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贫道再重复一遍。”
“回长安的理由够了,离开你的理由不够。”
“你——”
祁进已经有些怒意,转过身来恰好对上姬别情满眼担忧,想骂的话便梗在喉咙里。后面只有书桌,他退无可退,被姬别情圈在怀里摸着脊背,哄小孩似的,顿时又心软下来,靠在姬别情肩膀闭上眼睛。
“我不是怪你,”祁进轻声道,“只是我身边的人,灾祸或多或少都因我而起,我母亲,我姐姐,纯阳宫,还有你入狱一事,全都和我有关,我不想再连累任何人。”
“所以,你来东海,不是只住三五年?”
“嗯。”
“你这是逼我辞官啊。”
“我都说了……”
“这理由不够,”姬别情低头蹭蹭他的脸,“照你们纯阳宫因果轮回那一套,死于我手的人何止成百上千,我这等罪业还能活到现在,岂不是要感谢你带来的福气。”
“你这什么歪理。”
“理歪不歪不重要,听起来有道理就行。”
祁进一时哭笑不得,才一抬头又被姬别情吻住,他轻哼一声,向后退了半步靠在书桌上,姬别情便顺势压上来,学生的课本字帖落了一地。薄缎衣衫下面清瘦的身体上还留着昨夜爱欲的痕迹,祁进主动扯开姬别情的腰带,小声求他收敛些,明日还要去学堂给学生上课。姬别情从他的眉心吻到唇角,摸进祁进双腿中间:“怎样才算收敛啊,祁先生,学生愚笨,教教我好不好?”
私处被握在硬茧遍布的手心里玩弄,祁进侧头咬着下唇,犹豫着伸手抱住姬别情的脖子,昨夜才被反复侵犯过的后穴现在又容纳进去一根手指,稍稍搅动便让他浑身战栗起来。他抬起小腿蹭蹭姬别情的腰,细碎的呻吟声从嘴角倾泻出来,再被人用吻堵回去。姬别情握着祁进的一只手摸到自己下体,青筋暴起的阴茎抵在柔软的穴口,仿佛祁进亲自握着那根东西塞进后穴似的,祁进顿时耳朵通红,眼眶又湿润起来。
“疼吗?”
祁进摇摇头,只管将腿分得更开挺着腰迎合,姬别情在他唇上逗弄一会儿,便低头去舔咬他硬挺的乳头,祁进的身体很敏感,吮吸乳头也能让他微微发抖,连带着身体也主动起来。喘息声黏在姬别情的耳畔,祁进抽掉姬别情的发冠,像顺毛似的抚摸他的头发,却是被姬别情揽着腰操弄得更用力,深深浅浅的冲撞几乎让祁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慢一点,”祁进甚至带了几分哭腔,“慢一点……别……”
他踢了踢小腿,反被姬别情握住脚踝,在他突出的踝骨上舔了一下,再拽着环到自己腰上。姬别情见他被操得连泪水也止不住,才将人抱起来往床边走,祁进吓了一跳,慌忙紧紧抱住姬别情的肩膀,后穴里那根东西跟着姬别情的脚步耸动,直至被放到床上仍是没能放松下来,穴肉紧咬着姬别情的阴茎,身上也僵硬着,姬别情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从肩膀抚摸到紧实的大腿,再摸到后穴周围黏糊糊的液体,在祁进臀肉上涂开。
祁进伏在他肩头轻喘,他的身体早就调养得恢复如常,在姬别情怀里仍是做不了多久就失了力气任人摆弄,姬别情一边玩弄他的阴茎一边往上挺腰,后穴里的东西几乎要在小腹上顶出来,他断断续续地泄在姬别情手心里,那点黏腻的液体又被姬别情用手指沾着送到他嘴边,一边夹着他的舌头玩弄一边抚摸他的唇。祁进难受地呜呜两声,在姬别情怀里扭动几下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被人忽然用力顶到底,微凉的液体又一次射进他体内。
“进哥儿,”姬别情低喘着抱紧他,牙齿在祁进乳头上轻轻磨着,口齿不清的,“进哥儿……我以后可不会再叫你祁道长了。”
“不要……嗯……”
“不要什么?”
“好疼……别咬……”
姬别情松开牙齿,才看见祁进一边乳头被他咬破了,可怜兮兮地红肿着,周围还布满青紫的吻痕,心里顿时生出几分愧疚来:“你药箱在哪儿?我先——”
祁进忽然低头吻他,顾不得自己已经浑身狼藉,他的后穴被姬别情撑得不能再开,姬别情一停下来他反而更加难捱,竟是扶着姬别情的肩膀自己吞吃起来。姬别情拖着祁进的后颈将人放平在床上,抱着祁进的腿加快动作,祁进便又将小腿缠上来,伸手要摸姬别情的头发。
“师父!我们回来啦!村口的李婶儿给你带了海鸭蛋!”
祁进昏昏沉沉地听到高剑的声音,吓得顿时清醒,一脚踹在姬别情的肩膀上要他下去,姬别情故技重施,握住他的脚踝在踝骨上舔弄:“我去锁门,叫他们别进来就是。”
“这是白天!”
“是啊,所以时间还长着呢。”
【本章阅读完毕,; 】