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只能揉捏一个奶子,但现在崔辞的两个奶子都涨得很,涨得他小穴都觉得空虚。
而那只放在小穴处抠挖的手,其实并没有起到多强的慰藉作用,于是他干脆将那只手抬起来,与另一只一起揉捏起奶子。
“啊、啊!”奶子很是敏感,可是不管怎么揉捏,他似乎都没办法疏解身体的燥热感。
“啊啊…唔,怎么会这样?”他极其难受的哭着,虽然没有苦楚声音,眼泪却跟着脸颊流。
崔辞始终都得不到疏解,没有法子,只能更加用力的揉捏奶子。
可越捏,他便越是空虚难受。
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塌着腰将身下的小穴狠狠压在身下的屁股下的石台上。
饥渴的小穴正好压在微微有些凸起的地方,他使劲扭着屁股摩擦,很快,小穴便在这摩擦之下,陷入了高潮。
他后背死死抵着浴池边缘,头使劲仰着,身体在水里一颤一颤的,水下的小穴疯狂痉挛着。
“啊啊啊…哈啊!”
崔辞的喘叫声变得越来越大,张着的嘴巴不知何时牵起了口水丝,额上的汗冒得更加肆意,热得他脸颊通红。
若是崔云钦在这里,一定会被他这般模样勾得把持不住。
可崔云钦不在,他听话的带着崔辞给的令牌去了万花楼。
不过,他很讨厌这个地方。
听崔辞说找掌柜,他还以为只是个单纯吃饭喝酒的酒楼,却没想到,原来竟是个勾栏妓院。
而那个被崔辞称为掌柜的男人,还半天不说事,用一种盯猎物的眼神盯着他。
他真是恶心坏了。
可是为了拿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他还是强忍着恶心,搬出自己的父皇来,逼迫着对方先将正事跟他谈了。
忍着恶心终于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崔云钦是一刻也待不下去,起身拿好令牌就要走。
崔云钦都已经回到家里了,崔辞都还在浴池里,只不过他从在石台上坐着,变成了跪在石台上,将上半身趴在了浴池边上。
他一只手被头压在下面,一只手则还放在两腿间的洞穴上,用力的、有些崩溃的抠挖着已经被他弄得破皮的肉蒂。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的欲望格外难疏,就好像身体里有一条淫虫一般,无论他怎么弄自己,都还是无法缓解身体的淫欲。
他真的要被逼疯了,自暴自弃地翻了个身,重新坐回去,然后将身体舒展开来,任由温水继续挑逗他的奶子和骚穴。
崔云钦从带出来的太监那里问到他的下落,便直奔浴池而来。
正好便瞧见他弄自己弄不爽,生气翻身,像条鱼一样仰躺下去的模样。
崔云钦其实有些诧异。
他还以为,崔辞待在浴池一下午,是睡着了。
却没想到,一来便见到了这样的场面。
不得不说,自从知道了崔辞身体的秘密之后,这个人对他似乎就有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即使只是站得远远的看上一眼,他也不由自主的硬起了下身。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一个捅破对方秘密的好时机,但崔云钦也不想走。
他可不会满足一辈子都只能给崔辞下药,然后不痛不痒的操一操对方大腿,再舔舔对方的穴。
在对崔辞下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为得到崔辞的身和心做准备。
而现在,其实是个让崔辞适应他闯入私密境地的好机会,崔云钦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但为了不让崔辞怀疑,他在后头站了好片刻,才提步走过去。
快要走到近前时,他还出声喊了崔辞,“父皇。”
清亮的声音落在崔辞耳中,他立马惊得睁开了眼睛,然后脚下一滑,整个摔进了池子更深的地方去,顿时激起一片水花。
他伸着手扑腾了几下,脑袋才从水里冒出来,却一点不敢站直身体,因为如果站起来的话,自己的身体秘密就会暴露。
他稍稍往后退了退,借着水面上的花瓣和雾气遮掩着自己的身体,这才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口,“什么事?”
“东西我拿回来了。”崔云钦盯着他,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地说:“父皇怎么在浴池睡着了?方才摔下去没呛着吧?”
“没。”崔辞又往后退了退,说道:“你将东西放书房就行,一会儿我就回去。”
说完,他又急迫地说了一句,“行了,没什么事情你就快出去吧。”
崔云钦却没有马上走,而是扮演着一个大孝子的角色,关心道:“父皇泡了那么久,手脚可还有力气?需要我拉你上来,为你更衣么?”
崔辞闻言,就像是猫儿应激了一般,立马大吼:“不必!!”
吼完之后,他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太过反常,于是又极不自然地补救:“不必了,你先退下。”
崔云钦假装被父皇的反应唬愣住了,木木的点了点头,“是。”
崔辞看着他的表情,暗暗掐住了自己的手臂。
看着崔云钦听话离开,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