧毁,而裴长远因为身体特殊,心脏长在左胸位置,开始那一箭并不能要他性命,因此在之后与崔云钦的打斗中,趁崔云钦不慎伤了他。

不过,也是因为这个伤,崔云钦下意识反击,倒是阴差阳错的将剑插入了他的左胸膛,他当即毙命。

而在裴长远死去之后,裴氏的兵也随之大败。

而在那之后,崔云钦除了腹上和手心的伤之外,没有任何问题。他甚至还帮忙出了几个安置京中百姓的主意,还抽空给崔辞写了一封信才晕的。

“信呢?”崔辞听完了全过程,开口询问。

“在、在我这里,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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